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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意识流写作,小说《闪》(一)

(2006-12-17 19:45:09)
分类: 小说
    尝试意识流写作,小说《闪》(一)
    喜欢写作还是从中学开始的。期间中断了十几年。
 
    只是喜欢而已,甚至连日记也是断续的。而且工作后就完全放弃。看书却从未间断过,也有目的的选择一些文学性比较强的书读。于是有了写作的冲动,一方面也是因为要给孩子编故事。其实,真正使我对写作发生兴趣的是自打读了福克纳的作品后。读了几本他的作品,比如《弥留之迹》等,突然感觉写小说是很容易的事。——茅塞顿开,原来小说可以这样写。后来又读了几本马尔克斯的作品,特别是《枯枝败叶》和《百年孤独》,感觉意识流小说是靠灵感的,不用提前构思。想到哪儿写到哪儿,随写随想。可以加工生活,升华生活,可以凭意识编写生活。
 
   平时看的也就《小说月报》。我觉得这本杂志已经筛选了当今比较优秀的作品,不用再买其他杂志了。看比较跟进时代的作品,了解一些比较时尚的信息,知道一些现在生活的动态,读《小说月报》还是很有必要的。已经坚持了很长时间,越来越感觉不错。时下流行的电视剧电影这本杂志上几乎都有,所以不用去看电视剧了,节省了很多时间。除了小说月报,基本不看现在刚刚发行的长篇小说。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如今的长篇小说,故事可能新颖,但是缺乏文采,有粗制滥造的感觉。
 
   那么文学就真的完了吗?其实不然。一些反映真实生活的作品还是能够吸引人的。而这样的作品往往很朴实,不能引起人的注意。所以不甘寂寞的作者几乎不愿意写这样的作品。
 
  以后会以娱乐的心态试着写意识流小说,只是玩玩而已。消磨时间,娱乐自己。
 
  驱除浮躁,沉静性情,以娱乐的心态玩玩文学。毕竟如今的文学也是很不严肃的,别人玩得我就玩不得?呵呵……
 
   那么就开个头,随意识让它漂流,看看究竟能漂流多远?
 
   暂时定名字为《闪》。主要讲述一个傻女人经历的感情生活,以第一人称的方式。没有想好情节,没想好结尾,就随着我的连同傻子的意识肆意前行吧……
 
                   《闪》(一)
  
    我常躲到坡下那片榆树林里,透过枝叶的间隙固执的寻找从树冠上穿过的缕缕阳光,然后坚定的迎上去,让阳光直射眼底,甚至感觉到它穿透了我的心。我不会用手遮挡,就那么迎着阳光。眼被刺痛了,可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在故意的寻找这种感觉。经历了这样的刺痛,在我头部短暂的昏黑之后,我的脑海就会奇迹的出现各种影像,都是我曾经经历过的生活片段,那么清晰,那么熟悉。我陶醉于那一次次时光再现的刺激,有时会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臂,在空中抓来抓去。当然我什么也抓不到。过去的时光或好或坏都是一场梦,只在脑海里有一时的闪烁,可睁开眼就什么也没有了。我能够感觉到那些场面我经历过。有时我为此很开心,有时很沮丧。生活中我只会傻笑,我不会也不敢发脾气,也不敢打人或者骂人。我总是乐滋滋的,讨好的笑容也没有给我带来过好运。我没有心,也就没有心事,没有烦恼,没有欲望,没有正常人的一切思想。因此,平时别人也不把我当人看,任何人都一样。我的脑子里不装任何事,有一段段的影象也只是偶尔的从脑海里涌出来,就是在阳光射进眼睛的时候。我很珍惜那种感觉,并不失时机的捕捉着那些神灵的瞬间。
 
  此时,我靠着一棵大榆树,仰着头,刚刚被阳光逮住,眼前一片漆黑。我很高兴,因为我知道那种闪烁的感觉马上又会出现了,它们就像电影一样清晰。
 
  我脑子一下子沉静下来,就像拉下一块白色的大幕,现实的一切开始如潮水般的退去,然后升腾出一个清晰的片段……
 
   ——我紧紧地贴着门板,从两扇门的缝隙向外张望。我脑子里空空的。嘴里几乎连口水也没有。门前的路上刚刚过去了两辆拉粪的车。赶车的听见了我的喊叫声,向我挥着鞭子,打出尖利的“啪,啪”声,吓得我赶紧捂住耳朵。当我再扒着门缝向外看时,他们连同一车粪一群嗡嗡飞的苍蝇连同他们放浪的笑声都已经走远了。外面又静下来。于是我又不停地扒着门。尽管过路的人对我总是不怀好意,我还是愿意看见有人在我家门前过,然后向他们大喊,傻笑。
 
   门前连一条狗也没有。公鸡母鸡都躲的远远的。阳光透过翠绿的树冠照射在我身上,暖暖的。我觉得浑身酥软,一点力气也没有。肚子空空的,感觉前心贴着后心。我的眼皮也睁不开了。我像渴望一个窝头一样渴望有个人经过,哪怕听到吓人的鞭声,哪怕听到几声羊叫。
 
