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转圈,睡衣飘荡,女鬼样的。
做香蕉沙拉,吃掉,对着镜子画眼睛,口红,关灯提包……门在后面发出决绝的声音,这个房子还能原谅我,好像永不再来似的,又不算数。
太阳很大,站在队伍中间感觉倦怠。这时候,城中人都在设想逃离。前面两个小姑娘喋喋不休,说家中事,小时候险些坐死她的哥哥,姑姑与姑父的情事,面包,鸡架和爷爷奶奶的争吵……说话是快乐的,又有阳光,又有伙伴,她也不可能知道,如果这时不说,以后,她的话就越来越少了。像我,听都感觉厌烦,很想给她一拳。
是漫长的队伍,其间打好主意,如果有硬座也买一张,到车上再补,买的那一刻被推翻了。窗口里面说:“没卧铺,有硬座。”她还把手伸了一下做出接钱的动作,我却马上逃离了,迅速策划另一个方案。
去南郊送资料,买碟,回家,心思一直游荡,是不是休息得太多了?
昨天与C又聊得很晚,能说上些话的人不多了,要格外珍惜。博客也要少写,字都在年轻时写完,怕日后丧失能力。
家也要少回,父母也是,常在身边转又有不对他们心思的事情,也会怨,烦,做什么也抵不了那一宗。最近妈妈有个倾向,我的婚姻就是她的尊严,这真是个不好的兆头。
能结婚也不错,什么都不计,也总要有个人看重你吧!这也只能是说说。
这世界真空啊,空得只剩下抒情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