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最近写啥呢?我答:写博客。人又问:最近混啥呢?我答:混博客。人再问:最近老见什么人?我答:见博客。人最后问:除了博客你还干吗?我答:还刻薄。
我挺烦自己的文字,因为我只有两种文字,不是中文和英文,而是要不特装,要不特不装。我不太会调和,一走中间路线,准往偏了走。天蝎加AB的主儿,要不就是莎士比亚,要不就是文盲,没有中间选择。但我还巨双重,一会儿莎士比亚,一会儿文盲。
写博客的同时,我也喜欢看别人的博客,主要是那些写得比较怪比较楞的博客。我比较烦那些思考型的博客,我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就不带思考了,怎么到21世纪还有人跟那儿傻思考?但有两个人的思考例外,朱大可的思考和王小峰的思考。朱大可的思考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任何文化现象被他一概论,我们立马门儿清。王小峰永远是逆时而上,这哥们经常在你大获全胜时抄了你的后路,但他不正着灭你,给你一堆褒义词,但这些褒义词比反义词还难听。朱王之外,还有一个就是李承鹏,他在足球评论上可以封杀天下,只要我不出手;但他若真转战文化和文学,的确是来日方长,他必须改掉从足球话语转换为文化话语时的愚蠢和幼稚。
张弛和狗子的博客具有极强的技术含量,他们越边缘,越有一股冷气袭来。很多女文青要我教她们写作,我常跟她们说:写作不是教出来的,是混出来的。你跟张弛混个局,被他灌大了,第二天醒来打开电脑,立马觉得自己跟张爱玲似的。很多女文青老跟我聊张爱玲,让我比较崩溃,我跟她们说:我不看张爱玲,不知道她写了什么,我觉得你现在写的也跟张爱玲差不多。张弛在一旁敲锣边:仙儿老,别崩溃呀,人还没跟你聊毕淑敏呢?我一听:那还聊张爱玲吧。
狗子是一个比较不操蛋的人,他真是一滴精液一滩文字往博客上挤。他还有没有精液我都怀疑,但他肯定有酒精,酒精与精液的冲撞产生了狗子荒凉而悍烈的文字。我欣赏他对文学女青年的态度:我不把你办了,也让我的文字把你办了。
所以,当弛狗同登新浪,我也加一傍,“弛狗仙”同混新浪,也可三杯映月子……
月子是故乡明,可故乡沙尘暴,不适合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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