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在耳朵上,是为收集声音还是拒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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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宋客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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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中午睡觉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去野外玩,看见一条细小蛇在前方水沟游弋,我以为是白娘子那种善类,没在意,不料就突然窜过来,咬住我的小腿肚子,我抓住这畜生的身体准备用力把它弄个分尸,转念想着白蛇传就心软起来,此时一下子就晕倒滚了下去,畜生又换个咬法,准备咬住我头部,我一惊,模糊中左手用力想挡住,手也无力,纠结中,觉得不好玩,畜生不但没变美女,居然还耍赖继续咬我,我放下左手,老子起立,于是就醒了。
一看,窗帘内雪白的天华板,舒适的床,可爱的小摆设,都是我熟悉的东西。
其实我貌似做梦比较少的人,睡觉时只要上床了,灯灭了,五分钟到十分钟,马上就见鼾声四溢,自认为睡觉效率超好。睡觉真好,没有睡觉中那种舒适,工作就没意思。
小时候天真地想:如果每天睡觉能做个美梦,去世界各地玩,一生的日子就相当于两辈子,那真幸福啊;当然啦,如果像我刚才一样遇见噩梦,那就不好了。所以,我们总一厢情愿地祝福别人:好梦成真。唯物论者,偶尔也变通识相地也和亲密的人来上这么一句。
祝福源自美好的想象,没有诗意的想象,生活波澜不惊,一潭死水,毫无趣味。所以,海德格尔说,人,诗意地栖居。定语不是白加的。
人生活的过程,就是完善定语的过程,你需要什么样的定语,是你自己书写的。
醒来。各种声音逐渐充塞我的左右,工作也随之复苏。
而今是个声音繁茂的时代,茂盛的声音在物质和精神的两岸流淌着,不舍昼夜。
整体上说,人还是喜欢声音的,虚无的什么声音就没有的世界,我们自己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那种深入骨髓的感觉是残忍的。在各类声音中,真的,假的,真假的,假真的,半真半假的,掩埋了我们最初心灵里那根琴弦。杂音想起的时候,我们都欣喜自己是那涓涓细流,个性鲜明,自得其所,唯我独尊,不料放大看来,我们还是跟随着滔滔江水这一主干了。
这是个声音繁茂的时代,春意闹完的枝头,结出的只是一个核,一个需要我们想象的核。它也许是一个凋谢的花,也许是一个核辐射,也许是一个春天。
想起一个命题:把手放在耳朵上,是为收集声音还是拒绝声音?
把手放在耳朵上,在山岚里,在花丛间,在月黑天高下,在朱门深锁处,在人影凌乱际,去收集声音,历史的阔达总比情人间的眉宇卑微。
而主动拒接声音,就不必把手放在耳朵上,除非小情人吵架嗲声嗲气地捂住耳朵来一句:“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其实能说这句的,还是代表愿意听的,只是希望变换另外一种听的方式、的途径、的氛围。就是这么个可爱。
需要捂耳拒接的,是过大的声贝和少见的鬼魅。
人是聪敏的,拒接听的,可以走神,可以左耳进右耳出。真正拒绝的,不是捂住耳朵的动作,是灵神出窍的千古绝技。
当绝技遍地,我们该用手捂住耳朵外,还该捂住什么?
想着想着就又做梦去了。
如果我们没有梦,也要像梦中一样。
(图片来自网络。不知出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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