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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朋友楚鱼 |

楚鱼是我一位朋友的笔名。
我、楚鱼、土狗、李梅、老夫子、王莉雅等几个文人骚客,再“误导”了几个天真的少男少女,逐渐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文艺团体。记忆最深的有两次聚会:一次是跟在《邵阳日报》的一位资深编辑后面,打着文学座谈会的名义,一起啸聚在“商海有诗情”的商人兼诗人的胡缄同志的酒店内,一起痛吃痛喝痛侃文学话题。因为光顾着吃了,负责记录的我竟没太听清楚鱼的发言,后来登上报纸的时候,我就替他胡编了一段;另有一次是去佘湖山野炊。我们在山顶燃起旺旺的篝火,在满天的星光下,静静地聆听李大梅同志拉着小提琴。荒郊、野山、道观、琴声、遍地和鸣的生灵,以及前世的诺言、今生的沉默、那些未来日子里汹涌的尖叫,一齐汇集到楚鱼的脑中。回去后,他让这种感觉流敞于笔尖,遂有了他的灵性之作:《蛇语》。我认为这是他最好的文学作品,后来好象发表于一家香港的文学期刊上。
后来我到了北京。美国发生了“9·11事件”,凑巧的是,在“9·11事件”的前两天,邵阳也发生了一起一位老农民在市委引爆炸弹的事件。当我从网上看到这则消息时,马上大呼不妙——他就在那间被炸的办公室内。我马上给他打电话,可总是打不通。直到第二天,才从朋友处得知,他当时正好在隔壁房间,所以只是受了一点轻伤。
十年吧!以十年为期限。我们是十年之后的柳永,出门就打着红色夏利直奔江北的“秦淮河”。如果十年之后你成不了大员,我就回不了家门——我们将一起老死在精神的异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