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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埃及记杂谈 |
分类: 天堂电影院 |
9.荒谬
“原来这个世界上呢,有些事荒谬到某个程度的时候,就没人会信,但是不代表不存在。”
电影临近结束用任达华的话交代了影片开始时候“蛙人”打人的一场戏,更重要的是点出了影片“荒诞”的主题。一群女人以缜密的计划来杀男人,这个故事本身是具有荒诞性的,在建制与个体,男女两性关系,家庭与社会角色这一系列冲突中要表现的则是一种严肃的荒诞,荒诞是什么?一种对世界极不真实,极不合清理的体验,现代社会的发展开始溢出人类的理解能力之外,进而导致人的异化,而荒诞的作品则在于通过对荒诞本质的揭示让我们注意到那个非理性的现实和人的异化。
我们长久的生活却不会相处,我们拼命的言说却无法沟通,我们只是社会大分工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零部件,在这架机器的运转中我们变成“单项度的人”,一切趋同,按一样的作息制度生活,重复千篇一律的生活,复制一样的工作,讲着雷同的话语,甚至反叛都变是流行的反叛,作秀的表演,在制度化的过程中人也在走向异化,背离本真。
绝对制度化的人催生出的一种恶,比如影片中邵美琪扮演的警察,她和她代表的强大的法律体系,司法机构是不会允许任达华发现这个世界荒谬的本质的,所以不会有蛙人大人犯,不会给这样的一个小人物一次面试的机会,除非他彻底异化掉,而事实上这个底层的小警察困窘的就在这里,他身处强大的建制中,内心却并未彻底同化,所以当他看到温碧霞这个女人的时候她一下子能被吸引,在她的游戏癖好里面饱含着一种生命本真的底色,她是那个强大的体制外的生存着的一个特例,我们似乎无法逃遁这个社会建制的整合,芸芸众生,乌合之众也就翘首期盼着一个摩西出现带领我们出埃及,但是去哪呢?那又是一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