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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妹(短篇小说)(上)

(2008-08-29 08:57:18)
标签:

文学

小说

杂谈

分类: 中短篇小说

 

○八月天

任义终于与自己的丈姐淑娴睡在了一张床上。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丈姐就是老婆的姐姐。在这里,凡是与老婆有关的,都被加上一个“丈”字,老婆的爹娘被称作老丈人、丈母娘,老婆的哥哥、姐姐就被称作丈哥、丈姐,依此类推,甚至连老婆的同学也被称作丈同学。其实这个“丈”字里边包含着不太尊重的成分。

说是丈姐,其实任义还比淑娴大一岁。按农村的说法,与丈姐私通,也是很伤风化的,是街坊邻居所不齿的事情。可他们到底走到了一起。

任义感到,好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促使他们往一起去。

本来,他与妻子淑惠生活得虽然平淡却也有滋有味,他在县直的一个局机关上班,妻子在县造纸厂做临时工。结婚八年,有一儿子,叫祥祥,已上小学二年级。虽然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抗日战争”,小两口却始终是平平淡淡,并无风浪。突然,去年造纸厂因为污染问题被关停了,很多正式工都下岗了,淑惠更是与纸厂脱离得没了任何关系,一下子就闲在了家里。这当儿,丈姐夫耿直在一个遥远的城市找了一宗手工生意,一年可以挣十万元,丈姐是教师,上着班,没法去,找别人不放心还老亏,就想到了淑惠。按说,淑惠在家里不上班也顾得住,可十万元太诱人了,平分之后一家五万元,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很有磁性的数字,他一年的工资加起来不吃不喝也不够一万元。

原计划淑惠走了让丈母娘来照顾孩子的,可他的丈哥在家里办了个养鸡场,又刚生了个二胎,不同意娘出来,这种时候就分出儿子近还是闺女近了,最终丈母娘没能来。任义的父母都已不在,只好就把祥祥交给丈姐淑娴了,淑娴结婚近十年了一直没有孩子,又在祥祥上学的小学上班,接送孩子也方便。

就这样,淑惠跟着姐夫耿直走了,祥祥跟着丈姐,他自己成了自由人。

男人没有女人照顾总是邋遢的。任义几乎天天不做饭。早上不吃早饭,中午随便在街上吃点,晚饭也是东蹭一顿西蹭一顿,有时候就啃烧饼吃方便面,反正是过得没滋没味了。有时,想儿子了,就打个电话,也去丈姐家看看,县城不大,两家的路也不远,给祥祥买点吃的,有时也买点菜、肉什么的,也一起吃过几次晚饭。日子就那么淡淡地过着。

这天,已到了杨树结满毛茸茸的“杨杨狗”的季节。下午下了班,任义骑着车,碾着落满“杨杨狗”的路出了单位大门。天有些阴,灰蒙蒙的。此时任义的晚饭还没着落。方便面是不能再吃了,一个多月来,他吃遍了几乎所有牌子的方便面,现在想起来方便面的味道就恶心,真的是吃伤了。啃馒头、烧饼也不行,他的嗓子已经有点沙哑了,还隐隐的有点疼。在外边吃饭他受不了饭店老板娘那种表情,你只要一个馒头一碗面汤,大不了再炒个豆芽白菜什么的,老板娘根本看不到眼里,对你待理不理的,好像你欠她几百块钱一样。自己做饭又实在嫌麻烦,一个人,吃的时间没有做的时间长,弄好半天才吃到嘴里,吃过了还得洗刷,男人们都不喜欢这一手。最后想想,就去丈姐家吧,也有几天不见儿子了。

任义左手扶车,右手从腰带上掏出手机给丈姐打电话。尽管人们有“手机带套,传呼带铐,男人穿背心,女人戴胸罩”四大土之说,但现在还是有很多男人把手机弄个套挎在腰带上,这已经不是当初的为了显摆,仅仅是方便而已。

任义打通了电话,是儿子祥祥先接的,说了一会儿,问了问儿子的学习,最后他让把电话给大姨。

“姐,我晚上过去吃饭。”

“来吧,天天都给你把饭做出来,你就是不来,还客气,马上来吧,我给你炒俩菜你喝两杯。”

“不用了,我就想喝点汤,嗓子有点不舒服。”

“天天吃不好饭,上火了吧?一会我给你冲个鸡蛋茶。”

任义有点不好意思了,看来是自己有点外气了,其实多一个人吃饭也麻烦不到那里。他拐到菜市场买了点东西到了丈姐家。

丈姐淑娴已经做好了饭,鸡蛋茶也冲好了,还专门给他炒了一个花生米和一个醋溜白菜,这是他非常喜欢的下酒菜。

淑娴说:“先把鸡蛋茶喝了,看你明显瘦了不是,以后每天都回来吃饭,不回来要请假。祥祥,你说你爸瘦了吗?”

