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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市也美文:填不满的幸福

(2006-09-04 17:27:52)
分类: 生活感悟:点点滴滴是日子

 

 

 

房子是什么? 近几年,“ 拜房教”大行其道,千千万万狂热的中国教徒们又有多少能沉下心境,思索之。地段的优劣,户型的大小,建筑的长相,决定着房子的价格和主人的面子,可问题是教徒们的消费力老是追不上购买欲。因为,这两年的中国楼市也存在着与IT业相似的“摩尔定律”:产品和价格18月左右升级一次——它如冥冥中的赶鸭人,驱赶着无数动作笨拙的“房奴”们狂奔在干涸的河床上。

 

小的时候,我常常爬上阁楼,拿出藏在上面的心爱的一罐玻璃球,或取下挂在墙上的弹弓,有时只是从窗台探出头向外神气地张望,总也惹得小脚的奶奶顿足斥责我的淘气。那是一座北方青砖红瓦的门楼,在七十年代末村子里的门楼多还是泥墙草檐的背景里,多少点鹤立鸡群的味道。拥有那小小的一个阁楼,我曾经是那么“幸福”——虽然那时还不知道有这么个酸词。大学毕业后,去深圳混饭吃。晚上常常被惊醒,“小强”们噌噌飞驰过凉席,偶尔其巡逻路线会横越我的肢体;有时是另外一个原因,一板之隔的那对小夫妻夜事动作过大。泥岗村的二房东们真是精明,把一套房隔成许多小间租给打工仔,这一招如今在上海也流行了起来。那时的我沉浸在工作的热情中,从来没因蟑螂过多和隔音不佳而嫌弃过那半间“廉租房”。

 

对于生命个体来说,任何时候都需要房子遮风避雨,但在物质上它只是冷冰冰的建筑物。只有跟特定的人生际遇相结合,房子才能成为生活的容器、精神的庇护所,跟“家”发生关系。你幸福吗?今年过年的那段时间,很多媒体都在炒作各类幸福指数,这也从反面倒射出“幸福”正成当前中国社会的稀缺品。最早把幸福学导入国内的 奚恺元教授,在其《2005年中国城市及生活幸福度调查报告》中指出,与城市居民幸福度关联度最高的是房产,其次是工作。

 

“城里人是没有月光的人,只有无眠白天与有眠白天的交替,我熬过了漫长而严重的缺月症,因此把家里的凉台设计得特别大,像一只巨大的托盘,把一片片月光贪婪地收揽和积蓄,然后供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扑打着蒲扇,躺在竹床上随着光浪浮游。”———这是韩少功新作《山居心情》中的语句。作家韩少功自2000年开始,每年都要回到他曾插过队的湖南汨罗县过段耕读生活,还特意在那里买了块地,建了一所乡俗化的房子。说实话,文中描述的场景足以让我艳羡得直流口水,我常痴想如果能够在城市生活三年、乡村生活二年,如此轮转该有多美。

 

有所赏月房子,韩少功是幸福的。同样幸福的,还有1000多年前“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陶渊明,还有太平洋那边在瓦登湖畔生活了两年多的美国人梭罗,还有曾经靠三间大瓦房就能讨个好媳妇的庄稼汉,还有石库门里邻里情深的“阿拉上海宁”,还有四合院里夏夜神侃的老北京,还有高院旁边廉价出租屋中的学生情侣。但是,单套面积1200平米、一平米15万元的上海汤臣一品中,却不一定会有幸福的故事上演。

 

如果说房子是容器,那么它的大小无法决定填充幸福的多少。幸福象花儿一样,不择门弟地绽放,不随人愿地凋零。大学时睡在我下铺的兄弟前些时因老婆红杏出墙傍上一款而离婚了,如今独守着两个人省吃俭用七八年买下的三室二厅,一周也难得拖次地板。还有一同事做得更干脆,没能熬过“七年之庠”,索性把当初夫妻一起凑钱买的房子卖了,各分几十万,各走各的路。“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当陆游再次和唐婉相遇于沈园时,这座私宅便因人因情而得以名传后世。

 

和田园牧歌式的农耕社会相比,后工业时代建筑科技的巨大进步,并没有相应地为住房子的人带来更多的幸福。搬进市中心的公寓不到五年,老婆却开始时常念叨着何时能住上郊区别墅,早已忘了初来上海时租来的房子还要和人共用一个卫生间的窘境。而大学才毕业的后生仔们开始习惯攀比着谁先买房子,完全不在乎媒体叫他们“啃老族”。

 

世界上最懂居住之道的动物或许不是自诩聪明的人类,而是带着房子出生的蜗牛,它是如此痴情于自己惟一的那套房子,贴身厮磨,终生不换且。而人类,却要执拗地一辈子都在想着换更大的、更华丽的房子,从不知道反思,愚昧呀愚昧。偶尔的一次反思,就取得了明显的思想进步:中国的城里人,你们中的70%以上,只能买90平方米以内的小房子。上帝一思考,百姓就发笑。开发商——乖,别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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