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国文新诗集《江南书》即将由百花洲文艺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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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书》 |
分类: 诗歌 |
《江南书》附录了12位著名诗人、作家、评论家撰写的序言和评论,可为读者解读诗人诗作,提供全方位的借鉴。
《江南书》2017年10月下旬由百花洲文艺出版社出版,412页,大32开,设计精美,内容厚重。每本定价:52元

【诗观】人到中年后,我的诗写,发生了两个自己也已明显觉察出的变化:一、对外部世界的兴趣在减弱,越来越退回到自己的内心;二、开始思考生命自身的悖谬、牴牾、坼裂与对峙,并寻求救赎之道与呈现之策。在时光的侵蚀下,我们明显地“旧”了。然而,对此我却没有丝毫的沮丧或悲观;相反,我却越来越迷恋这种“旧”的气息。岁月退去了我们身上曾经的鲜亮,生命还复一种璞真,如同某次我在青岛一蛇馆看见的剔去了皮肉的蛇的骨殖,它盘旋在标本架上,洁白、细腻、精致、美丽,宛如一首生命之歌。(涂国文)

诗人、作家、评论家推荐语
涂国文的诗歌越来越呈现出一种浓郁的江南特质。杭州是涂国文的第二故乡,是孕育他的诗之精神的天堂。西湖之水磨砺了他诗歌亮丽的锋芒。苏堤、白堤、断桥、宝石山……一个个美丽的地名及其背后折射出的美丽的传说,被他的诗句镶嵌成了红宝石般的信息条码。
——左一兵(著名诗人、作家)
读《江南书》,江南扑面而来。他不是写开花,而是写落花,是落花飘在流水之上,是落花死在了泥泞之中,他是用低音来吟唱这样的意境,因此格外迷人和别致,或许也还有一点点颓废之美。我感觉国文的气质仍是浪漫主义的,或者说他的全部家当是浪漫主义+古典主义,或者叫新古典吧。这是他的命中劫数,无关褒贬,已成基因。
——孙昌建(著名诗人、作家)
国文兄内心瑰丽、想象云谲波诡,他充分运用了一个接一个的远距离意象转接与层层推进,使得诗产生了绮丽万花筒的效果,同时写出了旧江南奇妙迷人的腐朽之美。他是一个恋旧的带着诗歌回家的人。
——马 叙(著名诗人、作家、画家)
涂国文具有典型的江南才子气,敏锐跳脱,这使得他的写作散发出某种恍然而醉兀然而醒的酒神精神,这种气质尤其有利于处理经验与想象之间关系时保留某种迷人的优雅,亦即富有情调又不执著于情调本身,而常能使事物无言独化的命运从丰瞻的细节中透射出来。从而我们在诗中看见的主体形象便自有一份从容,甚至他的内心痛楚也富有优美的形式感,而不再咄咄逼人。正是这种主体与对象之间的相互成全与容留,成就了一个万物整体共时的既开敞又隐秘的空间,在那里,任何局部都有可能反映出一种普遍的创造原则,主体与事物因处于自由的嬉戏状态而同时获得救赎。
——马永波(著名诗人、理论家、翻译家、文艺学博士)
当一定数量的诗作形成一个集体,形成自我秩序,那么它们必然不是诗人简单的产物。这里建立了一种诗人与作品之间的全新关系,不是一首诗与它的缔造者之间的那种牵系。时间解决了一切技术,中年写作越来越多地靠近或者直面自我内心,每一首诗作因此留下自我剖析、自我认知以及自我分解的痕迹与证据。涂国文的诗集就是以这样一种面目出现的整体,因为经验的独立性,它们显得陌生或寂寥,但是阅读会慢慢被其中不断扩张、复苏、生成着的内容所吸引。它们忠实地记录下他努力开解自身的全部过程;他最终成为诗集的内涵。
——唐 晋(著名诗人、作家、画家)
孕育于古典情怀的想象力和丰富的意象,在涂国文的诗中织就了一个当代诗人的形象:他是复杂的,他同时也是单纯的,他的诗,是他个人王国的疆域。他的诗,也成为当代汉诗的一种开放性的可能,即在现代和古典之间,在当代和传统之中,在想象和现实之间得到了一种平衡,并带给我们无尽的诗意。
——李郁葱(著名诗人、作家)
涂国文的诗宣示了一种古老的语言方式和声音伦理的复活,在柔软和尖锐、热烈和冷峻、庄重和戏谑之间,他找到了汉语的一块丰美之地。他全部的写作似乎都在朝向对一个“江南共和国”(朱朱语)边界的重新勘探和测量。我相信,为了抵达这个诱人而隐秘的目标,他正在一步步穿越西湖的烟霞和水汽,跨过机智和修辞构筑的栅栏,甚至大胆舍弃通常并不可靠的才气,从而创造出更丰富的语言肌理,发明出某种更个人化的“姿态诗学”。
