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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里戏外的几句闲话

(2009-05-13 13:48:47)
标签:

京剧

望江亭

张君秋

程砚秋

文姬归汉

上口字

朱建中

赵秀君

叶少兰

杂谈

分类: 青衣道场

粉墨春秋的博客  http://blog.sina.com.cn/xiaozhan19881017有“反客生 笔记”,很有读头!

加黑的是我的“闲话”
 


朱建中曰:“张君秋唱极巧妙,何顺信琴极笃实,二者相得益彰。”又曰:“张老欺何师一世。任汝琴音飞扬,他自能寻个贴入的去处,如技击中之‘四两拨千斤’云。” 传闻张君秋病革时,或问张之弟子孰为酷似,张以天津张学敏对。按,余尝闻张答此问,以薛亚萍对,未知孰是。

 

要说琴音飞扬 ,我看飞不过杨宝忠,杨的琴音真叫“飞扬”,还得加个“跋扈”,听杨宝忠伴奏几乎等于听他歌唱一般。

张君秋欺何顺信一世也是必然的,总是灵巧欺负敦实的。

张学敏来杭州呆过一阵,看过她两出戏:《望江亭》、《玉堂春》。唱起来的用嗓技巧似乎比薛要略微收敛,但是念白一点法儿都没有。薛亚萍倾力模仿,可谓精雕细刻亦步亦趋。前不久在上海看她的《状元媒》模仿张君秋的手势绝像。薛的用嗓方法自成一派,较为夸张。可是当天演出,“啊”字音一点都没有,不知道是偶尔没音,还是已经没音了?

 

朱建中谓赵秀君之唱"太满":一者轻重缓急掌握不好,每将胡琴垫头唱出;一者声音有"筒子音"之嫌,处处铆劲。朱又曰:"乐队用力时,赵不宜过分用力。如张君秋所得彩声,均非砸夯所致,乃与乐队配合严密,相得益彰。吾尝谓赵:'吾琴为骨,汝歌为肉。今吾既为骨,汝则不能复为骨,否则便是骨头汤也。'"

 

太满、太使劲、唱过门诚然是唱家之忌,然真可谓是“吃一家管一家”,朱先生琴家自然站在他的立场说话。他的“骨肉之说”不知道是从何说起?如果我的理解没有错的话,“吾琴为骨,汝歌为肉”,唱的岂不是要跟着胡琴走了?要肉嗓子来裹胡琴,究竟是唱戏还是拉戏?再者,胡琴毕竟是“伴奏”,岂可喧宾夺主而行?如果非要那么来作比喻,我认为可以那么说:唱腔是骨,歌唱是肉,伴奏是皮,不管有肉没肉,皮都的包着它。



叶少兰教赵秀君云:"当蓄气而歌,气虽沛然,亦不可尽放无余。否则票友也!当求深度厚度。"少兰音色颇与乃父异趣。老叶以薄脆见长,小叶以深厚见长。若夫收放之势,一也,而少兰吞吐似嫌少过,尺寸亦嫌太缓。至于李宏图辈,音色绝佳,而未能取法乎上。聆其《叫关》一剧,安闲乃尔,殊无愤懑激昂、奔走号呼之致。但求音声之动听,而不能入戏,与老生之于魁智同一病也。

   

艺人的高明首先不是技术,我看首先是见识,没有高明的见识便不敢恭维。少兰先生言语间揶揄票友,未必是真知灼见,何况赵秀君还真的受教过票友。“吞吐少过、尺寸太慢”对于著名职业艺人虽不能算是大毛病,可也未必是什么大高明,说“票友如何”,螳螂捕蝉,可知黄雀在后乎?吴小如教授的戏曲评论中数次提到他与盛兰先生的交情,以致对少兰从不评论,而言辞之中对少兰的非议已经不难感觉到。

比较一下老叶和小叶,只是从听觉角度,我从未感觉小叶“音色动听”超过了老叶。少兰先生那一种用嗓、用腔的方法人工太过,看似有 “功夫”,实则失却天真,与老叶天籁之音不可同日而语者也。
 
京剧演员每念白字。实则尔曹未必不知读音,但沿袭旧例耳。如张君秋《西厢记》歌"惆怅"之"怅"如"帐",赵秀君袭之。某戏迷致函为之更正,实则赵固知"怅"之读音,此信反使其不知所从。某日录《西厢记》,竟致一歌"帐",一歌"怅"矣。又《西厢记》之"月晕"之"晕",杜近芳读如"昏";"酬和"之"和",杜读如"何",刘淑云因之,亦非不知其本音也。

 

本地有位资深“戏曲评论家”也曾经质疑梅先生《太真外传》“看仙掌和丽珠纷纷乱迸”的 “迸”为何念作bing?。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似是而非的上口字,象“皇叔”的 “叔”,好多人唱《状元媒》将“叔”字上口,就不知所因了。

还有运用古音的字,象《望江亭》中“穿红举案”的“案”念作“wan”,“举案齐眉”是拿起碗来 ,“案”不是“桌案”,作“碗”讲,很多人不明就里,还是念“an”,虽然按现在的读音来讲不算错,毕竟意思还是有区别的。

《文姬归汉》的西皮中“悔当日生胡儿不能捐弃”的“捐”,按古音念“yuan”,现在念“juan”,因为两个音都是一个意思,我认为怎么念倒在两可,讲究一点自然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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