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石读书报(第二期)
2007年第二期 总第002期 2007年3月29日
读来读往
鼠爷:走近托尔斯泰
正如没见过海、没看过乞力马扎罗山的雪、没到过西班牙,你就不可能透彻地读懂海明威一样,假若没有亲眼看到、没有亲身感受到俄罗斯国土的旷漠、森林和草甸的一望无际、以及逶迤其中的条条江河的梦幻般的迤俪,没有站在阿斯塔波澳的那个凌乱又萧条的火车站上任凭暴风雪肆虐皮肉和心灵,而且也从未走近过这个于古老的橡树和菩提树环绕之中的覆盖着青草和蕨叶的草冢,你就很难体验到《战争与和平》的浩瀚与恢弘、瑰丽与磅礴,你就很难听懂《安娜。卡列尼娜》的女主人公在卧轨自杀前的那一段繁复错杂、撕灵扯魂的内心独白,你真的更难明了托尔斯泰老人为什么要写出《复活》、更难明了为什么在本该是颐享天年的八旬高龄偏偏要离家出走。
王国华:我们是穷人
原先老师工资低,就提倡尊师重教。谁穷,谁地位低,就提倡向谁学习,用“道德”两个字满足他们暂时的需要,而不是努力提高他的待遇。这才是一种巨大的“穷”。这种现象,目前已经有所改观,但受惯性使然,似乎还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彻底肃清。
那么,今天我们面临着的,还有多少东西是大家心里都明白,而不敢说出来的呢?
阿贝尔:不正派的纪德
纪德是一个渴望永恒的人,渴望永恒从来都不是一个正派人的作风和品德。
人的行为,只要动机不是恶,不是阴谋,我以为都属于正常。再说纪德的不正派都是“两厢情愿”的。“人们总是很难理解别人的爱情和别人做爱的方式,甚至包括动物的做爱方式(我似乎应该把这个‘甚至’留给人类)……我理解面对面、互相的、不带强暴的快乐,像惠特曼一样……”从纪德的这些话,我们可以见出纪德的不正派是严肃的。
青青李子:毕加索的另一面
与另一个天才画家凡高相比,毕加索几乎拥有了世俗层面的所有幸福:永世的名声,巨额的财富,数不清的女人,可他并未因此感到满足和快乐。直到晚年,他仍然充满了绝望与愤怒,仍然饱受憎恨的煎熬。他似乎谁都不爱,除了自己和绘画。正如费尔南黛所说:“他似乎永远沉浸在某种巨大的痛苦中,只有通过忘我的绘画和对绘画的热爱,才能使他得到一丝慰籍。”他的工作热情从未消减,他一生渴望在绘画上臻于极至,可是直到最后,他仍然清醒地知道,自己并未能如愿以偿。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但他得到的,却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小五哥:刺猬或狐狸的当世之爱
刘小枫在《刺猬的温顺》里描述了两种哲人:一种狐狸式的,这种哲人四处出击,嘲弄习俗,无视禁忌,充满激情;一种刺猬式的,这种哲人注重理性分析,善于保护自己,追求永恒的“好”的生活。
我并不知道王晓明们属于哪一类人,要么是狐狸,要么是刺猬,要么介于两者之间。不管是哪一类,他们的言说给予我们灵魂的震撼,让我们看到了一种切入当下的爱或者关怀。
冬子李:良师益友曾国藩
从开始接触《曾国藩家书》到现在十几年过去了,在这些岁月里,他抚慰我、激励我、开导我、指引我,帮我渡过一次次精神危机,把我从颓废、崩溃的边缘挽救回来,重新引入生命的坦途。因此,《曾国藩家书》之于我已不仅是一种精神力量,而是真实的物质力量,是我终生无法离开的一剂神奇良药。
杨绛:钱钟书是怎样做读书笔记的
许多人说,钱钟书记忆力特强,过目不忘。他本人却并不以为自己有那么“神”。他只是好读书,肯下功夫,不仅读,还做笔记;不仅读一遍两遍,还会读三遍四遍,笔记上不断地添补。所以他读的书虽然很多,也不易遗忘。
世界上马甲最多的人
世界上马甲最多的人,毫无疑问是周树人了。
每周悦读
包利民:当空瓶子有了梦想
有人说这是一个生命的奇迹,其实这更应是爱的奇迹。我相信阳光下的布列希特夫妇一切都会好起来,因为就算境遇再艰难,生活再贫困,也剥夺不了他们心中那最后的声音。当世界只剩下一个声音,只要那是爱的声音,就是我们好好活下去的理由;只要心中有爱,就算在绝境中,你也会创造奇迹!
出版信息
七七未央:寻求图书出版朋友的一封信
借着累积的人脉,今日工作的便利与优势,打造一个图书代理平台。本着为作者寻找好出版方,为出版方寻找好书的原则,代理作品向大陆、港澳台、国外三地同时推荐。
英美图书俱乐部如何制造畅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