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些思绪飘忽,当睡眠来临,我无意划破手指,用血在纸上祭奠你的归途,亲爱,你在哪儿......

读你,像一本书,有着精致的外表和耐人寻味的韵味,也许在那时花开的时候。校园里肯定有不少人读你。但在所有的人里真正能读懂你的肯定只有我。我说,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读你的感觉像春天。
也许爱你,总是我最深的叹息和无奈 。也许爱我,亦是你最无奈的苦恼和叹息 。而你与我之间缠绕着的情思,却是我们相爱的悲哀与矛盾。
还记得吗?那一夜,我们相拥而睡,你说我的胡须扎痛了你的嘴唇,你的指甲划破了我的皮肤。你说,要用我宽阔的臂弯枕着你夜夜永远。
后来,因为太多太多的原因,你走了,从此不在回头。
你曾经问我:人能守住一个等待吗?那么,事情还可以有另外的交代和解释。等待本身是一种动态,不是实指,它可能是一种虚无。去追逐和等待一个虚无,这其中已隐含了一种不牢靠。
现在,永恒却是一永久的承诺和最后的归宿。它意味着寻最初和最后的岁月,它意味着那芬芳的四月的意象,那初春山路至亲至爱的依偎,那清晨的朝霞里甲板上的送行而后背转身来的嚎啕大哭。那撕心裂肺的岁月,那些已经成为极至再也突破不了的极至。你还可能要什么呢?
那永恒,具象又写意,如巨翼般滑过灵魂的星空,掀起过跨世的战栗。一个人,被深深埋进落叶的回忆里。
每天,就这样,在绝对的封闭中自满自足,为了一个永恒而信守一世的盟誓,我相信,有一天我会健康,再一次让你枕着我的臂弯入睡。
来吧,亲爱,等你,永远,枕着阳光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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