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一个小说试试，呵呵。未完待续。)

想念圣诞之蓝调恋爱 

文\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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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是洋鬼子的节日，对我这种单身汉来说，过不过是无所谓的事。可是为了悼念那逝去的爱情和多端的世事，还是有必要写一写和它相关联的事。

一

说起来还是十年前，我还在读高一，班上五个女生童、姗姗、萍儿、BABY、仙仙和我的关系非常不错。

那是一个荷尔蒙滋长的年龄，女生的威望在班上是很高的，我称之为母系氏族时代。所以作为男生，你如果在班上和一个不错的女生关系不错，就会有一帮人知道你的好；你如果和五个女生的关系不错，经过他们的宣传，你就会在整个班上是一个人缘不错的人。相反，如果得罪女生了，得罪的个数与在班级的人气是成反比的。后来才知道，我自誉为良好的成绩其实是暗含杀机的，随着私有制的产生，在母系氏族如果招摇势必在男士心中买下仇恨的种子。当然这是后话，我现在重点要讲的就是我和这五个女生中的仙仙的故事。

印象中仙仙大多数是在我前面坐的，和姗姗同座。仙仙老爱笑，一个不在意的的话在她听来就是笑料，准会笑个不停，笑起来格格地响，有时还不自觉把你拉着笑，一脸红晕，甚至泪水从她那笑眼镜框里的晶莹闪亮。

仙仙见我说话更是笑个不停。比如吧，我们孝昌县方言把“几次”说成“几猫”，我总无意间说到“几猫”的时候，花枝就开始摇动起来；我用不同的方言把“日本人”可以说成“一本人”、“二本人”、“四本人”，叶子就开始飘落了；我学仙仙他们汉川人把“回去”说成“回科”，叶子就飘零一地了。貌似仙仙身上有个隐藏的笑按钮，一听到声音就得笑。真是好笑。

这么容易满足和激发生活激情的人，是值得让人感动的稀奇。

也可见，当时为逗女生开心，我就在研究语言学了，为我后来顺理成章在大学选择了汉语言文学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仙仙还总爱吃零食。每次中午上课前、上晚自习前，她总会变戏法似的从衣袋、包包里掏出一些零食来：糖、苹果、香蕉、桔子、辣条，各式各样的，让我眼花缭乱，口水直流。我是乡下人，高二前不知道买零食吃，要不回家吃花生之类。可是仙仙这一诱惑，让我理解了吃零食的美好生活。

而仙仙一看我吃零食那种腼腆，逐渐发展到那种抢，就乐不可支，花枝乱颤。不知怎么的，被她笑声感染了，我就更加高兴。

仙仙的零食也不单给我吃，也给旁边的人吃。直到后来，给我吃的多点，因为我有时来教室就看见我抽屉有零食，那是仙仙偷偷塞给我的。这点姗姗可以作证。后来姗姗告诉我，说我这穷酸样子，仙仙觉得我很好玩，才总觉得见我非给东西我吃她才开心。

我记得最好吃的还是那辣条，辣条中那种鳝鱼卷的、小山羊的、台湾烤鸭的。后来我郁闷的时候也会吃买辣条吃，一买就买十袋，吃得反胃就喝茶，就过去了。

二

万小刀比我帅，这点我承认；但是论起成绩，这点他们是不如我的。在成绩里，我最好的是语文，这点也比万小刀厉害，他是语文里就作文好，我是语文和作文都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又是教我们语文的胡老师在课上念我作文表扬我后，仙仙和她同桌姗姗就姗姗来迟借我作文看，那是他们在第一组最前面坐，我在第三组中间。开始时不愿意给他们看的，没自信，他们却千里迢迢爬山涉水三番五次三番五次地说看看嘛给我们看看嘛，记忆中我坚信他们是拉着我膀子摇啊摇地说的，最后，我就被他们虔诚好学的态度打动了，心太软不自觉就答应了。

后来他们怎么评价那作文，不记得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借，一还，搭讪两次，于是，就熟悉了，课后见我后他们两丫头总格格地笑，笑得我脸红。貌似林语堂说过，借东西永远是认识异性朋友的最好办法，一借一还，就有起码的两次往来机会。

记忆中，这就是我们认识了。

我们是在市里一所普通高中，高二有十个班，文理科快班各一，其余八个是慢班。我们都在快班。快班学习抓得紧，每月一次月假，休息两天，大家可以回家；其他的每周就周日下午有半天休息时间。那无数个半天，不睡觉不逛街，就在教室去装好学生，做下做作业，就男女一起聚在一起聊天玩，边聊边讨论学习，讨论人生。我和仙仙的革命友情就在这期间加牢加深，升华了，变成模糊的心形，飘在空中。

时间流逝，转眼就到了圣诞节。之前我对圣诞节一点认识就没有，后来见圣诞节前几天一个号兄弟说那天好好追姗姗改送一朵玫瑰花给姗姗，这时候我才知道圣诞节有什么好处了。我也在内心盘算着那天的活动。

那天正好周末，仙仙答应下午放学后我请她去吃饭。走在黄陂路口，转入一家叫做好再来的小餐馆。外面华灯初上，商家招徕生意悬挂的圣诞标志，迷离地投射在渴求温暖的人们身上。在那橘黄灯光的小餐馆小包间，仙仙和我说了她的很多故事，家庭的，自己的。悲伤的，开心的。在那些昏黄而迷离的环境下，人是容易进入一种情感状态的，顺势，就吻了仙仙。

我是乡下人，穷酸不堪，从农村出来后意识到的第一个圣诞节，是这么美好而难忘地度过。第一次过圣诞节，第一次和一个女生吃饭，第一次还吻了女生。

三

高考后，兵荒马乱的。

我是农村的，回家后，彼此没手机，不会上网，联系就断了。

一片芳心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郁闷。燥热。

于是，只身去武汉打工，在一个工地做小工。

流水冲走了落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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