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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原的荒

(2007-08-06 14:11:06)
标签:

文学/原创

荒原

维珍

周国友

海涛

分类: 苦禅·道生

 

 荒原的荒

青年作家2007年第08期(总第288期)新文本·小说             

 

荒原的荒(外二篇)

雅兰

 

荒原的荒

青年作家2007年第08期(总第288期)海报

 

    已是傍晚时分,巷口突然的停下了警车,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三个警察走进了维珍的家,将海涛带走了。

    维珍回来的时候,并不知家里所发生的事,海涛不在家,维珍还以为他跟往常一样的去上晚自习了。大约过了晚上十点,维珍还是没有见到海涛回来,维珍就有些着急了。在家里转了几圈之后,维珍有些为难的去敲了邻居的门。

    这一夜,维珍的家是黑黑的,没有一丝的光,这沉寂的夜晚让维珍有些害怕。维珍的头脑里像塞满了乱飞的苍蝇,它们肆无忌惮的在叫嚣着,扰得维珍在椅子上一直坐到了天亮。

    第二天,维珍跌跌撞撞的来到了派出所,维珍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向值班的警察打听,海涛在哪里?警察查了一下记录说,反正出了事,一时还说不清,要等审讯之后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当维珍还想继续打听的时候,警察已经不耐烦的走了。

    回家的路上,维珍的脸上始终是潮湿的。她不知道海涛究竟为什么进了派出所?

    维珍的隔壁原先是空着的,周国友还在世的时候,喜欢在里面养一些鸽子,周国友去世后,为了能补贴一些家用,维珍就将空着的房子租出去了。来租房子的是外地的一对夫妻,男的长着精瘦的脸,小小的眼睛黑嘟嘟的,女的是一个哑巴,年龄要比男的大几岁,看上去倒是水灵白嫩的。男的叫巧根,女的叫翠霞,他们是从苏北到南京来打烧饼的。

    要是以往,维珍没有时间弄饭就会在隔壁顺便的买上二块烧饼,有的时候,巧根看见维珍下班了也会主动的递上一块烧饼。可今天是怎么了?从昨晚回来,维珍不但没有看见海涛,就连巧根夫妇俩的影子也没有见到。维珍的肚子饿的已经咕咕叫了,她看隔壁的门是锁上的,就向不远处的小卖部走去,维珍想买几包快餐面。

小卖部的老板是个年近五旬的女人,平时说话就像新闻联播里的播音员。还没等维珍走近,老板就将自己的身子迎了上去。老板望着维珍说,维珍,你要看开些,你不能急,急了是没用的。你看你,才过一夜就折腾自己了。维珍听了老板的话有些发愣,维珍说,那你知道,就告诉我吧,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老板说,维珍,到现在还没有人跟你说吗?海涛是强奸了巧根的老婆才被警察抓走的。

    维珍的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差点跌倒,小卖部的老板赶紧伸手扶住了维珍。老板对维珍说,昨天下午你不在家,海涛放学放的早,巧根也不在家,哑巴一个人在店里睡午觉,可能是哑巴穿的衣服少,这孩子一时犯糊涂,就进去将门锁上干了错事。后来,巧根回来的时候,哑巴就比划着手势说自己受到侵犯了。巧根听了后,拿起钩炉火的铁钩子就要去打海涛,却被哑巴咿咿呀呀的拦下来了。但巧根并没有罢休,巧根抱了警。

    一连几天,维珍都没有出门。维珍害怕左邻右舍的目光。

    维珍一直是个有自尊的人,以往在吃穿上亏待自己感觉是无所谓的,只要不偷不抢就总是将自己的腰板挺的直直的,可现在海涛这样的不争气,终是将维珍这么多年来维持的尊严全部的击溃了。维珍流着泪,抬头望着墙上周国友的照片。维珍默默的念叨着说,你在害我,你知道吗?说着说着,维珍的泪水模糊了一切!她恨周国友走的早,恨海涛的不争气,更恨自己当初没有听父母的话。

    维珍的父母一共有四个孩子,三个女儿一个儿子,维珍是最小的女儿。维珍的父母较为重男轻女,所以对维珍的哥哥就看的重一些。维珍的上面还有二个姐姐,长的都比维珍好看,个头也比维珍高一些。可能是维珍从小在家里得到的温暖不多,在维珍高中毕业之后,维珍就很少回家了。

    在维珍的二姐定婚的时候,维珍还是没有回家,那时维珍离开家大概有半年了。二姐定了婚后,维珍的妈妈就四处托人开始寻找维珍,后来维珍的姑姑在一家玻璃厂找到了维珍,原来,维珍已经在里面上班了。