祥祥看了看说:“我看不出来。”

任义点点头,说:“没事我就回来吧。”

吃完饭,任义要回去,天却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一看就是那种下起来没完的雨。

淑娴就说:“任义你就别走了,又不是没地方住。这天你走到家还不淋出病呀。”

任义说:“我晚上睡得晚,会影响你们睡觉,还是回去吧。”

淑娴拉着任义回到屋里,说:“不走了,不能走,祥祥你去屋里学习,让你爸看会电视。”

任义就留了下来。他没有看电视,找了一本书回屋里看书了。等孩子睡了,淑娴就走过来,坐在床沿上跟他说话。他看了一眼淑娴,其实她很耐看的,细细的眉毛,忽灵忽灵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平直的嘴。看起来是那种很有涵养很稳重的女人。不像自己的老婆淑惠,眉眼与淑娴虽然很像,却显得特别风情特别不本分。

以前还从来没有离淑娴这么近过。任义感觉有点不自在了。特别是淑娴穿着束身羊毛衫的胸部,高高的耸着的乳峰让人心跳。他半躺在床上,下身甚至有了反映。

淑娴好像也有些不自在了,她坐了一会,给任义拉拉被子,就走了。

淑娴走了,任义感觉很失落。他说不清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希望她再多坐一会,仅此而已。

后来,淑娴就带着祥祥一起搬到了任义家。这是淑娴为了照顾他做出的决定。就这样,他们从表面上成了一家。一起吃饭,一起领着孩子散步。

妻子跟着耿直走了半年多了。走的时候,刚过完正月,天还很冷,如今已是大夏天了。夏天是个让人失眠的季节。任义天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在自己的卧室看电视看到很晚。最难忍受的,是对性的饥渴,三十四五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老婆在家的时候几乎天天都干,如今老婆一走半年多,交流就是靠电话,那种焦渴令任义发疯,实在忍不住了,他就靠手淫发泄。说起来,那是多么令人难堪的事。

自从淑娴与他住在了一起,经常在一起相处,好几次他都产生了那种念头,可每次都被那种念头羞得脸红心跳,毕竟,那是自己老婆的亲姐姐。真有了那种事情,一旦败露,他就永远别想再进老丈人家的门了。

淑娴对他却很随便,很多时候,她睡的房间都是半掩着,天热的时候,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淑娴穿着半裸的衣服睡觉的情形。有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进去。祥祥的小房间门也是经常虚掩着,淑娴总是跑过去看,有时也跑到任义的房间催他睡觉。

那念头越来越强烈了。任义自己都感觉吃惊。他一遍一遍告诫自己,那是自己的丈姐,不能随便弄的,弄不好会出事的,会让两个家庭破碎。再说了,自己的老婆跟着人家男人走了,要是人家男人打你老婆的主意你怎么想?这样一想,就又凉了下来。没办法,仍然自己动手解决问题。他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可怜,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却与妻子过起了天各一方的生活,他妈的都是钱闹的。正当他专注地用手努力去刺激自己的时候,他听到了客厅有了动静,随着灯亮了。淑娴对他说:“任义,还没睡呀?我也睡不着,出来说说话吧。”

任义马上停止了他的快感行动,穿上背心长裤出来。

淑娴在他的目光下穿着浅粉色的吊带睡裙走到卫生间,哗哗的尿尿声清楚地传出来,他听起来竟有了几分悦耳。淑娴从卫生间出来,走到祥祥的房间看了看,把门关好,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他小心地看了她一眼,裸露的肩膀在日光灯下雪白雪白,吊带裙的领口很低,可以看到乳房的上半部。裙子很短,她大大咧咧地叉着腿坐在那里,她的腿修长而细白,他很快就发现了她没有穿内裤,可以清楚地看见私处的茅草丛。他的血一下子涌上头来。

淑娴说:“睡不着。”

