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学校邀请随同采访,被迫放弃双休日的懒觉,6点半即出门,坐2个半小时的车赶往临安,攀登天目山。为了保存下山的实力,我和日报的小朱爬到一半就明智地下山了——记得5年前单位团委搞活动,也曾爬过这座山,结果硬是在下山时把右脚的大脚趾给走坏了,可谓“痛趾难忘”。
好在表现也不是最差的,下山时迎面碰到不断涌上来的学生,听到一些很酷的话:在碰到岔路时,有男生说:咦,那边有条不是寻常路——典出那则广告吧——不走寻常路;走得热了,有人就叫了起来:哎呀,太热了。马上有人说:“热就一个字——脱!”典出张信哲的成名作——爱就一个字。最有趣的是有位和我年纪相仿的女老师走在部队最后,在远还没到进山门时就痛苦地问了一句:“还要走多远啊!”很为自己惭愧,向小朱感叹:现在山上是枯水期,因此没法乐水;自己爬不动山,看来不能乐山了,这样,我就既不是智者也不是仁者了。可爱的小朱说:“可是你是记者啊!”也对,大家都是“者”。
景区的饭店都是很牛的,一帮人总会被导游带着象幼儿园娃娃一样乖巧地在简朴的饭菜前狼吞虎咽。谁知今天我们因为提前下山吃饭,没有导游带队,结果走进那家最大的饭店,明明看到好多空桌子,忙碌的老板娘不耐烦地说一句“没位置了”之后就再也不理我们了。走到另一家,虽然菜不好,但是闲得很,就和小朱两个隔着玻璃看场地上两个小男孩争夺一辆娃娃车,并各自代表一方为他们现场配音,倒也有些成就感。
下午匆匆而回,有个原创小说排行榜的颁奖会在嘉兴,一干媒体记者安静地坐在后面,前面有个江苏的作家一再回头问我旁边的两位嘉兴作家:“她是晚报的记者吗?”得到肯定后,就过来问我:“你是四月吗?”我一头雾水,不解地问:“什么四月?”他有些着急地问:“就是四月呀!”好在我旁边日报的女编辑接上头了:“四月是我!”呵呵,暗号算是接上了。
晚上看一本旧的《女报》杂志,为里面一些年轻而纯粹的爱情故事流了很多眼泪,辗转得痛苦难眠。翻过几页,看到一个教人应聘的专栏,里面又全部是搞笑的文字,其中最搞笑的是《想挨抽还轮不上》,说现在很多单位面试通过后就让拟录取员工去体检,一些应聘者因为同时去多家单位应聘又被准备录用,因此频繁地被抽血,有个男生三天内抽了五次血,因此有怨言说:“知道的说我是在体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吸毒呢!”另一名有相似经历的女生附和:“就是啊,一抽就抽一大管,老这样抽,都要变成人干了!”他们的郁闷还没说完,边上有经过的男生羡慕地说:“你们就少说两句吧!我想被抽血还接不到通知呢!”说的也是,总有比自己更不幸的人,也总有比自己更幸运的人。珍惜自己曾经和现在拥有的吧!
生活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熬过了最难过的日子,翻过了最痛苦的几页,就可以是重新微笑的时光。虽然,不时地总会被一些熟悉或不熟悉的句子或词语撞出眼泪,但是还是不要问我为什么红了眼睛吧!左右都逃不过一场花开花谢而已!就象外面的天气,冷冷热热地反复,阴阴雨雨地绸缪,春天总还是会来,晴天也总是多数吧!岁月逐流水,人生原本也不过是一笔流水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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