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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里的蕳草

(2009-06-05 00:50:09)
标签:

兰草

诗经

巧姐

银钱

贾兰

分类: 百读心藏

诗经里的蕳草    蕳,我本以为它只是在姓氏中专用,那是因为孤陋寡闻的缘故。偶然间,我在一本书中得知,在古代,它还专指一种兰草。其出处自然也还是在诗经之中,这在《传》里也可找到注解:“蕑,兰也。”在《尔雅翼》里更进一步证明:“蕑草,大都似泽兰。”这就与我今天拟就的文章题目基本一致了。

    正在为自己的考证得意间,不经意间,又见到了另一种确凿的解释:“蕳,也指莲子。”

    虽然不能够全面接受,但这就是中国文字的奇妙之处。

    前面已提及,蕳字,也是出于《诗经·国风·郑风·溱洧》之中,若对我先前的一篇文章《诗经里的芍药》有印象者,肯定知道那句诗自孔子始,至今已是流传千古,感动了无数的人。这句诗来自于传统,又是特立独行的。诗曰:“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蕑兮。”

    传统里,《溱洧》是一首在道德家眼里备受苛责的诗。

    现代的一些诗词大家,诸如郭沫若、闻一多、钱锺书等辈,都考证出了《溱洧》这首诗所存在的古代先民生殖崇拜的印记,以及对当时及后世民情民风所造成的影响。

    毕竟时代的不同是必然的,文学家与道德家们的视角毕竟怎能高度一致?我们也不必苛责于现代的那些诗词大家,欲以诗的品质和人心自由伸展的愉悦来窥探文明之路的变迁轨迹。

    诗中的蕑,是那样的梦幻。其实,就似“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它也极普通,就是我们今天植物学上菊科里的兰草。在诗中,并不确指兰科里的兰花,而是泛指香草。

    关于这一点,今人已无异议。早在宋代罗愿的《尔雅翼》卷二中,既已论定了无论是《诗经》中的“蕳”,还是《离骚》中的“兰”、“蕙”,都不是时人所指的“兰”、“蕙”。

    我将它们人为地放在一起,是因为他们在我内心里一样美好。

    蕳草又是不普通的。在古代,这种兰草的身上,除了蕴藏着自然清淡,久远不绝的幽香之外,还有殊灵暗藏祝福的未知之力。佩兰而行的人,是受天降吉祥庇护的人,这是兰草身上的神性。

  兰草对后世的影响力,远不止这些。

    关于其中的意象,现今的我们更多地是得益于孔子的自叹和屈原的兰心。据《猗兰操》记载:“孔子自卫反鲁,隐谷之中,见香兰独茂,喟然叹曰,夫兰当为王者香草,今之独茂与众草为伍”。这样的兰,曾经那样令孔夫子兴趣所至,满心欢喜。以至于让现代的我们都嗅得出,兰草之香,乃王者之香。

    王者之香,清、幽、淡、远,这几乎是为后世文者所追求嘉许的。屈原在《离骚》里也记述道:“纫秋兰以为佩”,则让兰草成为了不仅仅只是远观自叹的自然草木,它还成了形同此身的一个人行世的一种格调和追求。

    北宋黄庭坚在《书幽芳亭》中也曾称赞过“兰蕙丛出”的兰花香,是别样的不同。

    即便是我们时常所说的兰质慧心,已远离了现实,轻易就走不出回忆。

    今人考证《红楼梦》第五回“开生面梦演红楼梦”中的《十二支》曲,终知“十二支”曲与诸钗悲剧命运相关,正是十二钗悲剧命运的“诗谶”。其中的第十二支曲名《晚韶华》,是说李纨的,而涉及到其子贾兰。因贾兰为巧姐之兄,通过巧姐于书中的“休似俺那爱银钱忘骨肉的狠舅奸兄”这句话,让读者加深了对贾兰是阴德有损之人的认识。巧姐例当称其为“兰兄”,而“兰”另有“蕳”名,“蕳”为阴平声,恰又与“奸”字同音。所以“兰兄”,可读作“蕳兄”,就是“奸兄”了。这样贾兰之夭亡,便是其“无情”“爱银钱忘骨肉”的必然结果了。

    但在我内心里,是不会轻易受贾兰影响的,蕳草始终是那样的美好。

    暮春三月,香蕙遍地。蕳草与香蕙、兰草、香蒲、白蒿等花花草草相似,就其功效而言,都是对人体大有裨益的植物。人来自于自然之中,与自然不可稍离,崇尚天人和谐,因此对这些自然恩赐的仙草灵药,喜爱异常,见之就倍感亲切。

    在这一点上,我也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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