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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小说)漂泊的印记(二)松枝桂花开

(2013-04-28 09:05:34)
标签:

杂谈

qing话题

惠阳

文化

散片

松枝桂花开
文/丫 哥
    “什么也没有,还说是我妈。”小进有点气愤:“你走不走?我走了啊。”
    “不对啊,难道我看花了眼?”明明是有个人,长发披肩的,穿着红蓝花格子的上衣,一晃就不见了。
    印象中小进妈妈穿过那种衣服,所以第一感觉是她。
    “往里看看吧。”我不死心。小进点头。在初二年级,我和小进算是胆大的。
    我俩猫着腰,手拉着手,轻手轻脚的往里走。
    山上的松树都很粗。越向里面,树下的草丛越茂密,脚踩上去感觉软绵绵的。松树的间隙是一座座长满茅草的坟墓。
    天色越发黑了,树林里枝桠婆娑。一堆堆坟,有些坟前有刚刚烧过纸钱的痕迹,我们有点怕怕的了。
    突然,小进扯了扯我的衣服。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有一个人背对着我们,坐在一个墓碑上,披着头发。
    “是人是鬼啊?难道是那个河神吗?”我心里想。
    一会儿,那个人站起来了。我们屏住了呼吸,墓碑不远,另一边的树林里,传来了簌簌的声音,很快,又有一个人急急的跑来,气吁吁的
    “六伢。”
    “桂花。”
    真的是小进的妈妈。小进想叫,我捂住他的嘴。
    “六,抱我!啊,舒服啊。”
    小进妈呼吸都喘不均匀了,使劲扑到六的怀里。
   两臂紧紧箍住桂花,低下头,拼命的闻着桂花的头发。桂花仰起脸,六吻上去,两条舌头呜呜的搅在了一起。
    桂花拼命的用身子往六身上蹭,一边蹭一边“哟!哟!”的叫。
    “六,快!快来!”桂花急迫得几乎是哀求的声音。
    几秒钟,六褪掉了桂花的裤子,桂花露着白花花、胖乎乎的下半身,“哟哟”的靠在一棵粗大的松树上。
    小进睁大眼看着,眼里好像要冒火。我拽着他,轻轻地说:“走!”
    身后传来小进妈一声大叫,好像有什么东西猛地刺进了她的身子一样。还有高大的松枝哗啦啦晃动的响声。
    小进自顾自在前面走,没有说话。到他家门口,雪白的电灯光从大门倾泻而出。
    我看了眼小进,发现他的眼角有泪水。
    “你没事吧?”小进摇摇头,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进家了。
    “哟,天天呀,怎么回来这么晚啊?在奶奶家吃饭吧!”小进奶奶从屋里出来。
    “不了,奶奶,桂花婶没在家吗?”我随口问了一句。
    小进奶奶说,小进妈妈去地里干活还没回呢,一会儿就会回家,她已经做好了晚饭,等媳妇和孙子回来一起吃。
    桂花是小进妈妈的名字,大名叫张桂花,我叫她桂花婶,是附近一个叫落马村的杀猪卖肉的张老汉的女儿。桂花小学毕业,文化不多,但因为家庭生活好,经常有肉吃,所以从小长得一白二胖的,体壮力大。
    小进的爸爸叫大嘴,是做木工的,从小不爱说话,人特老实。
    当年就是因为老实可靠又有手艺,张老汉才将女儿嫁给大嘴的。没想到,大嘴老实过分,别人外出做木工几年后都成了木器厂的小老板,又盖楼又买车的,他还是每年挣万把块钱,饿不死也撑不死。别人都把老婆接到身边做老板娘,甚至把儿女带出去读书,只有他始终把桂花丢在家里,房子也没做,还是一排旧瓦房。 
   六伢家在村子的最后面。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从小娇生惯养。他爸怕他吃苦,也没让他学什么手艺,初中毕业后回家,一直待在家里。开始是帮做农活,闲时挑着担子走村穿巷收鸡蛋,或卖小货。后来学了驾驶,买了部二手小面包车,从村里开到县城,载客也载货,每年也能赚些钱。
