维特根斯坦箴言录
宗教的疯狂来自于非宗教的疯狂。
在艺术中很难做到的是:有所言说,又等于什么都不说。
犹太人必须懂得,从字面的意义上去理解这句话,“万物对于他如同乌有”。但这么做对他来说尤为艰难,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正是由于他的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当你有可能变富时,你很难接受贫困,当你不得不变穷时,你就更加难以心甘情愿地接受它。
或许可以说(正确地或错误地),犹太人的头脑没有生产甚至是最小的花朵和草叶的能力;它更倾向于给别人思维的土壤中成长着的花朵和草叶绘制图样,加入到一个综合的图案中。我们这么说并不是在指明过错,只要对正在做的事情清清楚楚,那一切就都对头了。只有当犹太人工作的本质跟非犹太人工作的本质混淆时,尤其是当犹太人的作者自己常常要陷入混乱时,这才是危险的。(他是否看上去很自豪,好像是他自己产出了牛奶?[引自德国诗人、画家W.布施(1832-1908)的散文诗《爱德华的梦》)
犹太人的头脑特别对于他人的作品比对自己的作品有更好的理解。
有时听人讲,犹太人机巧诡秘的本性是他们长期遭受迫害的结果。这肯定是不真实的。从另一个方面讲,可以肯定的是,正是由于他们天性中诡秘的倾向,才使他们不顾迫害得以继续生存,正如我们所说的,这种或那些动物没有被灭绝,只是因为它有躲藏的本领或能力。当然,我不会以此为理由称赞这种能力,绝对不会。
——《文化与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