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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现在的“胡因梦”,也认识一下当年李敖。(小乔整理收藏)

(2006-07-09 11:19:44)
喜欢现在的“胡因梦”,也认识一下当年李敖。(小乔整理收藏)
(以上: 53岁胡因梦 博客相片)
喜欢现在的“胡因梦”,也认识一下当年李敖。(小乔整理收藏)
(以上:上世纪80年代 胡因梦与李敖 资料图片)
 
  1980年8月28日,婚后3个月零22天李敖从报上看到胡因梦参加了国民党幕后策动的斗臭李敖集会,并口出“伪证”。李敖想:“全世界无此婚姻行规或婚姻伦理、也无此做人或做人太太的离谱行为。”于是,他放下报纸,通知叶圣康等朋友们,告诉他们决定招待记者,宣布离婚。记者招待会上,散发书面声明一纸:
  1、罗马凯撒大帝在被朋友和敌人行刺的时候,他武功过人,拔剑抵抗。但他发现在攻击他的人群里,有他心爱人布鲁塔斯的时候,他对布鲁塔斯说:“怎么还有你,布鲁塔斯?”于是他宁愿被杀,不再抵抗。
  2、胡因梦是我心爱的人,对她,我不抵抗。
  3、我现在宣布我同胡因梦离婚。对这一婚姻的失败,错全在我,胡因梦没错。
  4、我现在签好离婚文件,请原来的证婚人孟祥柯先生送请胡因梦签字。
  5、由于我的离去,我祝福胡因梦永远美丽,不再哀愁。
  此时的李敖没有悲哀,没有沮丧,没有忧愁,没有痛苦,而只有一种感情,那就是仇恨。他要用一种超乎常人的奇特方式,向世界表示自己的战斗力。   
  一、因果梦中人
  胡因梦,原名胡茵梦,1953年生于台中市,祖籍东北沈阳。祖上本姓瓜尔佳,是满洲正红旗的贵族。1971年台湾辅仁大学德文系肄业。1975年从影主演《云深不知处》,1986年因主演《我们都是这样长大的》而被亚太影展评为“最受欢迎明星”。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她曾是台湾男性观众心目中的“最佳梦中情人”。
  年轻时的胡因梦,就是个感性而博学的人,早年有星座研究和人性崇尚的喜好,和李敖的短暂婚恋后,她渐渐退出了影坛,20多年来致力于在台湾引进翻译世界心理学丛书,推出《耶稣也说禅》、《钻石途径》等脍炙人口的畅销书。卸下明星光环的胡因梦,转轨成为心灵治疗课程的“作家老师”。因为多年的心灵修炼,受到禅宗影响,她把名字也由“茵”改成因果的“因”,胡因梦的自传《死亡与童女之舞》即将在内地发行简体版。   
  二、青年胡因梦
  1971年台湾辅仁大学德文系肄业。后赴美国纽约与做游艇生意的沙完婚,但因性格等方面原因未成,遂留美一年,在一家模特学校学习,并接触到了美国民间歌谣及艺术家的作品,也经验了美国的性解放浪潮。21岁时返台,后即出演电影《云深不知处》的第一女主角。从此展开长达15年的演艺生涯。
  她融合了传统与新潮、古典与现代、东方与西方,她是新艺综合体,她风华绝代。你不能用看明星的标准看胡因梦,胡因梦不纯粹是明星。明星都在演戏,但胡因梦不会演戏——她本身就是戏。通常明星只有一种造型、一种扮相,但胡因梦从银幕画皮下来,以多种面目,教我们欣赏她的深度和广角。她是才女、是贵妇、是不搭帐篷的吉卜赛、是山水画家、是时代歌手、是艺术的鉴赏人、是人生意义的勇敢追求者。她的舞步足绝一时,跳起迪斯科来,浑然忘我,旁若无人,一派巴加尼尼式的“女巫之舞”,她神秘。
  胡因梦小时家住台中存信巷,与李敖家并不很远,所以她很小就已听到过表哥和母亲谈论李敖的怪行怪语,想象着这位怪人的庐山真面目。她看到过李敖的母亲身穿素净的长旗袍从街上走过,也读到过李敖过去所写的《传统下的独白》等作品。后来她还听到父亲说他和李敖的爸爸过去是同事,于是,她对李敖感觉好像是更熟悉了。
  传出她想结识李敖的消息。在李敖的朋友萧孟能的暗中操作下,终于胡、李相会。后来,台湾与海外的报章风传李敖、胡因梦由相识而相恋、由相恋而同居,花边新闻此起彼落,热闹经年。李敖也由“社会版”人物一变而成“影视版”要角。
  1980年1月1日晚,李敖接受了新闻媒体的座谈采访,胡因梦亦与之同来。这是他16年来第一次在新闻媒体“抛头露面”,年轻而略显腼腆的李敖以他幽默、诙谐的语言和亢奋、敏捷的思维、出众的口才征服了在座的听众。胡因梦娴柔雅致地坐在他身旁,时而倾听,时而插话,长发披垂下的笑靥,透散出一股朦胧若梦的氤氲与宁静。次日,《台湾时报》以《李敖、胡因梦与青年朋友谈——历史、文学与电影》(龚鹏程)为题给以报道。
  李敖曾与刘会云有过两年多的平静的隐居生活。刘会云,英文名Martha,台大外文系毕业,在萧孟能女婿周其新办公室做英文秘书。当胡因梦在李敖的生活中出现后,她远飞美国,从此从李敖的生活中消失了。在“唯美主义”者李敖眼中,他百分之一百爱刘会云,但现在来了个千分之一千的胡茵梦,他只有让刘会云到美国“暂时避一下了”。
