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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后羿和嫦娥都是尧时候的人。神话里说,尧的时候,十颗太阳同时在天空的出现,不仅土地烤焦了,庄稼也都枯干了。很多的人热得喘不过气来,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甚至由于天气酷热的原因,有许多怪禽猛兽,也都从干涸的江湖和火焰似的森林里跑出来,在各地残害人类。
舞蹈一开始就表现了这种灾难性的场面,展现人们的痛苦和迷茫。后羿的出现就是一个神话的开始。
后羿带着天帝赐给他的一张红色的弓,一口袋白色的箭,还带着他的美丽的妻子嫦娥一起来到人间。
后羿立即开始了射日的战斗。他从肩上除下那红色的弓,取出白色的箭,一支一支地向骄横的太阳射去,顷刻间十个太阳被射去了九个,只因为尧认为留下一个太阳对地上的人类有用处,才拦阻了后羿的继续射击。
在一些相关的记载里写道:后羿的功绩,受到了其他天神的妒忌。天帝听信谗言,便疏远了后羿。后羿和他的妻子嫦娥被贬斥到人间。于是,受了委曲的后羿和嫦娥只好隐居人间,靠后羿打猎为生,生活十分清苦。
后来,后羿为了自己的妻子,到昆仑山上的神仙西王母求一种神药。因为,吃了这种神药,人可以升天。但遗憾的是,西王母的神药只够一个人使用。后羿既舍不得抛下自己心爱的妻子自己一个人上天,也不愿妻子一个人上天而把自己留在人间。他只好把神药带回家后,就悄悄藏了起来。
但是,嫦娥却过不惯清苦的生活,乘后羿不在家的时候,她找到了神药,并独自服下了神药。顿时,嫦娥觉得身体越来越轻,缓缓向天上飘去,最后来到月亮上,住进了广寒宫。后羿发现妻子离开自己独自升天后,十分伤心,但又绝对不能用神箭伤害她,只好跟她告别。
据说,后续的传说里还提到后羿的死,后羿现在是孤单一个人了,他继续以打猎为生,并且招收徒弟,教他们射箭。他的徒弟当中有一个叫逢蒙的人,进步很快,不久射箭的本领就非常高明了。但他觉得只要后羿存在,自己就不能算天下第一,所以有一次趁老师喝醉酒,从背后把后羿射死了。
再说,嫦娥虽然到了月亮上,但这里只有一个捣药的小兔子和一位砍树的老头。她想起了过去与丈夫共同度过的美好时光和人世间的温情,倍觉孤独和凄凉,所以她也整天闷闷不乐地呆在月宫里,更加思念在人间的丈夫。
这类传说故事,再和南京汤山当地的另一个版本联系起来,就有了当今久负盛名的汤山温泉的来历。看着舞台上的演绎,尤其后羿射日的英雄气概,果然给人留下了最为深刻的印象。被后裔射下来的一颗太阳落在汤山主山脉的肚子里,遂形成今天的汤山温泉。
2002年春,位于汤山镇西北面桦墅村境内,在射乌山下的石佛窟群曝出新闻,敦煌学专家黄征和日本学者在石窟内的佛龛上意外发现一对飞天图案,可以说使后羿射日的故事有了更加悠长的历史渊源。
据《金陵古迹图考》记载:在汤山之北二十里,古称拈花禅院,有石佛洞,就山凿成数十尊,略如千佛寺。有碑二,一为永乐,一为天启六年。
江宁人金世和在《汤泉赋》里写道:若夫金陵之有汤泉也,吴国元精,钟山瑞气,分清凉而上蒸,濯雨花而成沸……
这里记载的“一为永乐”之碑已出土,而“一为天启”未见,二者之间相隔几百年,足以说明内中所包含的谜底有待于进一步的揭开。
地质科学则表明,汤山温泉是大气降水沿着岩石的裂缝渗入地表深处,经这个地球大热库加热后,在水头压力差的作用下,又沿断裂口流出地面的。有关专家认为,汤山温泉的水温为50度到60度,来源的深度约2公里。当然,为什么偏偏是汤山有这样的情况呢?
