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来的猝不及防,但我们还是排除万难坦然接受了。
我相信这是我们的缘分。
走在路上,别人看到媳妇尖尖的肚子,便会笑着问:“老二啦?”“几个月啦?”因为大宝是小区的名人,都知道她淘,不好带,有时也会顺带心疼老妈一下,“老大刚不用你妈妈费心了,又来了一个。”大家哈哈一笑,便像清夜的晚风一样清凉惬意。
我们按部就班地去医院检查,每次医生都会在检查完之后告诉我们:“非常好。”但是对于像爸爸还是像妈妈的问题,她们总是笑而不答,或者告诉我们答案在墙上呢——墙上贴着禁止高知性别的标语。其实想知道还是有办法的,只是对于我们的兴趣不是很浓厚。刚开始怀孕的时候,二妹和丈母娘便打电话让查一下男娃女娃,我明白,鉴于大宝是个女娃,她们或多或少都希望这一胎是个男娃,儿女双全嘛,这就是中国人千百年来传下来的最美好的事,而且在中国老人的潜意识里,没有男孩子,总是少了那么点东西。这当然也包括我的爸妈,老爸过年的时候过来了,没有问我,后来偷偷问老妈,去查了没有,男娃女娃?老妈告诉他:男娃女娃都好,都是咱的娃。我知道,这是老妈宽慰老爸的话,她心里也会想要个男娃,只是她从来不会把这种问题抛给我们。我们当然不在乎这个,或者心里更期待是个女娃,用广东话将,生女娃做茶楼嘛。还有一个小私心,那便是如果女娃,是有经验的;而如果是男娃,可能还要从头再来。而且当爹妈的得始终在男娃和女娃的思维中跳跃,想想老爸老妈那一代带我们的样子,就感觉脑袋涨涨的。
关于二宝的性别,始终是人们的话题。小区跟老妈玩的不错的几个阿姨,见面就会问。即便是一些年轻的阿姨也会说,男娃吧,是个男娃就好了。我们总会说:都好,男孩女孩都好,有个伴儿就行了。其实这是我们的真心话,有个伴儿就行了。独生的孩子太孤单了,尤其是成家之后,遇到事之后就会有感触,有个亲姊热妹的可以说说话,坐下来商量商量,总好过自己的一个人的煎熬。
我们每晚都会给二宝读诗,一本《豪放词》已经翻到了第三遍,前两遍是我主力,第三遍是媳妇主力。不过这好像是大宝之前的待遇。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偏心”了,大宝现在好像对诗词不是特别感兴趣了,而且以前会背的诗词现在很少听她背了,有时提起来,她也不愿意跟我们背,是不是已经疏淡了,忘记了呢。二宝在读诗歌的时候,有时会在肚里反应,有时则很安宁。感觉他不如大宝那时兴奋,我记得那时候给大宝读书的时候,她的互动很多,让她给个小手,她就会动作一下。二宝很少跟我互动,当然他跟媳妇还是很多互动的,大约是媳妇更对他脾气些。
我们已经为二宝起名的事情煞费苦心了好久,但一直也定不下来。如果是女娃该叫什么,如果是男娃该叫什么。跟大宝用同一个字好不好,如果用了同一字,另一个字该怎么取又是问题。想了一批,推翻一批,总觉不好,不顺口。所以一直到现在如果是男娃的名字还没有敲定。我在看书的时候也会特别留意,那些比较好的诗文。期待能从王维、李白的作品中找出一点灵犀来。
大宝有时也会很热情地摸着媳妇的肚皮,“我是姐姐。”有时又会猝不及防地拍一下媳妇的肚皮。大宝也意识到了老二的存在,她有时会说:“这是小弟弟(妹妹)的。”至于她是说弟弟或妹妹,全在于大人说话的时候,是把弟弟和妹妹哪个放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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