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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柬

(2008-05-07 22:3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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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夏回兄刚发来《浮生六记》六人水墨小品展的请柬样本。先贴出来,做个预告。正式请柬等印制好之后从邮局寄给朋友们。

声明:新浪博客真让人头大,发半天照片又是发不上。请去“荆歌的非主流有聊生活”看吧:http://blog001.js.cn/?70312

 

[附录一]朱文颖的文章:笔墨划过的内心活动

    六位才子开书画展了——荆歌、夏回、车前子、陶文瑜、张海华、陈如冬(以上以才子们的年龄大小为序),画展取名“浮生六记”。于字于画我基本是个外行,外行人大体说不出内行话,除非装假——于是就说人。人的妙处产生气息,气息则最终成为笼罩在字画上空的烟云。

这是个大娱乐的时代。本质上与艺术没有太大关系。这个时代艺术的生存方式大抵是自娱自乐的,所以他们惺惺相惜的友谊更加令人感动。我的这六位朋友,他们都是南方人,骨子里流着南方的血。我尊重他们,就如同我尊重这个时代里罕有的与艺术相关的品质与坚持。浮生如梦,但他们六人一路坚持走到今天,内心一定有种东西在隐隐支撑,不仅仅是梦了。

 

荆歌:

荆歌是老朋友了。在我还没有当成一个作家的时候,荆歌就已经是中国非常著名的一位作家了。

荆歌身上有着最简单的东西,以及很复杂的底色。所以我觉得荆歌是个天生具备独特性与原创性的小说家。他爱憎分明。他脸上的线条、以及艺术家般的发型都在毫不掩饰地告诉别人——他喜欢谁,以及他非常不喜欢谁。荆歌的锋芒有时会让人非常不舒服。但其实后面是有蜜的。只是因为我们很多人都活在虚幻的粉饰太平里。不喜欢有刺的事物。

我非常尊重荆歌的这种爱憎分明。首先是因为我常常做不到这样的爱憎分明——这世界哪有个准呵,哪有什么真相呵,曲折的背后还有曲折,真相的背后还有真相……但是且慢,荆歌偏偏要来较这个真。

较真的荆歌有时还是脆弱的,这源于他内心的善良和真——要对我好呵——荆歌内心深处有一种希望世界美好、姐妹弟兄相爱的愿望;但同时,小说家毒辣的眼光与人世的阅历,又让他对人对事有一种天然的戒备与警惕。荆歌放任他那种“天下大同”的博爱,荆歌也放任他那种对人对事的警惕。

  前些天和荆歌一起参加接待联合国驻科索沃工作人员的“外事活动”,面对那位冷傲而语言不通的波黑美女,荆歌显得羞涩而无助。这让我突然感到母语与语境对于荆歌的非凡意义。这样一个人,自然能嗅见中国字画的隐秘气息。

 

夏回:

在我的感觉里夏回是和现代感有关的。夏回不太像苏州人。或者说不仅仅像是苏州人。夏回身上有很宽的东西。有着极好的艺术直觉。

我老觉得夏回的勤奋是不够的。这倒不是因为我感到了夏回的天份,而平庸地认为有天份之人必不勤奋……有些意思其实是相反的,我老觉得即便夏回偷偷地背着我们用功、或者他以后真的非常用功,他仍然会给人一种勤奋不够的感觉。

夏回慵懒的姿态里有一种奇特的天性的东西。不太连贯,但显现片断的力量——这有点像他名字中那个怪异的“回”字。有着细细的尘世之外的意味,以及禅境。夏回不是禅意之人。夏回是有力量的。但这力量暂时在长廊似的封闭通道里“迂回曲折”,“东奔西突。”夏回需要一个冲破点,一个真正爆发的契机——

所以我一直觉得,其实夏回还没真正找到夏回呢。当然,懂得中国文字奥秘的人一定会明白,其实,这是我对夏回的另一种赞美。

 

陈如冬:

  陈如冬给我的感觉与苏州评弹息息相关。评弹里最动人的是低沉处。知道人生的局限与人心的叵测。但里面又有着拐弯抹角、不忍舍弃的温暖。

陈如冬是很有些像老苏州的。他身上有一种类似于老苏州对于事物的判断,很认真,并且有淡淡的洁癖——这个感觉是突然得来的。陈如冬是个相当不错的评弹票友,爱唱蒋调。蒋调唱腔在一句话的尾音处往往突然收往,有细微的转音。很节制,但又不是北方似的刚烈的节制。而是带点无奈的、洁身自好的、有些“那就随它去吧”的意思……有一次,陈如冬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木盒,里面装着一只艳绿色的金玲子(至少在我的回忆里它是艳绿色的)。鸣叫如有秋声——蒋调的结尾就有点像那种略带沧桑的秋音。

我觉得陈如冬应该生在明清时代(产生这种想法,更是因为我对那个时代有着特别的好感),月色如水,虫儿鸣叫如有秋声……然而那样的时代已经永远过去了,所以有些时候,陈如冬一定是稍稍有些寂寞的。

