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博时,在吃御品轩的肉松酥.一种做成球状的小糕点,除了白芝麻,还有会咯到牙的肉松粒,吃时要加几分小心.买到好糕点也不容易,总是下班后量上两站路,买到之后又想,与家也不远了,就干脆步行回去,每次也不敢买多,有阵子,两三天就过去一次,走上个把小时才到家.
喜欢吃蛋挞,就是普通的葡式蛋挞,吃到中间的甜嫩鸡蛋糕,可真是幸福。大多的蛋糕都是不喜欢的,嫌弃油腻,两三个月才买回去一个,小小的,吃过最好的,是去年朋友送的绿茶蛋糕,奶油适中,又带绿茶的清香,奶油也密实干净,不是泡沫状极黏糊的那一种。
容不得怠慢的,除了心,还有嘴。不知为何,不喜吃任何味道的曲齐饼,讨厌坚硬和浓重的奶味。喜欢的饼干也少之又少,一种提子饼干吃了12年,从故乡吃到西安,它的价格总是高的。这是我深恶痛绝的专一。
几年前采访过的女孩,把曲齐蘸着咖啡的泡沫来吃,我看她吃得高兴,想尝试,却终下不得手。吃点心时,我是不喝咖啡的。我嫌弃点心的腻甜,只好用清水来中和。再,我也很少喝泡沫咖啡,感觉不够劲儿。
这些喜与不喜,都相伴我数年,我终把自己宠惯成一个浑身各色,需要人适应的家伙,但如果有人对此仍点头哈腰或拍手称好,我也只能轻飘飘地扫他一眼,就转过头去罢!突然想起朋友们笑言,我这种女子啊,就应找个乡村的卤莽汉子,不由分说地打上几次,也就全明白了。
呵呵,这也是一种道理哪!可女子的矫情,对生活小小的吹毛求疵,也并不算什么大错吧?我更愿意看这样的女子,对生活的苛责,总是让她们既寂寞又幸运,不至于碰到比独身更不幸的事,比独身更不幸的事,谁敢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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