在淅沥细雨中,舞台上的民俗表演让我颇为感慨。听颐尚一个服务员说,有好几次大型的活动,都是这样的天气,春雨贵如油,标志着这里又是一个丰收年。那些不是很专业的演员,但表演起来那么卖力。他们真的在表达自己的欣喜心情。前面几排的人打起了伞,但随着舞台上红红火火的表演都看得很认真。后排驻军所在的一个方阵,没有打伞,一直在雨里看着台上的演出,而且不时还鼓掌,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对于汤山温泉的了解,更多需要实地考证。
这不,到下午专门看了锁石村的温泉池,对村民免费,对外也一人只收三元。而在汤山街道,我们还看了上个世纪70年代的国营温泉澡堂,现在也只收5元,对象当然是普通人了。从洗浴条件看,自然无法和颐尚等高档温泉消费场所相比,简陋的池塘,以及客人的拥挤,也初步勾勒了汤山温泉的发展过程。据说,还有一个老汤池,不要钱,在汤山老街道,过寺桥不远之处。一个满月状的圆门进去,有取水池,还有供男女洗澡的不同院落,中间照壁隔开。
在饭桌上,听到汤山政府干部介绍最多的就是温泉。他们说,汤山人有洗温泉的习惯,有些姑娘和媳妇,天天洗。所以,汤山的女子皮肤白嫩,出水芙蓉,最为好看。这一点,倒是真的,刚来颐尚,看到大厅几个迎送客人的服务小姐,都很漂亮。我就问过接站的王继梅女士,她们这些女孩都是汤山的吧,然后得到验证。第二个问题,就是她们是不是天天泡温泉啊,得到的回答自然更证明了温泉的诸多神奇之处。据说,有许多汤山女孩不想嫁到外地,而有很多小伙子来做上门女婿的。可以说,家有梧桐树,招的凤凰来。近年来,旅游和相关产业的发展就是明证。
后羿更值得汤山人民牢记,因为他的射日举动,给后人带来了这么巨大的福祉。一个美丽的神话传说,给汤山的温泉增添了更多的亮色。
九、新 村
现在所要去的是一个叫锁石村的地方。这个村子,是汤山镇的一个样板村。所谓“样板”,就是在新农村建设中的一个样板,百闻不如一见。在乡间公路盘旋好一阵,果然别开洞天,让人惊讶会有这样一个好去处。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条整齐干净的街道,两边是欣欣向荣的三产服务区,有村委会、村办工厂、学校、文化活动中心、商铺等。采风团的车停在锁石村崭新的大礼堂,也就是村文化宫。在富丽堂皇的视觉效果冲击下,又有一种质朴惟美的感觉,如同进入北京的一家上星级的电影院。眼前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放一部有关锁石村发展壮大的数字电影。听说,这部片子就是锁石村自己制作的。从片中了解到村委会一班人如何带领全村劳力如何发展生产振兴经济开辟农工贸多条腿走路的相关情况。放完片子,大家在村子街道上向前逛,不一会来到村子的图书馆。据介绍外来人口也是村子兴旺的一个原因。能够吸引外资,吸引外来人口,村子的发展呈现一种城市化的雏形来。山清水秀、民富国强,加上现场所看到一幕幕真实的画面,再联想西部农村相对落后的情况不由得百感交集。
六朝古都,两千四百年,南京东郊汤山。锁石村的底气,从何而来?全面的发展,得益于思想观念的解放,得风气之先。百强村。廉正文化示范点。在锁石村文化宫里面,舞台顶端悬挂一副“汤山街道2007年度总结表彰暨2008年度重点工作、作风建设动员大会”的横幅,可见上级有关部门对锁石村的工作是肯定的,更是大力支持的。我在村子免费服务的网吧,听到这样一首歌曲《锁石之歌》。这也是在那个关于锁石的短片里也唱过的。其中,有这样一句,我记住了。
你的山岭是那样苍翠,你的流水是那样碧绿……
在南京市江宁区诗词楹联学会和南京市江宁区东山诗社合编的《奉献于2008中国南京汤山温泉文化节——汤山之歌》里,有关于锁石村的两首古体诗词。其中,毛承凤的《观感》是这样的:
重到汤山挂目看,村乡处处尽斑斓。全新锁石如珠玉,闪烁明光古邑边。
而孙长继的《虞美人》则咏道:
山清水秀田如画,大道痛幽厦。工农并茂占鳌头,户户衣丰粮足住琼楼。
蔬禽兴旺扶摇上,改革欢歌唱。喜闻“十化”逐年优,不愧城郊典范竞风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