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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在国际汉学界有着一定知名度的德国汉学家顾彬,在接受德国权威媒体的采访时,以“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等惊人之语,炮轰中国当代文学。消息经网络传开后,立即点燃了国内文坛和学术界的一片怒火。北大中文系教授严家炎先生烈焰冲天地认为,顾彬的观点根本就是妄下结论。香港作家联会执行会长潘耀明先生也口吐烈焰:顾彬不懂中国文化。刀砍先生虽然不赞成顾彬先生在中国作家学外语等个别问题上的观点,但对其“中国当代文学”的总体评价倒是很赞成的,中国当代文学不是垃圾,还能是什么呢?
刀砍先生认为,严家炎先生们不必着急上火地说人家太极端太片面太无知,顾彬先生的言论就好像是女人在骂自家男人时说,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是好东西一样。中国当代文学里是有许多经典作家和优秀作品,比如张洁及其《沉重的翅膀》和《无字》,陈桂棣夫妇及其《中国农民调查》,格非及其《青黄》,等等。但一个学术观点没有必要非得赘述一些中庸式的解释,“当然”“但是”“然而”“不过”“应该说”地“中庸”一番,那样的话,学者即便没有为阐述自己的观点所累死,也得被一大堆为消灭“极端”嫌疑的解释恶心死。
当然,这是他话,按下不表。
前面说道,刀砍先生在对中国当代文学的认识上,与顾彬先生有着完全一致的看法:中国当代文学就是垃圾!这事儿只要到书店里一看就能明白,花花绿绿暧昧不堪地林立于书架之上的所谓当代文学,九成以上隶属于教授滥交和泡妞的,比当年琼瑶奶奶的“流毒文学”还不如。人家琼瑶奶奶的作品好歹是用“纯情”“贩毒”的,既不会用坦胸露乳岔大腿的龌龊伎俩来刺激读者的阅读欲,也不会靠吸毒、滥交和凶杀的肮脏情节去引诱读者的消费欲。我们的当代文学里有什么呢,除了无聊的调侃和疯狂的叫春,除了颓废主义的重金属的喧嚣和排泄主义的肮脏的秽物,除了厚黑学的教义和奴才哲学,除了靠伟哥支持而得以挺而坚坚而久的生殖器,除了靠这蜜那霜之类呵护着的雪白大腿和虚伪的乳房之外,我们的当代文学里还有什么?
中国当代文学的典型特征就三个字“淫、脏、丑”,卖淫、贩脏和示丑成了当代作家们写作的基本原则,滥交、胡诌和扭捏作态成了当代作家们写作的基本路数,颓废、淫荡、麻木是当代作家们写作的基本形态。在作家们浮浅的学识、浮躁的心态和浮夸的欲望共同努力下,中国当代文学早已经和骚气十足的花边新闻、霉斑遍布的劣质方便面等垃圾型现代生活消费品没有什么区别,不放花里胡哨地在书店的“中国文学区”里明码标价没人会知道那玩意还能称的上是文学。
作为上层建筑的一部分,文学作品理应担当它必须担负的社会责任,最起码应对社会生活的价值导向有一个正确的指引,对道德沉沦和人性萎靡有一声震撼灵魂的呐喊。中国当代文学做到了吗?没有!在中国当代文学里,美就是性感,爱就是性交,真就是一见面就搞,生活或生命的价值就是社交场上的价格,道德就是“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人性就是把它旁边的那个“人”去掉之后再温柔地加一点甜言蜜语的“文明”。难道我们能把这样的文学称为精华文学或经典文学?北京话说,姥姥!李逵话说,鸟!
顾彬先生对中国当代文学的质问很有“铁肩担道义”的风范,他质问我们的文学:“中国的声音在哪里呢?”是啊,在哪儿呢?我们不晓得,但中国当代文学很晓得——它当然应该晓得,它说“哦,要么在裤裆里,要么正走在去往裤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