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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晓玲散文随笔:《烫发》(上)

(2015-12-26 16:17:29)
标签:

朱晓玲散文烫发

小乔美容美发

飘丝坊

甜妹靓女

满眼的陌生

分类: 散文随笔

烫      

朱晓玲

 

朱晓玲散文随笔:《烫发》(上)

 

                                                                

已经好多年没烫发了。那天(2015年11月28日)下午,一时心血来潮,就前往市区找了个美发厅把头发给烫了。这次烫发,我简直有了刘姥姥进大观园之感,事事处处感到新奇非常。

 

最先使我感到新奇的是,店名的改变。店名已由原先的“小乔美容美发”改为现在颇有诗意的“飘丝坊”。我走进“飘丝坊”,看到的理发师,是清一色帅哥。这是给我的第二新奇。曾经,我也算是这个美发厅的常客。那时美发厅的师傅们可个个是甜妹靓女啊。几年没来,却是换了人间,一个熟面孔也没看到。店面也扩大、装修豪华了许多。连坐在服务台(柜台)里面的老板,也换成了一个看上去颇有老板派头的男士。推门探头望向里面的我,看着满眼的陌生,以为是换了老板或走错了门哩,便问:“这是以前的‘小乔美容美发厅’吗?”说这话时,我心生退出此店之意。

 

“是啊是啊,”在我犹豫之时,一位小帅哥迎了上来说:“就是以前的小乔美容美发呀。”

 

“以前的老板可是个女的啊,现在怎么……?”我依是心有疑惑地说。

 

“哦,那是我们的老板娘。她今天有事,没来。”帅哥解释后,又问:“请问您是洗发还是烫发?”一点不夸张地说,这位帅哥从气质到容貌、形体(其他几位正在工作着的美发师也是)真有明星范儿,做影员不用化装哦。

 

“烫发。”我说。

 

“哦。请您到这边先洗头。”帅哥身子略微前倾,伸手指向右边洗发间礼貌地说。

 

“不行不行,我要先把价格讲好再洗头。”我说:“烫发多少钱?满烫。”我在问这话时,脑子里浮现了前段时间看到的一篇一位女士烫发用去一万多元钱的报道。我可不能糊里糊涂地步那位女士的后尘。

 

 

 “请您到这儿来看看价目表。”一直坐在柜台里面的老板,这时拿着一个深综色烫发洗发价格簿由柜台里面走了出来,指着一张坐椅对我说:“请您在这儿坐着看。”

 

“我不看,你就说个价吧。”我坐下后,说:“以前都是这样,老板说个价,我接受就开始烫。”

 

“您还是看一下吧。”老板将翻开的价格簿摊在我眼前说:“因价位不一样。看您要烫什么价位的。”

 

“有几种价位?”

 

“三种。”

 

“有三种价位啊。以前好象没有这么复杂哦。”我说着拿过价格簿翻看着说:“这三个价位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烫发价位越高,用的烫发药水就越好。对头发和皮肤的伤害就越小。”站在我旁边的老板说。

 

老板的“对头发和皮肤的伤害就越小”这句话击中了我的要害。我选了个价位最高的,说:“好,那我就选个高价位的吧。你们可一定要用好药水啊!不能骗人啊。”

 

“那当然是用好药水。不会骗您的。”

 

“这个价位实在太高。有没有优惠啊?”

 

“有有。可以打对折,160元。”老板说。

 

“120。”我讨价还价。

 

“120实在做不了,130吧。再不能少了。”

 

“好吧,130就130。”我知道再讲下去没多大意义,只好妥协,问:“你们不会再加其他这服务费哪服务费吧?”

 

“不会不会。”老板说:“讲好的价,我们不会再收其他服务费的。”

 

价格讲好后,那位先前接待我的帅哥,便把我领到洗发间给我洗头。

 

 

 

光线黯淡的洗发间,也重新装修了。由以前的坐式洗脸盆,改为现在的一字排开四个床铺。床铺都是黑色皮革包装的。我们走进洗发间时,但见一位男士在中间那张黑皮革床上仰躺着洗头。

 

“您躺上去。”帅哥指着最里面的那张床对我说。

 

“哦,我自己带了毛巾。”我很不习惯地坐在“床”沿边,由提包中拿出毛巾,递给帅哥说:“我的皮肤特别容易过敏,你就用我带来的毛巾给我洗头吧。不要用你们的毛巾。”说完,便在“床”上仰躺下。

 

“我们这儿的毛巾很干净的,都是通过高温消毒的。都是一次性的。”帅哥将我的毛巾接过去,往我脖子上围,说:“您没看见,我刚才拿的毛巾是刚拆封的。”

 

“哦,我真还不知道,你们现在用的毛巾也是一次性的了?”我说:“我那一年烫发后,后颈窝感染了,烂了好长时间。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烫发了。所以这次,我就自己带毛巾来了。”

 

“您带一条毛巾也不够用啊。最少得用三条毛巾。我还是要用我们店子的毛巾给您洗头、包头。”

 

“你们的毛巾真是用高温消毒了的?”听小帅哥说还是要用他们店的毛巾给我洗头,我心有不安地问。真害怕皮肤又被感染。

 

“当然是啊。当然是高温消过毒的呀。”

 

“你们怎样消毒?”

