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隐形的翅膀搁现在就是闷骚的翅膀,搁过去就是变心的翅膀。
不过,我比较支持66岁的北大校长许智宏在岁末之夜高唱港台流行歌曲《隐形的翅膀》,带领莘莘学子奔向2008。当然他也唱了奥运歌曲《我是明星》,你要是觉着许校长唱流行不舒服,你就逼着他唱《走进新时代》;你要是觉着北大校长唱流行放轻了人文教育的使命,你也可以建议他朗诵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届澳网公开赛,塞尔维亚青年才俊德约科维奇当着全场观众模仿莎拉波娃的发球动作,引得众人捧腹大笑,莎娃也觉着特好玩,一个场边的精彩插曲,冲淡了比赛的残酷,娱乐了大家的眼球,记得大鲨鱼奥尼尔也特有搞笑的天赋。在西方这叫戏妨,在我们这儿估计就会被叫成恶搞。
其实恶搞没那么恶,有时还挺善的,或者是既不恶也不善,就是好玩呗,这种好玩是建立在一定想象力的基础上,不是瞎玩。当然,恶搞中肯定有恶俗的成份,因为我们的恶搞还处于一个初级阶段,伴随着网络大潮如雨后春笋般还是有些损地涌现,文化的力量和价值可能是少了一些。但是,别急,用不了几年,健康有教养的恶搞方式就会出现,网络离不开恶搞,恶搞也是后现代文化的必经之路。
虽然有人老爱说恶搞恶俗,你不恶搞就不恶俗了吗?你比谁都恶俗!
许校长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唱起《隐形的翅膀》,你也许觉得老校长有点儿搞,其实你不懂,这哪叫搞啊?这也叫人文关怀,低一级的人文关怀,就不关怀了吗?用流行歌曲关怀,就不算关怀了么?同志,你已然落伍了,落伍已经没人跟你为伍了,你就孤单去吧。
况且,人家许校长就不兴老夫聊发少年狂一下吗?辛弃疾老爷子头白齿牙缺的岁数,不照样“有时三盏两盏,淡酒醉蒙鸿。四十九年前事,一百八盘狭路,拄杖倚墙东。老境竟何似,只与少年同。”许校长大新年的,唱一嗓子耳熟能详的流行歌曲,带领北大青年才俊海平一下,多正常啊!
铐,一说恶搞哥们就来情绪,改词为证——
每一次,都在夜晚听见人叫床,
每一次,就算想淫荡,也要暗思量。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闷骚的翅膀,
带我飞,飞过情网。
有时想,别人出钱包我会怎样?
我看见,物质的欲望,才会有力量。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闷骚的翅膀,
带我飞,飞向欢场。
我终于看到,所有情人都开放,
压抑的心中,情欲正张扬。
我终于流浪,放眼四处找下家,
最后撞见你,跟我成家吧。
闷骚的翅膀,今夜清冷而漫长,
有多少时光,在独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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