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散记之五:拜年
(2009-01-28 19:4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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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乡土情怀_春节漫笔 |
春节散记之五:拜年
韦步峰
本来睡的很晚,昨晚看央视春晚一直到将近凌晨一点钟。当我躺下的时候,家人们早已经进入梦乡很久了。记得我的大伯曾经告诉我,他小时候守岁的时候,整夜不寐,在漆黑的除夕的夜晚(那时代没有电,就是油灯也不能多点),眼巴巴数着时辰来盼望春节的到来。而我,在问候了朋友除夕,又问候了春节的早期祝福之后,也需要安睡了。睡梦里,我被轰响的鞭炮声惊醒,心里很知道,天亮了,春节已经完整地来到了。起床,收拾,洗刷,着新衣。又是一阵的燃放鞭炮。然后是烧纸、燃香——早饭照样是吃饺子,这饺子是去年的饭,是昨天年饭过后全家里齐心协力包出来,需要说明的是,今年的饺子馅,无论是肉馅还是菜馅都是我亲自剁出来的。没有原因,只是帮忙——饭后等待本家晚辈的拜年。
一大早就有不少的本家晚辈来访,照样是一些过年的话,简单的寒暄,亲切的言语,年的味道似乎在这些家长里短里被点燃得更加温馨。晚辈们毕恭毕敬,作为长辈的我,因为有父亲居高,自然也没有辈分显赫的优越性,或者根本用不着摆长辈的架子,都是一些熟识的人,来拜年本身就是一种礼遇。他们当中有对着祖先行礼过后给我的父母磕头的人,给祖先磕头应该,给长辈磕头,长辈是绝对不让进行的,连忙搀扶起来,说这推辞的话语,长辈推辞的行动稍微晚了一步,一个头磕下去,算是一种尊重。
本家有本家的仪式,除此而外,还有邻里的互访,都是一些常年生活在一起的人,关系保持不错,春节相互之间派儿女走动一下,也是为了交流一种融洽。我,除了本家的几个年长的哥哥,也就几个邻居家了。不像他们,有很多家需要前往。在我们的行辈里,年长的哥哥嫂子最大的80多岁,最小的堂兄也将近花甲。因为养尊处优的我,往往是一脸的严肃表情,文雅问候过后,便蜷缩的家里了。我唯一的一个保持较好关系的小时候的伙伴,是长我一岁的张姓的昔年同学。在他的脸上,增加了很多的皱纹,我戏言其老了的时候,他也哈哈大笑,孩子都那么大了,不老能行吗。是啊,脸上有皱纹的绝对不仅仅是他,想必是我的脸上皱纹也是如他般的明显。
小时候拜年过后,是要去看村里秧歌队演出的。十字街广场上围拢了很多人,里三层外三层的拥挤,小孩子往往是挤到最里层,看秧歌是一种非常感兴趣的活动。现在想想,那时候对看秧歌的执著也是一种无聊的表现吧,因为除了扭秧歌的记忆,再没有其他的印记了,至于唱的是什么,在我看来就是简单的咿咿呀呀。看秧歌还能吃到冰糖葫芦等其他的小吃,这也是花费自己那点可怜的压岁钱的最好的方式,有钱的伙伴还能买到自己喜欢的各种鞭炮,继续着燃放鞭炮的快乐。长大后,不看秧歌好多年,有时候也在家人的“威逼”之下一同前往,但索然无味之后,还是悻悻离开。不过童年的对于看秧歌的感觉依然很明显。
现在的电话拜年是一种时尚,而且这时尚已经进行了好多年,而我依然不是很习惯这种看不到面的拜年的方式。不过,习惯是可以改的,过年的好多原来的习惯不是在悄悄更改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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