    维珍看见了姑姑还是很高兴的,因为维珍感觉只有姑姑最疼她,而且维珍的外相长的也像姑姑。以往在家的时候,每当妈妈看她不顺眼就会说,你不是我生的,你是你们老黄家的人,你看你的脸,整个就是黄家定做的。每次妈妈高叫着对维珍这样说,维珍就会跑到自己的房间里,然后,将门砰的一声关上。维珍的愤怒都在关门的声音里。

    维珍的妈妈是知道维珍的脾气的,她不好直接的去找维珍,她知道维珍不会跟她回家,所以,就搬来了维珍的姑姑做救兵。为了不难为姑姑,维珍答应先回家看看。回家后,妈妈的态度跟以前不一样了,在饭桌上吃饭时,妈妈特地的拣了一块鸡腿给维珍。妈妈对维珍说,你还是把玻璃厂的工作辞了,附近的天鹅绒厂现在也在招人,让你爸爸去找熟人,也能订上合同做个合同工。维珍说,妈,先吃饭。吃过再说。吃过饭后,维珍的姑姑要走了,维珍将姑姑送到门外。姑姑说,维珍,你不要太犟了,她对你再怎么样,到底也是你的妈。维珍说,姑姑,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少让她烦神就是了。这一次,维珍是答应妈妈的,等拿了当月的工资就回家。

    然而,维珍的妈妈等了半年也没有看见维珍的影子。半年后,已经是寒风呼啸的季节了,妈妈将家里的事务都安排好后,决定自己亲自去找维珍。维珍的妈妈左打听右打听,好不容易的找到了玻璃厂,后勤处的人却告诉她,维珍已经在三个月前辞职了。

    维珍对妈妈的心里还是有距离的,上次姑姑找了她之后,维珍用的是缓兵之计,她一直认为妈妈是不会放过她的。所以,维珍在离开家后的不久也离开了玻璃厂,她不愿妈妈三番五次的来找她。

    维珍只有十八岁的时候,班里的一个男孩子很喜欢维珍,但在维珍闪闪烁烁的目光中,维珍却看见那个男孩子在放学的路上等着另一个女孩子。毕业后,维珍就很少去接触年龄跟她差不多的异性。

    周国友是个黑漆方脸的中等个头男人,维珍认识他的时候,他一个人住在一家大院里。院子的角落处长了一棵柿子树,迎着院墙的是一排四间红瓦的大平房,因为只有周国友一个人住,所以他就空出了一间房子来养鸽子。周国友养鸽子已有很长的时间,他养的鸽子很有灵性,如果周国友回来的晚了,那些可爱的鸽子就会在院墙的外面上下盘旋。维珍能够与周国友在一起,都还是仗着周国友养的那些鸽子。

    那是一个雨后的下午,维珍收了伞独自走在通往邮局的路上,走着走着,维珍停了下来,原来她看见有一只鸽子停在路边。维珍走上前去,小心的抱起了鸽子,当她接近鸽子的时候,以为鸽子会飞走的,没料到鸽子在维珍的手里只是睁着圆润的小眼睛在看着她。维珍用手摸了摸鸽子的翅膀和腿,发现鸽子的翅膀有了一点伤。维珍想,这鸽子的主人说不定就在附近,她想在路边等,看是否有人来认领,如果没有,维珍就打算将鸽子送到动物园。维珍抱着鸽子等了一会儿,还真的等来了鸽子的主人,这个人就是周国友。

    周国友非常感谢维珍,眼看着天空上的乌云又是黑压压的滚动过来,周国友有些盛情的对维珍说,你还是等一下走,看你也没骑车,你要是赶着天走,肯定会淋雨的,这个天淋了雨会受凉的。维珍听了,想着周国友说的也是,于是就在他的家里留下了。这一留,维珍就再也没走过。那是因为天已黑到了尽头,窗外的雨就似大海翻了身,如注的倾倒不能让任何的脚步做停留,无奈的维珍只有在周国友的家里过夜了。在这之前,周国友已有很长时间没有接触女人的身体了。夜半的时候,心魔驱使下的周国友爬到了维珍的床上。那一夜,窗外的风雨一直撕躏到天明。