  陈如冬画虎。静、细、平面的画境,有古意。说得通俗点,像是一个古人画的。有时我会恍然于画面中的虎一跃而起,咬人一口,或者,被咬一口。然而没有。

陈如冬是个沉着老派的歌者。但这并不是一个唱歌的时代,所以陈如冬仍然还是寂寞的。不过有一点我同样基本可以确定——其实,陈如冬并不害怕这种寂寞。

 

车前子:

车前子身上有一种很艳的东西。即便他穿一件最普通的布衣,背个军绿书包,踏踩平底老布鞋,那种艳色依然扑面而来……当然,看得出来这“艳”必须得是个懂行的。

车前子是南方文化中一个真正的“尤物。”如果要申请南方的文化遗产保护,车前子至少得是其中的一个。

  前几年,有家报纸采访关于“美女作家”的定义。我的回答是:“如果真有什么美女作家,在我的概念里,就是美,才华,适度的邪逆,以及内在的宽阔。”去掉前提,把这里的“美”改成“艳”,我觉得就比较像车前子了。

 

张海华:

张海华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古板而有道德律的人。让我想到清教徒和中世纪的苦修士。每天夜里在修道院外端急的水声中醒来,月亮透过幽蓝的橄榄树林照亮了墙上的壁画,还有那些拉丁文写成的古老戒律:不要金钱。不要色娱。不要骄傲……

所以我想像张海华的书法——枯寒、高古。不是这世间凡俗之物。

然而,其实我同时了解张海华更为重要的立身之本与人间身份——一位已经很有影响并声誉日隆的设计师。与令人眼花缭乱的现代感、与昼息万变的时尚息息相关。与残酷的、刀枪相见的生存竞争息息相关。

   我和张海华一年能在饭桌酒席上见到那么一两次。他总是会让我联想到艺术与人的某种奥秘。以及众多的深不可测的可能性。

 

陶文瑜:

这个有着对苏帮菜非同一般热爱的人,这个狂热的爱吃酱汁肉的人……其实是有着诗心的。如果说把某一天比成一棵小小的梅树,陶文瑜会琢磨着——如何在每一小枝梅枝上都开出梅花来?他的灵光是一点一点的焰火——他会被自己的幽默逗得第一个笑出声来。自找乐趣、自寻开心。他有江湖气,有时又极雅。雅到上座小山恨不得有轿子候着,山上小丫头沏了香茗,探头在梅树下相望……身兼作家、书画家两栖的他在朋友面前坦荡地算稿费(精细到十位数以下),以此说明作家养活自己究竟会有多难。而且在那个时候他从不把自己当成搞书画的。

坦荡是一种境界,虽然陶文瑜的旷达性情、口无遮拦常常让人亦喜亦忧。但很多时候,它确实比优雅需要更深的修炼。然而我从不以为陶文瑜曾经潜心修炼过。他太懒了。他的坦荡是雨天陈如冬笔下的一只睡虎。突然就醒了,跳起来咬你一口。

有时,陶文瑜是会惊出你一身冷汗来的。

                                                           2008-4-13

 

[附录二]车前子的文章:一个名叫《浮生六记》的书画展

    “浮生”这词好,不管出典,我心想这词,有在水里之感。中国书画离不开水:西方油画,中国水墨;油浮水上,明晃晃刺眼,油画要做效果;中国书画是沉潜的,是暗的——

我总觉得中国书画的调子不能太亮,宛如静静淌过树荫底下的溪水。

现在,六个人在水里,潜泳的潜泳,蝶泳的蝶泳,蛙泳的蛙泳,自由泳的自由泳……也有站在水里屏住呼吸,摸鱼的。

我说的意思是,每个人方法不一,意思就在这里。

人到了某个年龄,回头一望,几乎什么也没有。

人到了某个年龄,不回头,只朝身边看看,有几个相交的朋友,又似乎什么都有了。六个人中,陶文瑜是老朋友了,书法像他身体上长出的一根枝条,一点也不奇怪。把陶文瑜比为一棵树的话,石榴树可以对应,石榴多子,陶文瑜多才。荆歌也是老朋友,荆歌悟性极其高,一学书法就上手,我曾经说他是中国活着的小说家里书法最好的一位——说得客观一点,我说他是中国活着的小说家里书法最好者之一,他的笔性肯定好的:敏感之处十分动人。我和夏回有一阶段常一起玩,记得某年冬天,深夜,我们找出一本毕加索画册,决定给毕加索改画,他说这根线条要再粗一点才好,我说那根线条往后挪挪,更具张力。改了十几幅,不亦快哉!不亦快哉!去年冬天,夏回给我看他的近作,气息在白阳左右,比起以前——现在的夏回,套用朱文颖说法,“夏回身上有很宽的东西。”当天,我又认识了陈如冬和张海华,陈如冬的绘画虽然工整,但隐隐有闲情;张海华的书法一路顿挫,看他写字,自有咬得住的激情。他们的作品我见得较少,陈如冬给我看的尚且还是印刷品,姑妄言之了。

这六个人中,还有一个我,我是摸鱼的,累的时候就看他们在远处游泳。

                                                       2008-4-24,下午,目木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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