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般的小学记忆(1)--福州塔头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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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北方的人们来说,“玉兰花”不见得认识所以然,在乔木上生长,春天末端初夏时节,发出烂熟的香味气息,那就意味着春天被挥霍掉了。
而我就是在这样的记忆中度过了小学时光。
玉兰花的气息,熟悉而陌生!
因为,我已经远离了少小时光,却心底里眷念那样一个充满春光的时节。
我的小学时光在福州的两所学校度过。一个在东城边,一个在市中心。
小小的小学啊,包蕴了多少抓取不到却又极力要抓取的东西?
第一所小学在那时的福州东郊,一个叫塔头的地方,依傍着流水不息的晋安河,坐落在高丘下的破烂高小。
前几天回到福州,忽然就有了寻踪的感觉,又惧怕这种感觉,因为隐隐约约的,似乎是一种衰老怀旧的味道。姑且不管他,既然平日已经在依循心中需要去行为处事,遑论岁月的论谤?
我的小学叫“塔头小学”,早已消失的名字,当匆匆赶到那里,找来找去的只有一所叫晋安第一中心小学的学校,看看周围,就是当年的我的小学母校了。
在那个年代,破破的塔头小学留存下来的都是模糊记忆。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泥泞的路面和一些故事碎片。
它怎么就成为福州东部一个区的第一中心小学?
有些窃喜,毕竟这是我的母校之一。
塔头是城乡结合部,或者说那时的城就是现在的乡,想在的乡还好过那时的城。总之,我的居所因为在此地的福建省地质局宿舍,而偏安于结合部,才有了自己的城乡记忆了。
我家在学校背面一个小丘叫“老鼠山”的高坡上,听起来十分晦气的名字,却在我的心里充满了美丽。
那时学不好好上,玩耍却无所不有:
在地上摔纸牌、
赌扣子、
弹弹珠、
打弹弓、
滚铁圈、
跳框、
比试香烟盒、
挑竹签、
下河摸虾掏螺蛳、
养小鸡、
上树爬高、
到金鸡山捡弹壳等等,所有的儿时趣味都蜂拥而来。
记忆总是抛弃了芜杂的得失而只留下美好的梗概!
这一次寻找旧家完全没有了当初模样,但找来找去只有小时候爬上爬下的玉兰树似乎还是在原来的位置:
记忆中的玉兰树高大威猛,我那小小的身躯却在上面自由的腾挪,每每等到家长的呼喊---此呼彼应,才恋恋不舍的下来,难道它就是那高大威猛吗?肯定是被砍伐调而重新种植的,但我的依恋却照样久久存留在它身上。
晋安河是在小学时时常潜入的地方,一个泥水味十足的河道,那时连接的都是农田,如今看来已经是人工修整的水道,找不到可以下河游泳的地方。在这里我和小伙伴偷偷学会了游泳,后来不断瞒着家人去戏水,回来后准备让大人在皮肤上划线看看有没有欺骗。那是一个多么自然生息的岁月。
围绕河道走来走去,都是新景,我的记忆在哪里?
此处应该是原先的稻田,小时候饲养家鸡,在收稻子后几个孩子结伴带着自己半大的鸡群放养,欢悦的家禽互相致意,而我们也不管不顾的在干涸的稻田中耍闹,直到姐姐招呼收鸡时才相帮招呼,它们一当放出去要收拢来的确困难重重,想想怎么就能把各自的小鸡收获回来都是一个美好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