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着他,连同他的老婆
(2011-07-01 06:15:20)
标签:
爱情婚外情旧情真情感动情感 |
分类: 情感小屋 |
爱着他,连同他的老婆(转载)
夜雨淋湿了心内外
碰上撞车党了。先是一个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冲过来,撞我车。接着,也不知道从哪里围上几个人来,用拼命的力拍我的车窗。我开窗,迎面就撞上一句娴熟的话:“你撞了我们的人,赔钱!”
他又回家了,不在过节放假的时候回家这还是第一次。他走得很急,没有跟我讲回家干什么去。我想,回去看他的老婆呗!
一想到他要坐10个小时的车,回去看老婆,我就生气,就坐立不安,就想着怎么样做点事情报复他一下。这是我10多年来形成的习惯,改也改不了了。
这几天夜里总下雨。天一黑我就想往外跑,就像一条下雨前池塘里的鱼。前天夜里,我开着车,沿着东莞大道狂奔。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自己超速了,但有什么所谓呢?不就罚钱吗?我交就是了。在宏二路上我停了下来,同样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停。只是觉得好像应该停一停。
熄火,听雨打玻璃。
没听多久,出事了。
碰上撞车党了。先是一个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冲过来,撞我车。接着,也不知道从哪里围上几个人来,用拼命的力拍我的车窗。我开窗,迎面就撞上一句娴熟的话:“你撞了我们的人,赔钱!”看那阵势,我无招可施。谁叫我来这种地方呢?就算是抢劫,我也得认啊!
我又开车上路,捏了捏干瘪的钱包。宋伟礡啊,都是你惹的!开到了酒吧街,找了个男人一起走。宋伟礡,这也是你惹的!我心里这么叫着,湿漉漉地这么叫着。
爱萌发在不该有的年纪
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吧。几个月后,他老婆抱着孩子出现在了我们租住的小屋门前。我们俩刚好从外面回来。于是,在她的辱骂声里,在他的眼皮底下,我收拾东西走了。
宋伟礡就是他,我爱的男人,爱了12年的一个很普通的男人。
但是,12年前,他不普通,他甚至是我崇拜的对象。那个时候,我上高二。父亲死了,我在小花园里躲着哭。他过来,坐在我旁边一直看天。我哭累了,也看着天发呆。他说,他的父亲也在他读高二的时候死了。从此之后,他奋发图强,一举考上了大学。
在他的鼓励下,我也奋发图强。但高考时,我却落榜了。我趴在他的怀里哭了。他说别哭,再考一次。我记得那也是一个下雨的夜,我紧贴着他的胸膛,数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
第二年,我考上了大学。拿到入学通知书后,我们约定我一毕业,我们就结婚。但后来,事情出现变化。我大一暑假打工没回来,大二暑假却听说他要结婚了。
他娶的女人模样一般,是中学时的同学。他母亲病了。那个女的主动去照顾,还对外宣称她就是他的老婆。这种话,对于山区来说,已经算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他的母亲是看着他们结婚后才闭眼的。闭眼前嘱咐他一辈子要对他的老婆好。
当我知道这个消息,跑回母校找他时,他已经离职了。他的同事说,他去了广州一家民办学校。我毕业后,也去了广州。世上竟有那么巧的事,我刚到广州没几天,就在爬白云山的路上遇到了他。他看到我,歪着头,笑。然后,他张开了手臂。我就不由自主地“飞”了过去,连想都没有想。
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吧。几个月后,他老婆抱着孩子出现在了我们租住的小屋门前。我们俩刚好从外面回来。于是,在她的辱骂声里,在他的眼皮底下,我收拾东西走了。
不知道该去哪里,在车站看到东莞的大巴,就上去了。
在东莞找到了工作,租了个小房子生活。开始的时候,总有热心的同事帮我张罗对象。我也交往过一些,但都没成。后来,大家都不理我了,有说我变态的,有说我贱的。我想我还是忘不了他,我在等他。
一个清晨。我出门,他蹲在门口睡着。那当然是个“苦肉计”,但,我还是欣然接受了。
失语的广州之行
她拉着我的手,流眼泪,说我很漂亮,说我和他的事其实她都知道,说不怪我们,说我们那是真正的爱情,说她也离不开他,他的女儿也离不开,他的儿子也不能没有爸爸,特别是她生病的这个节骨眼上。
我再次接受了他。他周末来东莞找我,节假日却要赶回老家和老婆孩子团聚。我确信我是深爱着他的。但爱是自私的。只要他回老家,我就郁闷得要发狂。
几天前,他急匆匆地回去了。第二天夜里,我就去酒吧找一夜情去了。昨天清晨,我被手机铃声吵醒。是他。他说已回广州,让我去见他。我打电话的时候,身边睡着的男人支起耳朵听。我冲他吼:滚!
赶走了那个陌生男人。我立即赶去广州,一路上,我回味着他的口气,好像是出了什么事。到了广州才知道,他没什么事,出事的是他的老婆。她得了鼻咽癌,要做手术。看着她瘦骨嶙峋的样子,看着他六神无主的样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什么。
他不在。她拉着我的手,流眼泪,说我很漂亮,说我和他的事其实她都知道,说不怪我们,说我们那是真正的爱情,说她也离不开他,他的女儿也离不开,他的儿子也不能没有爸爸,特别是她生病的这个节骨眼上。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流眼泪。一抹,又流出来;一抹,又流出来。
回到东莞,我下意识地翻看我的存折。跟几个要好的朋友打了电话,说,能否帮我一些钱,多多益善。怎么解释我的这些动作呢?爱屋及乌吧,我想,大概是的。
本文系转载,来源于《东莞时报》,作者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