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游走于尘世,总是带着自己的理由。在《追随》中,我写道,这座小镇仅有一条狭窄的柏油路通往它,当你看见莫城,路也就终结了。这是一条死路,没有旅人特地经过,仅仅在每年四月,有一些外地人到那里去安葬骨灰,祭奠亡魂。莫城就是迷宫中错误的角落。这就是我要写的县城版的挪威森林。湖,离它那么近,可以手拉手走进湖。那是什么时候?是四月。那样死了也不会成为圣徒,圣徒不在迷宫之中。
写这样的故事让人入迷,开头部分写了7遍,因为和自己的交谈太多,乃至忘记了应该把故事继续下去。我现在珍视自己在小说中的存在感,在一个细节地方徘徊,为了一个场景反复去写,各种光线照在他们的脸上。那么多简单的心灵。
理想渐行渐远,人生若只如初见,犹忆当年相逢时。这就是我想说的全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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