  “——咩”,一群羊从门前经过,后面跟着那个甩着一根短鞭子的老头。是一群很臊气的羊,是一个很龌龊的老头。可那根短鞭子却打的很响,老远我就能听到。我常在门逢里看见这些,他也常停下来看看我,然后他就被羊落下很远,然后他就趿拉着那双不跟脚的破鞋边甩着鞭子骂着边一摇一摆的追赶羊群。我就高兴的大笑。他就又停下来,向我这边看看,眼神怪怪的,然后又去追赶羊群。
 
    今天又见他来了。他一手提着鞭子,一手拿着饼子。饼子上抹着黄黄的酱,露出手掌的一端有几个凌乱的牙印。我紧紧盯住他那只攥着饼子的手,费力的从门缝挤出一只手,然后一抓一抓的。我的肚子在呱呱叫,那种饥饿的感觉我不会用嘴来表达,但我的手却总有所表示。在家吃饭的时候,我吃完一个,手就会不由自主的去抓另一个。即使被父母狠狠的打过无数次,即使篮子里已经空了我也会在吃完一个后快速的伸出手去抓另一个。那时,再次伸出的手总会被父亲用筷子或勺子狠狠的打下,而我的手就会立即僵持在那儿,然后摆在那里,似乎对空空的篮子仍心有不甘。在清醒时手回来的快,父亲的第二下就打不到了。父亲的第二下总是很用力。我的手背总是青紫的,有时候肿老高。即使这样我也改不了。这在我出嫁之后手受的罪更大,我的手还是如前的被打,而且劲似乎更大了。
 
   老头子过来了。手里的饼子举的高高的。我生怕他再咬一口,冲他乐着。同时手一抓一抓的。他怪笑着把饼子递给我,我着急的抢过来堵在嘴里。
 
   他不知怎么的就进了门,然后把门关上。他手里依然提着鞭子。那群咩咩叫的羊已经走远了。我瞧着他乐,赶紧把剩余的饼子塞进嘴里,我使劲咽了几口才勉强咽下去,眼泪都出来了,同时我的手也早伸了出去。他死死的盯着我,然后又掏出一个完整的饼子递给我。我就下意识的去抓,很意外他没有用东西打我的手背,我很容易的把饼子抓在了手里。我先奇怪的看了一眼自己青肿的手背,然后忙把饼子送进嘴里。
 
  他拉着我进了院子,来到柴垛下,摁我躺在麦桔上。我只顾吃那个难以下咽的饼子,看着他慌乱的解着我衣服。他也脱了衣服,很着急的样子。一束阳光透过枣树稀疏的树冠照在我眼睛里,我的脑海一下子沉下去,立即涌上一些画面,那是在某个夜晚看到的:皎洁的月光穿过窗子铺在炕的另一头。我就隐在那片黑暗中。父亲正骑在母亲身上,光亮汗渍的脊背在月光下闪着诡秘的光。我听见他们哼哼唧唧的喘着粗气,我就躲在被窝里偷着笑。——我的下身被什么东西戳进去,疼疼的。我哼了一声,但饼子堵满了我的嘴。我只哼了一声,扭了一下身子,之后也不觉得疼了,而且有种特别的感觉,我从来没有经历过。我继续吃着我的饼子,一面笑着看那个穿着上衣的老头子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很着急很费力的动着,嘴里还喘着粗气,头上冒着汗水。我看他的样子就只想笑,还想着他的羊群差不多已经走到天边了吧。他整个压在我身上,我眼里除了饼子就只看到他淌汗的脖子。
 
   一会儿,他下来了。我也觉得累了。饼子还没吃完,我香甜地啃着。我闭着眼,阳光只照在我脸上。我怕睁开眼阳光又会进入我眼里,脑子里又会闪现一些事,所以我就闭着眼,想让饼子的香甜持续时间长点。
 
   我听见他快速地穿着衣服,然后也给我提上裤子。这时,我觉得我的下身有点疼。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我只顾吃我剩下的饼子。
 
  再后来他经常给我饼子吃,也常拉我在我家的院子里和他干那事。直到我的肚子一天天大了,大的吓人了。父母好象总在逼问我什么,我不清楚他们要我说什么,他们就只是打我。再后来,我在门缝里再没有看到过那个给我饼子吃的老头子。那群羊后面跟着的是另一个老头,他手提的还是那根短鞭子,但没有饼子。而且总是哼着歌在我门前经过。我还是从门缝里喊叫,可他从不理我。
 
  我倒很想原来那个老头子,那个又老又丑的老头子。特别是饥饿的时候。
 
   有一天,父母打过我之后下地去了。我躺在柴堆上,浑身疼痛。特别是高高隆起的肚子,我没命的哭喊着,吓跑了在院子里啄食的鸡群。我的下面流了好多血,之后我就不记得什么了。之后我醒了,还是疼的要命,除了大妹妹还是没有人理睬我。之后我的肚子小了。
 
   我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活。肚子虽然小了,但手背还依然青肿着。(待续)2006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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