 

“不是我们消毒。是专业消毒公司每天来收去消毒。”

 

“啊,现在还有专业消毒公司呀?”我吃惊不小地问。孤陋寡闻的我,听说有专业消毒公司,再次感到新奇不已。

 

“专业消毒公司已经营好多年了。您不晓得啊?”小帅哥把水温调得冷热适中,洗头时,手劲用得也是轻柔有度。他一面细致、轻柔地给我洗头发,一面问:“您的头发多长时间护理一次啊?”

“护理?”我问:“怎么护理呀?”

“就是到理发店,用牛奶呀什么的调制的护发素进行护理呀。”小帅哥理发师说。

“我没有护理过。”我说。

“您没护理过?那您发质真好。发质好是一笔财富啊。”小帅哥理发师说。

“发质好是一笔财富?”天,我第一次听人说发质好是一笔财富,多少有点惊奇地问:“此话怎讲?

小帅哥理发师说:“发质好当然是财富啊。您看您不用钱护理头发,发质还这么好,几十年下来要节省多少钱啊。”

小帅哥理发师的:“发质好是一笔财富”的逻辑,倒是也说服了我。

“您有多少长时间没烫发啊?”稍许,小帅哥理发师。

 “有四五年吧。”

 “哦,难怪哩……”小帅哥的话没说完,就转了话题,问:“水温可不可以?”

 “可以可以。”我说。

 ……

 我和小帅哥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儿时,头很快就洗好了。之后,小帅哥把我带到刚才我坐过的坐椅处,说:“您请坐,稍候一下。”便离开了。我以为是这位帅哥美发师给我剪头哩,他是去拿什么东西了吧。

 

然而,我想错了。

 

 

帅哥美发师走后没一会儿,老板拿着一个精致的皮夹走来。我以为是钱夹子呢:“他这是要来收烫发费了么?”我想。却是不然,老板将皮夹放在镜前柜上,打开,我惊奇地看着他由皮夹里面如变魔术般地拿出大小剪子、大小梳子、塑料夹等等。我暗自惊叹:天呐,美发师的工具箱,竟然是皮夹式了。

 

老板拿出七七八八剪发工具后,娴熟地给我修剪头发。

 

头发很快修剪好了,接下来,老板又亲自给我上烫发药水。

 

哦,不对不对,不是上烫发药水,而是上一种乳白色的膏子。头发也没象往年那样卷起来,而是直接就往一缕缕头发上上乳白色的膏子。

 

“头发怎么不卷起来呀?”感觉这个烫发程序很不对的我,实在忍不住了,说:“我以前烫发时,都是要先把头发用小塑料卷卷起,然后再往每个小发卷上上药水。怎么现在……”

 

“哈哈,你大概好长时间没烫发了吧?”老板哈哈笑着说:“早就是这样直接往头发上上染发膏的……”

 

“啊,”听老板说给我头发上上的是染发膏,我几乎惊吓得要弹跳起来:“我没说要染发啊,你给我上染发膏干什么呀?”

 

“不是不是。”老板笑着说:“我给您上的不是染发膏,是软发膏。柔软的软,不是污染的染。是数码烫软化。”

 

“数码烫软化?”听到这个新型名词,不甚其解的我问:“这数码烫软化,会把我的头发软化成什么样子呢?”

 

“会把您的头发软化得更有弹性,更柔软、飘逸。等一会你就知道的。”

 

软发膏上完后,老板说:“要等十五分钟后,才能把软发膏洗掉。然后再上夹子,进行数码烫。”老板说完,便离开了。把一头雾水的我,留在坐椅上发呆。

 

被涂满满头乳白色软发膏子的我,只好偏侧着头,无聊地望着挂在右侧墙壁上的时英钟,嘀嘀嗒嗒一分钟一分钟滑过。

 

——待续

(已录于2021年4月)

朱晓玲散文随笔:《烫发》(上)

烫发后,手机自拍的照片。俺的脸可没那么苍白,是被手机相机美化了的结果。

朱晓玲散文随笔:《烫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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