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隶书之所求
白鹭洲,是南京的名胜之地。2006年政府将其和秦淮河连接起来,顺秦淮河水而入,白鹭洲的景色尽收眼底。洲里的楼台亭阁,此起彼伏。烟雨轩临水而立,我用隶书写的“烟雨轩”意在深沉厚重而雄浑之大气。今年正月十三下午,我将白鹭洲烟雨轩拍摄,录于此接受网友之检测。
南京以往写隶书而有个性者,当属以明子自称的章炳文先生,章先生属于我之上辈,他的隶书苍涩而飘逸,属于隶书领域个性鲜明者。我平日涉猎行草为重,亦不时关注隶书,若创作隶书,风格和面貌当远离章先生为上策,这是艺术家的理性之所在,彼此同在金陵之地,此点更为紧要。艺术是人,艺术是情,艺术使然,个性更是使然。我之人生经历和心性修炼,崇尚深沉凝重,浑拙阳刚,因此往往神往此境而下笔,是否若此,则看会合之缘了。
前不久看南京大学谢建华所著《胡小石》,对其生平琢磨而恍然有悟,胡先生的字,我觉得以“孤峻横逸”而概之足矣。究其高峻之格而言,当胜于林散之先生,这也是胡先生个性及品格所致。而林散之先生以苍秀灵动为胜,有仙风道骨之境。翻展体味“文革”结束不久江苏出版的胡先生数米手卷,其孤峻横逸之气全在笔底显现。艺术是写人的,书如其人,我之书法如我,亦是我之真诚所求。
我当在知天命之年,以后于行草之求索,个性、心性和书法风貌亦在孤峻高格四字。2006年我易斋名为梅花堂,亦在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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