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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雷区

(2006-08-09 22:12:33)
  立秋了,天气反倒热起来,大概是闰7月的缘故吧。傍晚,人们都在外面乘凉呢。附近的广场上露天舞厅又开场了,我有时去看看。没有一点风,桑拿天让人一点也不想动。可对于“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铁杆舞迷来说,这样的天气根本不算什么。舞场上中老年人居多,而年轻人则不多见(上班没有时间),有放假的学生也多见于活跃在篮球场上。多少年来,我拙于这种互动式的集体运动。我的方式从来是一个人自成体系的自娱自乐。
  前些年,我也试着和舞场上的广大人民群众打成一片,但总是不得要领。有一次,我还突发其想地参加过一个收费的交谊舞培训班。那还是在家乡县城跳舞盛行的时候,喜欢凑热闹的我却在光天化日的露天舞厅里总是找不到舞伴。一些同龄人早已在舞池里如鱼得水地找到自己的归宿,而我总是孤零零地置身在舞池之外显得极为尴尬和难堪。我倒是发誓过要学会交谊舞,只是心理有障碍,不会主动出击,以至于找不到一个年轻的女性舞伴,便临时找了一个男的来代替,才勉强学会了女步。后来,我一直跳得是女步,熟能生巧,就落了一个舞场上的梅兰芳的光荣称号。当年的舞场,上半场男多女少,我就充当了女伴的位置。姗姗来迟的小姐女士们见我如此受大家欢迎,就觉得不是滋味,感觉我比抢她们的饭碗还要难受,以至于对我一致采取了阿q怒目主义的态度。初先我是不怕的,身正不怕影子歪,但后来还是架不住这种如芒在背的怒目主义的威胁,于是就只有在汗水淋淋的桑拿天里全面溃退的份了。
  我一般也会反攻倒算,这就是往往在舞场最后一曲的蹦迪中来展现自己的怨气。我喜欢那种没有舞伴的、自由发挥毫无章法的独舞。对于那些知根知底的、与我结怨已久的女性舞迷来说,看到我如此疯狂便不再是阿q文明的怒目主义了,而是伴之以一连串的嘘声和喝倒彩声,让我下不来台,让我早一点滚蛋。不过,那时的男士们都比较大度,为我不断地热烈鼓掌和加油。可我还是觉得自己有些风箱里的老鼠——里外不是人了,从此就不敢再去县城里的舞场登台亮相献丑了。
  我开始把舞场视若雷区,后来歪打正着地写起了小说。记得省里作家协会组织的一次文学笔会上,我一听到晚上有舞会,而且人人都得上场,就条件反射地头有些大了起来。我就问,怎么回事啊?哪壶不开提哪壶呀?幸亏,大家都还不怎么熟,那时我就硬了头皮用上以前舞场上的“最后一招”了。由于,女作者本来就少,请来的歌舞团女演员还没有到场,我的一段蹦迪起到了救场的效果。我的朋友马明高也是性情中人,竟然跑上来和我对舞起来,场上气氛达到高潮。有几个我颇为敬重的文学老前辈,对这两人的即兴对舞表示了肯定,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下场后,有一个笔会上仅有的美女作家罕有地拉住我探讨舞艺。我原本想和她探讨小说的,可万没想到她爆了一个冷门,我只得像南郭先生般匆匆溜下了场。美女作家问,李迎兵你去哪里啊?我说内急,等拉完稀回来咱们好好再谈吧,谈谈崔健的《一块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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