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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祖咒去奶子房,寻找精神食粮,顺便唱一曲《驮峰寻乡》。奶子房跟奶子没关,曾是一养马场,辽金年代,这里盛产奶浆,蒙古人爱喝马奶酒,取名“马奶子房”,近代直呼“奶子房”,并有专家学者建议——为了崔各庄,重振奶子房!其实在我们的这个注重生活的年代,人在奶子房,想的是住房。
我曾说过,中国歌手中,只允许一人唱歌可以没调,那就是左小祖咒。因为对左小来说,调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因为江山就是调,岁月就是谱,魑魅魍魉就是旋律,风雨雷电就是音符。一个把大自然收进掌心的人,从不按自然规律出牌。所以左小要言说,把歌唱当成言说——是海就不会干枯,它是河的母亲。荒腔走板中,竟让世界板上钉钉。
左小祖咒一直在苦逼中提炼幽苦境界,所以他在《哭鬼》中呓语着苦情——我就这样陷入颓丧,她很深地进入我的无知,她轻易地把我赶进了襁褓。左小七动风云的音乐手段在于:对现实的内讽,对摇滚的傲慢,对艺术的变形,对理念的错位。这个怪逼就喜欢用特制的无调曲目,将现实扭曲在笼子里,慢慢折磨,他可以把对人生极大的爱恋转化为凌迟的盛宴。
在左小祖咒艺术大旗下聚集的,是那些“野合万事兴”的音乐吊丝,当然也有“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的高富帅和白富美,局部还有貌似“小白兔”的那种白嫩萌,他们在左小的音乐绝调中,慢慢向“万事如意”靠拢。即使万事不如意,也惬意,人生不要那么在意。
灵魂已断,力量继续。在这个商演发达的年代,摇滚灵魂已断,但力量犹存,力量要再断,就没摇滚了。摇滚就是那口气,在左小的嘴里,不一定气吞千里如虎,却也能怒射百步似箭。曲径通幽处,奶子房花木深,在这个艺术气息普遍下降的年代,需要左小祖咒,带着礼貌和墨镜,对着社会唱出一首——《我爱》!
左小,妖娆,音跑调,剑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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