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时代存在着话语的危机,我们在用着很多相同的词说着完全不同的意思。词的概念在言说中产生了巨大的歧义。语言变得不可交流,更容易起冲突,不要相信语言的交流。
方向决定了道路,同路人是不会去不同的目标的,什么是歧路?什么是邪路?你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吗?
作家是在创造爱恨,还是在表达爱恨?我们对这个世界如果无话好说,我们也就没必要进行创作与研讨。
创作首先是针对自己的,而不是考虑是否对得起观众,为观众的品味进行创作是对自己艺术才华最大的败坏。你无法掌握自己作品的意义,你试图在作品中赋予你的理解,但是意义并不都由你来决定,欣赏着的解读与误读都必然会存在,这也是作品存在的意义。它是你创造的,但并不完全属于你。
我表达的是思考,而不是在宣布答案。
人是不是通过贴上标签来认识作品的思想?这是一个问题,而另一个问题是,我在多大程度上能借助有形的词汇表达清楚我的意思,这点来说,我认为是不可能的,自己无法解释清楚自己,自己也在随时变化。
我想写是因为我对自己有想说的,而并不是对你所在的世界有想说的,我们把好奇心留给对自己的探讨,外部世界只是我的参照对象。
我们有痛苦的思考,并且要认真的思考痛苦的根源。喜剧,特别是美好的爱情喜剧,在这个商业时代是被包装出来赚你的钱的,但是痛苦本身的过程反而有更多真实的体验。喜剧不在完美的结局,而在于是否敢于讽刺。悲剧有悲剧的必然结局,我们还要深思造成悲剧的过程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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