任义说:“睡不着。”

淑娴说:“天真热。”

任义说:“天真热。”

淑娴说:“心里烦。”

任义说:“心里烦。”

接着是沉默。任义躲躲闪闪地在裙子下边扫了一眼,又扫了一眼,扫了一眼,又扫了一眼。淑娴好像没注意到,反而把腿更分开些。任义腾地站了起来,定定地看着她,叫了一声:“淑娴!”那声音充满了水,充满了暧昧。

“任义!”淑娴也站起来,声音里也充满了水,充满了暧昧。

任义一把关了灯,抱起淑娴就把她放平在那片属于他和淑惠的领土。淑娴定定地看着他,任他把自己的睡裙一把拽掉,再任他骑在身上耕耘自己那片不属于他的领土……

耿直终于与自己的小姨子淑惠睡到了一张床上。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小姨子就是老婆的妹妹。在这里,虽然有“小姨子有姐夫的半拉子屁股”之说,但这也只是一种说法,真的谁把小姨子睡了,老丈人丈母娘肯定不答应,会断然做出“断亲”的决定,你这辈子肯定是进不了老丈人家的门了,在街坊邻居面前你也永远抬不起头。

自从耿直带着小姨子淑惠来到了这个远离家乡的城市,白天紧张地工作,晚上回到租的一个小两室一厅,一起做饭吃饭,然后各自到各自的房间睡觉。第一个月,相安无事。

耿直与任义同岁,体内的能量如蠢蠢欲动的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他倒是没有去手淫,却做了两回梦,在梦中不知与谁鼓捣起来,等到泄了,才知道是一场梦,粘糊糊的精液把裤头弄得湿了一大片,睁着眼就再也睡不着了。第二次做梦的时候,醒来他就敲开了小姨子的门。淑惠不是半推半就,而是光着身子毫不犹豫地开了门,理直气壮地享受了姐夫疯狂的爱抚和近乎毁灭性的蹂躏,幸福得大呼小叫,只把姐夫当丈夫。

事后,淑惠对耿直说:“耿直,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人儿早该是你的了。”

“要是让你姐和任义知道,我们怎么面对呀?”耿直还是有些担心,也感觉对不起任义和淑娴。

淑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概,说:“在这里谁会知道呀,你就放心享受你的小姨子吧。”

耿直也就安慰自己,反正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再想想两个人白天像驴一样拼命干活,一天熬下来能纯挣三四百元,这还不是为了两个家呀,这么苦,这么累,就是俩人有一腿,也可以原谅,可以理解。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白天干活,晚上干另一种活,两个人几乎是不休息一天。白天两个人默契地配合,晚上两个人照样是默契地配合。

每每过了最美妙的时候,淑惠就对耿直说:“我感觉我人儿天生就是你的,以前从来就没有过。看来我是嫁错了,应该嫁给你才对,回头干脆我跟我姐换一下得了。”

“又在胡说,让你姐知道了还不把你摁到澡池里淹死你呀,你以为这是什么东西,说换就换呐。”

说归说,做归做。两个人照样云雨幸福。耿直起初还有点对不起任义的愧疚,慢慢地就心安理得了。他心里说,操,半夜起来做皇帝,痛快一时是一时吧。

自从与妹夫睡到了一起,淑娴才知道性爱是这么地美妙而迷人。

说实在话,任义长相不如耿直,也没耿直强壮,可在床上的感觉还是任义更好一些。

耿直是那种小白脸式的男人,眉眼都透着精明与潇洒,而皮肤又白又细,宛如女人,身材却魁梧高大,不胖不瘦,一个标准的美男子。可他粗俗,是一个“涩柿子”,中看不中吃,他连初中都没毕业。当初她师范毕业为了能留在县城,托一个老师说了这门亲事,最终也如愿以偿。婚后她一直怀不上孩子,小两口到处求医,光中草药淑娴就吃了两年多,估摸着可以喂大一头牛了,可她的肚子始终瘪着,就是鼓不起来。后来在省医学院坐了彻底检查,说是两个人都有问题,但耿直的问题更严重。她最终还知道了这个小白脸在十八九岁的时候因为找小姐患过性病,后来看好了却失去了繁衍后代的能力。但这一直是一个秘密,淑娴也多次想过抱养一个孩子,但耿直却还抱着幻想,想着有一天自己会重振雄风把淑娴的肚子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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