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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雕刻时光 |
看了一篇文章,过年回乡,像是一种对故乡的治疗。每年借着春节的时间,完成一次疗伤,然后匆匆,又是一年到奔忙。庞大的国家,撕裂的代际,大规模的迁徙,城市与乡间的不平衡发展。从来没有觉得异乡会成为故乡,却又发现故乡变得越来越陌生,有的老人逝去了,有的亲朋迁走了,新的移民进来把我当成了外乡人,好像无所皈依,一次比一次走的更远,从东半球到西半球,然后偶尔回到这个童年生长的地方,总有些物是人非,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多的时光就这样流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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