    六伢很懒的,天阴下雨不出车,在村里吆五喝六,喊人打麻将。哪有人啊,年轻力壮的都出去了,只剩下老弱病残、小孩和几个妇女。小孩和老人是不行的,就同几个年纪比较轻的妇女打。家有老人的反对,他们就集中到只有一个一岁小孩的小毛家里玩。
    打麻将本来就是娱乐,难免开开玩笑,有素的有荤的,一群年轻女的和一个小伙子,凑到一起就是一片欢声笑语。里面就数六伢和小毛最小,那几个嘴尖毛长的妇女老爱把他们俩放在一起开玩笑。
    “哎,小毛又糊了。”
    “六鸡巴伢子,你怎么老点小毛的炮啊?” 
    “是不是故意的?点啊,点啊,你知道小毛几根毛?”
    “他当然知道啦,小毛是不是?她点的你舒服吧,舒服的要死了吧!舒服的要做神仙了吧!”
    小毛红着脸,闭嘴不说话,时不时偷偷瞥一眼六伢,六伢看见了,故意把眼睛看到一边。
    有一次,他们从下午开始玩,晚饭在小毛家随便吃了点,到夜里一点多才散场。小毛栓上门,先去隔壁房里看看睡在摇篮里的小孩,然后出来打水。好多天都没洗澡了,身上都快长出虫子来了,今天玩太久,有点疲倦,洗个澡吧。
    先打冷水,然后从灶台的炉子里舀来热水,试试水温,差不多。慢慢的脱光了上衣,雪白的肩,丰腴的项脖,高耸的双峰,小毛伸出双手,轻轻的抚着胸部,口里发出几声长长的气息。慢慢的解开裤带,脱掉厚厚的长裤再脱去秋裤,里面是一条小小的红丝绒三角裤,小毛有些胖,三角裤的边陷进了肉里,她使劲一拉,三角裤被甩到了一边的地上。
    小毛坐到盆子里,两腿伸出来,脚放在盆外,或许是水有点烫吧,全身收缩了一下。她仰面闭眼,两手放在胯下的水中,轻轻的搓揉,不时发出长长短短呵气的声音。
    洗好了。小毛跨出盆外,擦干水珠,穿上拖鞋,准备穿衣服。突然,有人从身后将她抱住了。那人用手捂住她的嘴巴,用湿湿的舌头拼命的舔着她的脖子和肩膀,粗粗的呼吸刺着她的耳朵。她一下子就知道是谁了,整个身子都软下去,闭了眼,浑身无力的随他摆布。
    六伢将小毛抱起来,朗朗跄跄的走进房间,打开灯,放到床上。小毛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六伢使劲掰开,俯下头,将舌头伸进那密密匝匝的草丛里,死命的搅动和噬咬。小毛没有反抗,反而大大的张开了大腿,下半身完全抬起来,用力的往上顶,嘴里拼命的大声的叫着,像被捅了一刀的猪,她真的要死了。她的丈夫从来没有用嘴咬过她那里呀!
    后来,六伢和那帮妇女还是经常来小毛家打麻将。散场后,六伢都偷偷的折回来,小毛也乐意的给他开门。牌桌上,六伢真的常常故意点小毛的炮,其他人不服气,说些露骨的玩笑,小毛也不会脸红了。
    那年春节,小毛的丈夫回来,事情终于露馅,小毛怀孕了。丈夫常年不在家,小毛竟然胃口不好,吐了。经过明察暗访,丈夫终于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开年的一天,六伢出去走亲戚,他老婆一人在家,小毛丈夫直接闯进六伢的家,从后面将六伢的老婆抱起来出了门,扒了裤子,按着头,叫她撅着屁股在村头亮相。晚上,六伢去小毛家“算账”,村长和几个长辈早等在那里。处理结果:六伢当面向小毛丈夫赔礼道歉,并赔偿一万块钱,今后再搞打断腿活该。
    夜里,一声声凄厉的哭声从小毛家里传出来,两天后,小毛和孩子都跟着丈夫走了。两年都没回来,事情慢慢从人们的记忆中淡化了。
    没想到,那个六伢竟然跟小进他妈......他有那么大的魅力吗?小毛的事弄得他在家里老是跟老婆吵架,在村里头都抬不起来,他竟然还狗改不了吃屎。
    又一个礼拜平静的过去了。我每天照常和小进一起上学,小进不像过去那样有说有笑,变得沉默寡言。碰到过几次桂花婶,她一阵风的走过,同她打招呼,脸上笑意绵绵,白里透红的,真是春风得意,面似桃花啊!
    有一天,最后一节是自习课,老师有事请假,我们就提前放学了。回到外婆家,小进来敲门。他捏着小拳头,脸色很不好,说有事请我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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