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罗马青年传教士圣瓦伦丁因传播基督教义而被捕入狱,在狱中他得到了老狱吏和他双目失明的女儿悉心的照顾。临刑前,圣瓦伦丁给姑娘写了一封情深意切的诀别信。在圣瓦伦丁被处死的当天,盲女在他的墓前种下了一棵开红花的杏树,以寄托自己的情思。这一天是2月14日——也就是后来的
“圣瓦伦丁节”
即西方的情人节……直到今天,西方还有许多小伙子在2月14日把求爱的圣瓦伦丁的明信片做成精美的工艺品或剪成蝴蝶和鲜花,姑娘们则在晚上将月桂树叶放在枕头上,希望梦见自己的情人。
在西方,因为情人是一个很明媚很干净的词,所以情人节总是充满着浪漫的阳光和月光。更重要的是,西方的每一个节日,都和人们的信仰和宗教有关。人们正是通过各种各样的“节日”,使其特有的民族文化或宗教文化得到了更好的传承。
我问过身边很多热衷于各种“洋节”的人,其实他们很少有人真正知道或关心这些“洋节”的来历,以及这些“洋节”背后所蕴含的民族文化与宗教背景。所以,每当这些“洋节”当前的时候,我的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中国人对于“情人节”等“洋节”的过度热衷,总让我想起手捂着胸口紧皱着眉头在村里走来走去的东施。
更可悲的是,由于中国自古是一个缺少情人文化土壤的民族,所以,情人这一原本应该无比明媚的词汇也因屡屡遭受到现实化的深度污染而越来越沦落和不堪。可以想象,“情”如果一旦拒绝与浪漫的阳光同流,就会与龌龊的阴暗合污,所以,“偷情文化”才能在神秘而古老的东方民族大行其道,以至于随着今天物欲与权欲的畸形膨胀,才会到处都丛生着“二奶”“小蜜”等这些从本质上反“情人”反“爱情”的现象。
一个完整的现代化过程,始终存在着物质和精神上的两个文明界面。我们现在也许仅仅是做到了物质上的形似而已,离精神上的神似其实还远不止十万八千里!可怕的是,如果我们真的就是迈着这样的步履一步一步地走进所谓的“现代化”,那我们的牺牲也许就远不止眼前正被不断破坏的生态和一两代人的精神了。
而且,有些东西是永远学不来的,比如西方人那种浸入骨髓的浪漫与洒脱。所以,我们没有灰姑娘与水晶鞋,也没有罗密欧与朱丽叶。有的,更多的则是“西门庆与潘金莲”、“李隆基与杨玉环”。即便是我们也有“董永与七仙女”,也有“梁山伯与祝英台”,但你只要稍加甄比就会发现,其实它们不仅在文化传承上,更重要的是在精神气质上竟是多么的不同。
所以,我才担心,在一片仅仅只有物欲横流因而偷情盛行的土壤上,“情人节”不仅开不出多少真正浪漫的花儿,反到会结出更多龌鹾的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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