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于“和一个女人睡觉最幸福”
洪巧俊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法庭上的吴灿乾作出的这番感悟,给我们太多的寻味。有人说吴灿乾擅长“泡妞”,仅与3位女友“分手费”就花去百万元。不过,吴灿乾“泡妞”比起张二江来说根本称不上擅长,只能说是小兄弟一个。张二江在丹江口和天门任职期间,与108个女人发生过不正当关系。他不但提拔和他“睡”过的女人,而且还提拔他“睡”过的女人的丈夫。与张二江发生关系的女干部中,多人频繁换岗位,当地群众讥为:“一夜春梦,终身受益”。
吴灿乾是鲸吞公款玩女人,张二江用权力来玩女人,虽然一个玩的是金钱,一个玩的是权力,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都不是自己的,钱和权都姓“公”。遗憾的是著有《下级学》的“哲学家”张二江,怎么没有总结出这么一句醒世恒言的名句来。
当然一个男人和多少个女人睡觉是有条件的,不是经济作基础,就是权力作买卖。女人跟吴灿乾睡觉是因为他手中有钱,他已鲸吞公款843万元,有的是玩女人的钱;女人与张二江睡觉,看中的是他手中的权力,跟他睡觉了就能得到提拔。张二江也好,吴灿乾也好,女人在他们的思维中只是一个“玩”字。所以对于张二江之流来说,想女人并不是“性饥渴”的问题,在他任市委书记期间人家可是美女围着转。“性饥渴”只能说是民工兄弟的专用词,他们长年累月在城里打工,夫妻分居两地。有人曾问,城市里不是有“小姐”吗?干吗不去“解渴”?我们的民工兄弟是这样回答的:“有,不过我糟蹋不起!”“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猫还晚,干得比驴还累,吃得比猪还差。”这是形容中国民工生存状况的“经典”比喻,如今常常被一些“愤怒青年”引申开来自嘲,后面还得加上一句:“赚得比民工还少。”由于赚得少,民工兄弟想风流也风流不起来。要权没权,要钱没钱,一身的汗臭味,谁愿意跟民工睡觉。我想,惟一不嫌弃民工的,能跟他们睡觉的就是家乡望穿秋水的妻子。要说谁最能感受到“一个男人的一辈子只跟一个女人睡觉是最幸福的事情”,那就是我们的民工兄弟,只不过是他们没有用语言表达出来。
“和老婆睡觉”已成了民工的奢侈品?对于生理处于性欲旺盛期的年轻农民工来说,性压抑已经成了他们感情生活的一大痛楚。《瞭望东方周刊》进行过一次问卷调查,在回答“多久过一次性生活”一项的显示中,选择“一星期过三次以上性生活”的男性农民工只有5%,而女性农民工是0%;有19%的男性、18%的女性选择了“时间长了记不清”。
要说“一个男人的一辈子只跟一个女人睡觉是最幸福的事情”,感受最深的绝不是那些贪官污吏,而是我们的民工兄弟。也只有他们说“一个男人的一辈子只跟一个女人睡觉是最幸福的事情”,才显得最有份量!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