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史(5)——“万世一系”的日本天皇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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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天皇制万世一系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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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在中国的王朝历史更迭中,皇帝换如走马灯,新的朝代一建立,基本上都很防范前朝复辟,前朝皇室成员也都往往成为清洗对象,亡国之君鲜有善终。更有五行更迭之说来为新王朝取代旧王朝找寻法理依据。
日本仿效中国隋唐建立起了古代天皇制度,这一制度本身强调一种“万世一系”性,这个词表面上看只不过是日本皇室家族的血缘继承关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概念变成了一种政治权威,甚至一度曾被神话。按照日本的说法,从神武天皇公元前660年开始,到当今的日本明仁天皇,日本大和王朝一共125位天皇。但是实际上从神武天皇到推古天皇,日本的前三十三代天皇只是根据后来编写的《古事记》与《日本书纪》等书籍认定的,这些书籍成书年代比较晚,而且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史书,有很多神话色彩。
(1)“天皇”一词的最早出现
天皇这一次在日本最早的出现应该圣德太子有关,中国的史书《隋书》中记载了当时日本的圣德太子派遣前隋史小野妹子(注:男性)致书当时中国的隋炀帝,书中有一句话:“日出处天子(天皇)致书日没处天子(天皇),无恙。”这句话惹得隋炀帝相当不快,小野妹子本人也是实有其人,而且他回国复命的时候称将隋朝给日本国的国书丢了,有学者推测可能是因为当时大隋朝的国书可能也是有居高临下的意思表达,小野妹子怕天皇震怒,索性称国书丢了。但是中国的史书还是保留下了历史上“天皇”一词在日本的最早出现。同时那句国书中的话也显现出当时日本在圣德太子改革时代,大和国国家意识形成时候的高涨情绪。
从这个角度看,推古天皇这位女天皇是能确定的日本比较早的天皇,在她之前的三代天皇敏达天皇、用明天皇、崇峻天皇三位天皇的人格化身份也能确定,再此前就比较难说了,而且当时是否用天皇这个词汇也不好确定。
(2)古代天皇制度
日本的天皇制度分为古代天皇制度、近代天皇制度和现代天皇制,古代天皇制度主要在壬申之乱之后,由日本第四十代天皇和第四十一代天皇持统天皇最终确立。这一制度与后来明治维新建立起的近代天皇制是不同的。它的核心是效法唐朝的中央集权制政体,建立日本以天皇为核心的中央集权专制制度。这一制度的基础就是律令制。律令制我们将在后面做专题讨论。
值得注意的是,日本的古代天皇制度虽然效法隋唐体制,但是有两个体制它并没有吸收,一个是中国的太监制度、另一个是科举制。其中特别是后者没有吸取对日本的历史影响重大。很值得探讨,我们也在后面专题探讨。
(3)是否真的“万世一系”
根据一些学者的考证,日本天皇家族的血统曾经有过三次中断,但是无论如何“万世一系”这个概念对日本社会的影响还是非常重大的。它极力的强调日本天皇家族作为神话与世俗统治者的权威性,这一权威性使得日本无数次内乱中始终没有出现像中国那样的皇室家族血统上的更换,尽管有个别天皇也在政治斗争中被谋杀,但是总是有具有皇室血统的人继承皇位。即便在苏我氏专权、幕府专政等时期,天皇权力极大的衰落,但是一种政治名义上的权威性始终没有被动摇,即便在二战之后,也考虑到这种权威性,美国并没有废除日本的天皇制,而是进一步改良成现在的日本现代天皇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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