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剪刀手自白 |
最近过着一种近乎意识流的生活,时而激动,时而狂躁,时而茫然,时而悲伤。每天被许多的念头充斥,但是没有诉诸笔尖的愿望。
已经十余天没有上网了。幻觉自己慢慢成为了一个野人。
最近在机房编唐山的片子,对自己的不满与日俱增。唯一安慰的是郝给我的驱蚊药水很好闻。
有时吃住在机房,在有球赛的夜晚,穿着拖鞋到食堂和保安们一起熬夜看,眼睛通红。半夜叫永和外卖,看到任劳任怨的24小时送餐大哥骑着自行车由远及近,忍不住有拥抱他的冲动。
我经常会被一些情绪陷住了,我的优点是投入,缺点是过于投入。
不顺。
让我沉溺其中的是与片子本身无关的一些令人窒息的惆怅。历史无法言说,但我提前地淹没在我不能言说的自责中。钱钢说:人不能拽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地球,人也不能拽着自己的头发离开那个特定的时代。也许吧。
最近叹气很多,仿佛要呼出胸中过多郁闷之气。
英格兰离去了,宿命一般;巴西负于法国,象是中了魇。
郝的片子毙了,仅仅因为审片之前一天刚刚出了一个文件。我们一起去喝了江西瓦罐汤。柴发短信说“这种时刻,她比谁都坚强”。此刻,她就坐在我的对面,一尘不染的白衬衫,象个超女。
有时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地发着呆,有时觉得连睡觉都浪费时间。
朋友说:没事,时间不浪费也会过去。
唉,内心纷乱的七月。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