    等到维珍的妈妈千辛万苦的找上周国友的门,维珍已经怀孕了二个月了。维珍的妈妈哭着对维珍说,只要你回家,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向你保证,妈妈以后对你再也不会象以前。维珍说,妈,你自己回家。我不走,我走了国友怎么办?维珍的妈妈说,你二十岁还不到,你就这样糟蹋自己。你这样,你让我怎么做人?维珍说,这是我的事,做人也是我不好做人!维珍没有被妈妈的眼泪打动,维珍铁了心。约是一个星期后,维珍的妈妈将维珍拦在路上。维珍的妈妈再次落下了眼泪,她拉着维珍的手说,你对周国友了解不多,他家的事杂的就像乱草,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是离婚的人,他还有一个儿子在读书,而且他的爸爸是个不讲理的人。维珍说,他只跟我说他离了婚,离婚也不是多大的事。维珍的妈妈颤抖着声音说,你这孩子糊涂呀,他有没有跟你说为什么离婚?是因为他老婆跟他的爸爸搅在一起了!这样的人家,你怎么还能进?听妈妈的话,跟妈妈回家,妈妈找人带你去医院,做个手术就十几分钟!维珍听妈妈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似乎也是填满了委屈,她的眼睛红了。维珍没有话说了。维珍的妈妈看维珍这样,心里难受的似乱刀在搅,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拖起维珍就往外走。可这个时候,周国友却扑通一声的跪在了维珍妈妈的面前。周国友说,我喊你妈你肯定是不答应的,我求你将维珍留下来,我会对她好的,我保证会对她好的。周国友说这话的时候,用眼睛望着维珍,特别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让维珍的心惊颤了一下。跟着,维珍也随周国友一道跪在妈妈的面前。维珍不想回去。

    在维珍怀孕还没有足月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人世,那是一个飘着飞雪的天。维珍的妈妈没有到医院去,后来托人给维珍送来了孩子穿的毛衣毛裤,还有一篮红鸡蛋。维珍抱着刚出生的孩子,亲了亲孩子嫩嫩的小脸蛋,眼里的泪不知觉的流了下来。

    孩子起名叫海涛。在海涛四个月大的时候,周国友下岗了,单位一次性的给了周国友二万多块钱,从此,周国友与单位就毫无瓜葛了。周国友尽管不能原谅自己的爸爸,但对自己的妈妈还是十分的孝顺的。周国友的妈妈也是心疼儿子的,眼看着又添了一个孙子,心里虽然是喜欢但也是替儿子操着心,家里这么多的嘴巴张着,都要等着吃饭的,更何况海涛还在吃奶。与周国友的爸爸较量了几天后,周国友的妈妈也掏出了一些老底,让周国友开了一家杂货店。开始的时候,店里的生意还可以,维珍经常的抱着海涛忙里忙外的。天热的时候虽然辛苦一些,但看见每月能有二千多元的收入,维珍的心里就没有多少的埋怨。

    海涛长的很快,一眨眼就会走路了。在海涛满地乱跑的时候,周国友的身影却是越来越少的出现在杂货店里。一次,店里的水瓶胆没有了,已是缺货好几天,周国友都没有去进货。看着顾客离去的身影,维珍有些着急了,维珍就打周国友的手机。手机通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接,维珍又拨了几次号码,都是跟前面的一样。维珍不高兴了。晚上周国友回来的时候,也不与维珍说话。维珍沉不住气的问他,整天看不见你的人,你还想不想好?周国友说,我打打小麻将怎么了?你在店里守着也累不到什么地方去!维珍听着周国友蛮不在乎的腔调非常生气,顺手拎起一个枕头向他砸去。

    周国友接过枕头说,好了,深更半夜的闹什么闹,以后我不去就是了。周国友能不去再赌吗?在维珍不知道的情况下,周国友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去打麻将,而且已经输了将近三万元。直到债主逼到了门上,

    海涛要上幼儿园的时候,周国友的身上都是掏不出几百圆的学费,周国友让维珍回家到她妈妈家去想办法。维珍说,你看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回去?维珍说完,声音就哽咽了。周国友说,那也不能不让海涛进幼儿园呀?维珍抽泣了一会儿说,听说农场里的麦子熟了,正在找人承包割麦,不如我们去看看。周国友听维珍这样说,伸出手用力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头。

    六月的田头热浪滚滚,金黄的麦子就像皇帝的盛装铺盖在大地上,维珍和周国友的手里都拿着镰刀,他们分头在田间割着麦。这样的辛苦了十几天,他们终于拿到了应有的报酬。在为海涛交学费的时候,周国友对维珍说,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不能再对不起你了。

    这以后,周国友真的就好象变了一个人,他不再出去胡乱的转悠了,他还想利用割麦换来的钱再去做一些小生意,他不想再让维珍和海涛跟着自己受罪。维珍有些舍不得将钱拿出来,毕竟那些都是血汗钱。每次周国友提起那些钱的时候,维珍就回想起自己的手被镰刀割破时的情景。鲜红的血一涌一涌的,滴在裤子上就像一朵晕染的花怒放在六月的天空下,那时的维珍望着自己身上的血,心底有些怜惜自己的。维珍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拿过镰刀下田了,这都是农村里的活计,放在以往,维珍怎么可能想到自己也会下田?如果当初是跟了妈妈回家,自己还会遭遇这些吗?想到这些,维珍无论如何也不肯将钱拿出来再去投资做什么小生意。但是为了生活,维珍决定去到保险公司去做保险业务。

