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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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 那人
我是从认识嵩山的人,才开始认识嵩山的。
巩义在嵩阴,登封在嵩阳。由于这个地理因素,加上搞文字工作的皆属于性情中人,经常在一起交流,加上小酒不断浇灌、滋润,那感情,真是没得说。
吕金超老师是我的登封文友之一。
吕老师曾任登封市第五高级中学校长、党支部书记,业余爱好文艺创作,所创作诗歌、散文、小说在省市以上报刊发表400余篇(首),出版作品多部。是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登封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他虽然年龄比我大二十多岁,但不妨我们成为朋友。大约是十年前,我和一位刚刚学会开车的朋友应吕老师之邀去登封游玩。不巧的是,车至途中轮胎爆了。吕老师在电话里得知情况,在登封买好车胎,随同阎锦木老师驱车赶过来,帮忙把车修好后,一同前往登封。在吕老师在陪同下,先后参观游览了少林寺、嵩阳书院等。不料想,我们下午返回,即将驶出登封地界时被登封巡警拦下了,由于车上手续不全,巡警要扣车。我忙把情况告知吕老师,吕老师及时赶到从中斡旋,我们才得以脱身。事后才得知,那一天郑州发生了一起大案,警察们在全省各个要道设卡盘查呢。后来有一次我去登封,因为吕老师公务繁忙,他没法陪我,便委派一位同事全程陪我。
吕老师退休后担任登封磴槽艺校校长。经过他的不懈努力,在近几年的全国“小梅花”比赛河南赛区选拔赛中,艺校曾获得金奖5枚,银奖4枚,铜奖8枚。由于戏曲专业教学成绩突出,被河南省戏剧家协会确定为“全国小梅花河南培训基地”。
常松木也是我登封众多文友中的一个。我们几乎隔上一段时间就要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开个玩笑什么的,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松木是个“能人”,从他身上的一连串头衔就能够看出来:登封市政协文史委副主任,登封市作协主席,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唐史学会会员,中国武则天研究会理事,河南省作协会员,郑州市作协常务理事,登封市政协委员,登封市嵩山文化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登封市大禹文化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登封市武则天研究会秘书长。主编并出版了《钟情嵩山》、《嵩山少林寺旅游指南》、《嵩山文化》、《嵩岳烟雨》、《中岳嵩山中国书画名家邀请展》、《中国嵩山大禹文化之乡概览》、《中国民间故事集成河南登封卷》等。在“天地之中”申遗过程中,参与了申遗文本的编制工作,被著名作家杨东明誉为“登封文状元”、“申遗剑客”。他是个“登封通”,被网友称之为“嵩山地仙”。
登封景点不少,去的次数多了,也都游览了个遍,有的看了好几次。去年夏天的一天,我和安国等好友去登封游玩。到达登封后,松木建议我们登嵩山。说实话,我有点不情愿登嵩山,因为嵩山最高海拔不到一千五百米,即不秀美,又不险峻。但是,客随主便,只好同意了。
我们是早上九点进的山。那天登的是少室山,目的地是连天峰。在临上山前,松木买了一兜烧饼和矿泉水。一会儿工夫就下来,用得着带干粮?我不以为然,看了看眼前的山峰,问松木哪一个是连天峰。松木说,连天峰躲藏在众多的山峰中间,不仅在登封城看不到,就是在其它位置,也很难看得到。自古之今,很少有人能攀登得上,它海拔1512米,是中岳嵩山72峰中的最高峰。接着松木又说,连天峰是众多驴友渴望征服的地方,哪个驴友要是在自己的驴徒上没有来过这里应该是很遗憾的事情,希望我们今天不要半途而废,能够登上连天峰。我不作声了,对松木的话还是半信半疑。
在山下已是赤日炎炎,进入山里便觉凉风袭面,高大的树木遮天避日,使人感觉像进了迷宫,看不到天,前后能够看到的不过几米。虽然给人的空间狭小,但移步换景,一步一层天。山路一会陡峭,一会平坦。植物众多,空气清新,偶尔有小鸟从眼前飞过,凭添了许多乐趣,让人感觉不到劳累。遇到绝壁,我和安国几个人胆怯了。松木却像猴子似的很轻松地爬了上去。在他的鼓励和帮助下,我们几个手脚并用才爬了上来……胆怯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兴奋。不知不觉,直至中午一点钟爬到了一座山峰,以为是连天峰,可是看看周围几座峰体挺拔的山峰,又觉失望。松木说,连天峰还在北面,我们不能多停留,要不天黑下不了山。
我们稍加休息后,继续北上。接下来的一段路都是在山脊上行走的,两边都是万丈悬崖,深不见底。途中见一驴友,是蹲在地上“走”的,那情形像是演员走钢丝。同行的曹世忠更是吓得话也不说,把手里的矿泉水瓶都扔了。就这样,“吸肚崖”、“鲫鱼背”等几个凶险的地方都被我们一一征服。当我们到达了又一座山峰的时候,看到最高处的一块大石头上刻着“连天峰”三个红色大字,顿时,一行人忘掉了疲劳,高声地叫起来:我们登上嵩山了!
太阳高照,山风呼呼。一会功夫,大家身上的汗都没有了,反而感到秋天似的寒意了。于是,又顺着驴友们标示的箭头匆匆下山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一点不假。由于地面落满了厚厚一层近乎腐烂的叶子,又是陡坡,一不小心就会滑到。一时间,不是这个倒了,就是那个倒了,一个比一个狼狈,制造了不少欢声笑语,使大家暂时忘却了疲劳。走到低洼处,以为到山下了,不料想还得往坡上爬,上上下下……直到夜幕降临,我才走出山。此时回头望,连天峰早已又躲到了层层叠叠的山峦后面了。松木开玩笑地说,你们几个已经是“博士毕业”了。看到我们几个疑惑的目光,他解释说,登上太室山是专科毕业,登上少室山大寨小寨是本科毕业,登上连天峰是博士毕业。尽管我们个个腰酸腿疼,听了松木的话,还是感觉很有成就感的。此行改变了我对嵩山的偏见,使我更加明白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道理,我也理解了1750年乾隆游嵩山的时候,为什么会发出“太少无穷奥,于兹见一斑”的感慨。
登封的梁海潮、景萍丽、付凌云、宋瑞敏、王剑松、曹宗礼、阎金木等,都是我要好的文友,他们跟嵩山一样,含蓄内敛,深藏不露,不事张扬,平凡而高贵!
我会经常到登封去,不仅因为嵩山在那里,还因为一帮文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