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主张以牙还牙

丁启阵

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论语·宪问》

孔子及其思想，被人误解，遭人歪曲的地方很多。满口仁义道德的孔夫子，很容易被人误以为是个一团和气，事事与人为善的老人家。其实，不是这样的。

孔子也有他铁腕、铁血、正气凛然的一面。

有人说：以德报怨，怎么样？

孔子说：拿什么报德？要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什么叫以直报怨？说白了就是礼尚往来，以牙还牙。以牙还牙，市井百姓、江洋强盗都想得到，说得出，甚至做得到，不足为奇。但孔子的过人之处是，他的理由十分明快：“何以报德？”没错，拿恩惠报答了仇怨，莫非拿仇怨报答恩惠不成？那岂不颠倒是非，混淆善恶？！

可见，孔子不是耶稣基督，他并不主张他人打了自己左脸，应该伸过右脸再任由他人继续打，以便其消除怒气。

其实，主张以德报怨的是老子。《道德经》六十三章：“大小多少，报怨以德。”

孔子的“以直报怨”，用老话说是有公平、道义精神。搁今天，是不是可以说也符合法律的精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