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一些怕的.
午间难得与女伴们共餐,想是愉快的团聚,后发觉对面的女友不开心.那些伤心事,我心知肚明,却力不从心.于是拼命地说笑,有话痨的嫌疑,一些不好笑的笑话脱口而出,席间都是我的声音,聒噪的庸俗的,唠唠叨叨的.
饭后几个人到院子后面散心,我突然说会扮流氓兔的鬼脸,于是鼓起腮帮子,把舌头伸到嘴唇上,眼角拼命向下拉,所有人都笑了,她说,再来一次,让我开心.我就好高兴,又来了一次.
早先去大雁塔,花朵娟拍下了我扮流氓兔的样子,看一次笑一次,说如果把照片发到博客上,大约就没人再高看你了.我笑,我不过是一个心智平凡的女孩.在13岁以前不喜说话,13岁以后,说话是为了表示存在亦或掩饰恐慌.
我害怕看别人伤心,所以总想找到讨喜方式来打破局面,害怕看到争执,总是希望自己能是那个打圆场的人.害怕倔强和固执的人,总是不敢多看他们的眼睛.在这样的场面里,我喜欢胡言乱语,以掩饰内心的恐慌.
我的内心是一个学会了察言观色的小孩子,它敏感多情,愿意我身边的人们,经年安泰.即便他们在安泰时不记得我,不关注我,变成我的对手或敌人,我也会感觉时世安好,我就不那么害怕了.
比如,来看我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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