  李敖写一篇白描胡因梦的短文,用20分钟的时间,写下了《画梦——我画胡因梦》:如果有一个新女性,又漂亮又漂泊、又迷人又迷茫、又优游又优秀、又伤感又性感、又不可理解又不可理喻的,一定不是别人,是胡——因——梦。你不必了解她,一如你不必了解一颗远在天边的明星;你只要欣赏她,欣赏她,她就从天边滑落,近在你眼前。  
  三、“意淫癖”李敖
  在胡因梦即将出版的自传《死亡与童女之舞》中,从一个局中人的角度对李敖的性爱心理有过独到的分析,她的感觉之细微,出语之大胆,可是以往李敖的任何一个情人都没有过的:
  在感性的层面,李敖抱持的是传统未解放男性的价值观,似乎只有“性”这一件事,是优于其他各种感受的。然而他的“性”,也带有自囚的成分,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刻,他仍然无法充分融入你的内心。多年的牢狱生活,他已经太习惯于意淫。换言之,你感觉不到他内心深处的爱;似乎展现忘我的爱,对他而言是一件羞耻的事。如同许多在情感上未开发的男性一样,性带给他的快感仅限于征服。那是一种单向的需求,他需要女人完全臣服于他,只要他的掌控欲和征服欲能得到满足,他对于那个关系的评价就很高,这一点你可以从他的回忆录中一览无遗。 
  每当我期望和李敖达到合一的境地时,却总是发现他仰望天花板上的那一片象征“花花公子”的镜子,很认真地欣赏着自己的“骑术”,当时我心中的失落,是可想而知的。白天他写作,我喜欢坐在他的大腿上和他撒娇,逗他开心;晚上入睡时,我喜欢搂着他,和他相拥而眠。这样的示爱举动不是单方面的事,它需要流畅的回应和共鸣,但李敖在示爱上保留而腼腆。你别看他在回忆录中把自己写成了情圣,甚至开放到展示性器官的程度,其实所有“夸大”的背后,都潜存着一个相反的东西。研究“唐璜”情结的精神医学报告指出,像唐璜这类型的情圣,其实是最封闭的、对自己没有信心的,他们在表面上玩世不恭、游戏人间而又魅力十足,他们以阿谀或宠爱来表示对女人的慷慨,以赢得女人的献身和崇拜,然而在内心深处,他们是不敢付出情感的。对这样的心态诠释得最好的,我认为就是李敖自己在牢所写的一首打油诗《只爱一点点》:  
  不爱那么多,
  只爱一点点,
  别人的爱情像海深,
  我的爱情浅。
  不爱那么多,
  只爱一点点,
  别人的爱情像天长,
  我的爱情短。
  不爱那么多,
  只爱一点点,
  别人眉来又眼去,
  我只偷看你一眼。
  在这首诗的后面,李敖又说了一些他对爱情的观点,替“唐璜情结”做了进一步的诠释。他说:“我用类似‘登徒子’(philanderer)的玩世态度,洒脱地处理了爱情的乱丝。我相信,爱情本是人生的一部分,它应该只占一个比例而已,它不是全部,也不该日日夜夜时时刻刻扯到它。一旦扯到,除了快乐,没有别的,也不该有别的。只在快乐上有远近深浅,绝不在痛苦上有死去活来,这才是最该有的‘智者之爱’……”
  上述的观点确实是李敖的精神指导原则。然而,这个指导原则完全建筑在“二元对立”之上——只能有快乐,不能有痛苦;只能有秩序,不能有混乱;可以潇洒地玩世,不能有人性的挣扎。说明一向自视为“超人”的李敖,在人生观上其实并不超越,他和众人是一样的。他以“智者之爱”作为期许,然而从古至今能全观的智者都觉察到,“二元对立”就是人性中的颠倒和各种病态的根源,对立性愈大,病情愈重。  
  四、尾声 
  这些分析可以帮助我们从另一个角度了解李敖。胡和李,一位是美国性解放浪潮中熏陶出来的“新女性”,一位是中西杂揉的爱情唯美主义者,两人的性爱生活之和谐与冲突程度,不难想象。  
  在李、胡短暂的婚姻中,婚变究竟性格的成分占了多少,政治的成分占了多少,局外人已很难说得清楚,但至少在胡因梦的理想生活中,像李敖这样危机四伏的生活是难以适应的。一个是梦里求真,又操练情感;一个是浑身是戏,亦幻亦真。本想着天地绝配,天长地久,谁料想,阴错阳差,缘尽梦醒。李、胡的证婚人孟祥柯(孟绝子)也无奈地说:“在李敖的天地中,胡因梦找不到真善美。李敖的天地中不是没有真善美,但那是董狐、司马迁、文天祥那一类血泪染成的真善美,是‘慷慨过闹市,从容做楚囚’式的真善美,是悲壮而深沉的真善美,而不是胡因梦心目中的真善美。”“大女人主义”的胡因梦也许忘记了“大男人主义”的李敖的爱情箴言:我相信,爱情本是人生的一部分,它应该只占一个比例而已,它不是全部,也不该日日夜夜时时刻刻扯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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