——蒋立波(著名诗人、作家)
涂国文在建立自己的诗歌王国,文字是他的臣民,情怀是他的框架,一颗悲悯之心,让他这些诗救赎着自己,也救赎着芸芸众生。
——老 德(著名诗人)
读涂国文的诗歌,常常使得我想起北京的王小波的随笔。王小波先生是中国当下极少数的头脑清醒的知识分子,国文亦是。国文用他的诗歌表达了一位清醒者的生活立场和诗歌审美走向,面对莫衷一是的中国诗坛,他的诗歌是一副清醒剂。读他的诗歌,能够被吸引到时代的时空交叉点,回眸一望,头脑清明。
——王克楠(著名诗人、作家)
在涂国文笔下,江南更像世俗生活的巨大隐喻,波澜不惊便收服了无数颗曾经狂躁的野心。江南虽美,却也有如“美的行刑队”。
——张海龙(著名诗人、作家)
涂国文的诗歌充满了虚无主义的美感与自足性,以令人叫绝的想象力与深厚的古文化功底,建筑着一个又一个幻美的、新奇的诗歌之屋。他奇妙地将幻想性与内心的理想融为一炉,在语言的魔棒下,执着地把一种诗歌的想象力推向极致。这种极致既有俗世的欢悦又有虚无的自如与飘逸。想像中的虚无世界即成为他诗歌的生气之源,气脉从虚无里向现实中漫延扩展。诗人四面八方接引着这股气脉,以万古常青的灵气虚拟着令人艳羡的空境。诗人以虚无的想象使现实便捷地获得了一种满足,他由此找到了一条只属于诗人自己的通道,并借此走向自己的精神领地。想象力为他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精神图景。他以诗歌的虚无消解诗歌的意义,但又并非拒绝意义,而是以一种诗歌的艺术把意义释放在生活的表层,最终呈现出一种单纯的明亮的诗歌意蕴。诗人以他的诗歌建构了一个遁世者的虚无主义王国,他自认为国王,优哉游哉,为我们带来幻象之美的交响与古典浪漫主义精神气象。孤峰无语,独立斜阳。
——宫白云(著名诗人、评论家)
诗人往往是多情的,谁不愿意把自己葬在无边无际的江南风月中?这美艳到糜烂的南宋小朝廷,这被诗人郑愁予赞为“江南中的江南”的西子湖畔。自古诗人只愁多情无处埋葬,一旦觅得理想的投靠站或者说寄托之所,那么一生都不惜了。而涂国文就更彻底一些,坐上这一辈子的牢。他甚至在生前已经做好交代,“把我盛大的才华/安顿在白堤和苏堤/这唐宋的双管适合抒写我的诗篇”(《在西湖之畔安顿我的形骸和灵魂》。这不可一世的“遗嘱”,这“末代废主”的架势,让这莺歌燕舞的软江南也多了些豪迈、生猛的硬气质。
——郑春霞(青年作家、评论家、教育学博士)
在我看来,涂国文的诗歌毫无疑问,也是玄学派式的“巧智”型诗歌,它表现了诗人渊博的学识、强大的思想力量、丰富的想象力和机敏的关联能力。涂国文对人类社会实践以及文化传统的各个层面,都抱有广博的兴趣与热情,有清晰可辨的介入、见证姿态,而隐藏在他斑驳面貌背后的,是对事物、现象、观念之间的同和异(相似性与差异性)的辨识与寻求,沉迷和探索,在同中发现异,在异中发现同,是他思维的基本特点,这一切最后被他充沛的激情与才华融合起来,构成了他诗歌的基本面貌。
——山 尹(青年学者、评论家、副教授)
涂国文是一个赤子,他立足于毫无诗意的现实中国,他用他的诗向传统文化致敬,也向古代的大师们致敬。他的诗同时也是开放的、丰富的、敞亮的,在他的诗里,我也深深感受到西方智性诗歌的影响,我以为,他的诗,代表了当下中国诗歌现代化与世界诗歌接轨的努力,他的诗歌真诚、直接、超拔、雄健、大气,具有真正独立的品质。
——许志华(青年诗人)
《江南书》中的诗歌,既是诗人本我性情的体现,也有他丰富的游历,更有独立创新的写作诉求。其诗饱含深情却不泛滥抒情,重日常之思且不拘泥于形式和格局,既是自我多重性的演绎,更是诗人求真意志的外化。
——尤 佑(青年诗人、评论家)
心中有美,才能虚构出美的风景和事物。诗人涂国文的《虚构》,充分展示了他非凡的想象力、深厚的文学功底。一首诗,就是一个国家。一个江南,一只蚂蚁、一只白鹭、几支河流、几座山川在作者的笔下赋予了构建一个“民主、自治、自由、和平”的国家。这首诗和作者其他的作品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充满了神话色彩,山水、虫、鱼在他的笔下鲜活而富有灵动之美。作者是一位诗人,也是一位作家,也是一位高校杂志社编辑,这使得他的作品有别于一般诗人的庸常。
——苏微凉(青年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