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梦【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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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梦
文/韦步峰
醒来时,有教学楼亮起的灯光透过窗帘,将朦胧而有些斑驳的光亮,映在我睁开眼便可以看到的白墙上。起初疑心天已大亮,又跌入起得晚了境地。但当缓过神,窥见黎明的曙光还被连绵的雨遮挡着,浸润着,心头竟飘过一阵感激。
感激自己在闹钟响起之前自己醒来,更感激昨夜,能够说服自己,抛却熬夜的习惯,用了感冒还需睡眠作“良药”的理由,狠心地解衣睡去。然而整个宁静的夜,于我感觉系统中,并没有宁静的痕迹,竟然睡一夜,梦一夜。
只记得临醒前,梦见自己的“渎职”,竟然让那些患病的属下,猫起来不参加军事训练;而且,还遭遇了上司较为严厉的训诫:不训练,怎么能有战斗力?义正言辞,我决然回应:在医药特别困乏的时候,能够保住士兵的身体不受伤,这本身也是从大局出发……
有些乱,有些肤浅。但那个时候的我的大脑,果真就不是我的了。
刮胡子的时候,就很自然地想起:假如失却了意识的控制,任何人其实也就只能是动物;而在动物的世界里,人又何尝不是洒脱而更高级的呢?可以由着心情,随着神经元运行的错乱,于“理想的国度”找寻希望的意境——浪漫而自由。
倒是不会做梦,不能做梦的人,就有些可怜了。他们怀揣了千奇百怪的念头,于宦海、于金钱之中煞费苦心;为了利益,为了追求,不惜丢掉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投身于别人的喜好,他国的评价里,还俨然风光体面得很。失却了自己,竟浑然不觉,更加可怜之至。
忽又感激自己的梦了,全在于它的自由,它的不受任何功利、势力的干扰,尽尽可以由着自己纯真的性情,于太空、于往昔里任意而惊险地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