    这样的日子平静的过了二年多,维珍在外面跑保险,周国友在家里负责洗衣做饭接送海涛的上学放学。看着海涛渐渐长高的身影,维珍再是苦累,脸上都是笑嘻嘻的,她与周国友之间到底有没有感情,维珍都是不去问自己的。似乎与周国友在一起的生活就像一把锉刀,维珍已将自己的年轻岁月挫划的平淡无奇了。

    在海涛五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周国友接了海涛放学回家。周国友的车子刚骑到彩虹桥的旁边,就啪的一声,倒下了。周国友的身体重,摔在了桥边,海涛却连人带车子翻进了河里。要不是过路的人相救,恐怕海涛连人带车都会被河里的水冲走。对于翻车跌倒的事,周国友自己也是感到奇怪,想着自己的车技还是可以的,而且当时自己也是好好骑的,怎么一下的就能跌倒呢?维珍回来时,还提醒了周国友,说,你前一段时间身体就不怎么正常,不要是犯了什么病?维珍让周国友有时间去到医院检查一下。

    周国友听了维珍的话,带上维珍给的一千块钱去了医院。一番的检查化验后,医生让周国友先回家,等过几天再来看结果。

    几天后,从医院走出的周国友站立在离医院不远的广场中央。周国友仰起头,面朝天空,他瞪大自己的眼睛,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火球似的太阳。此刻的周国友一点都不惧怕太阳的毒辣。面对绚目的光芒,周国友更加需要的是炙烈的燃烧!他有一种欲望,他要烧死自己!

    四个月后,周国友终于被烧了,是在殡仪馆的焚烧炉里。周国友死于肝癌晚期。

    周国友在临死的时候,眼角含着眼泪,他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那时,海涛上学还没回来。不知是否是维珍故意的没有让周国友见上海涛最后一面,维珍自己在周国友最后残喘的时候也是让他不要再说话了。周国友还能说什么呢?他已不能说清任何了,也没有什么人来听他说了。就这样,周国友在自己的嗓子发出低微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中结束了生命。

    周国友死后,周国友的爸爸还带着周国友的前妻和那个大儿子来要房产,维珍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当律师的朋友。在朋友的多方帮助下,维珍跟海涛总算有了一个安生的窝。

    为了能将已经坍塌的家支撑着起来,维珍继续跑着保险的业务,没日没夜起早贪黑。一有时间和机会,维珍就不厌其烦的跟她所能接近的人谈她的保险。因为维珍做保险已有一段时间,手头也固定着一批老客户,再加上认识她的人都知道了她的处境,都会极尽可能的去买维珍做的保险。维珍想过,自己苦一些没关系,只要把海涛带大就是对得起自己了。

    然而,还在上初二的海涛最终违背了维珍的意愿!海涛本是一个学生,应该能够体量到母亲的不容易,也应该是去好好读书的,却偏偏去强奸了卖烧饼的哑巴!海涛这样,让维珍还有什么脸面再去到处做保险?

    维珍不去做保险了,在海涛被判刑后做了一个老板的二奶。

    老板叫甘庭刚,是开油漆连锁店的,是维珍以前的一个客户。甘庭刚在一次喝茶的时候听到别人说起了维珍,喝了茶后,甘庭刚自己主动的联系了维珍。

    维珍累了。

    维珍安静的时候细想自己曾经所走的路,这一路一路的走过,维珍都不相信自己是如何承受过来的。她问自己,爱过周国友吗?维珍自己没有答案,也许年少时的选择只是在逃避自己的家庭。那么现在跟甘庭刚在一起,是在逃避什么呢?

    甘庭刚为了维珍,在郊区专门的买了一处二层小楼,他开车将维珍接了过来,他不希望这个貌不惊人的女人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也是为了维珍,甘庭刚已有几天没有回自己的家了。甘庭刚的老婆是个细微的女人,凭着自己的感觉,甘庭刚一定是家外有家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甘庭刚的老婆花了重金雇了私家侦探。私家侦探在昼伏夜出的情况下拍摄了许多镜头,这些镜头对于甘庭刚的老婆来说,比花出去的那些钱都珍贵。

    甘庭刚的老婆盘算好了,这男人要是有了外心,不是一头牛二头牛能够拉回来的,现在的世道,一哭二闹三上吊也都吓不住男人了,关键的是要下狠招。下什么样的狠招能让甘庭刚再回家呢?甘庭刚的老婆向私家侦探讨教。私家侦探说,你得找媒体让他暴暴光,最好再喊上你的婆婆公公,这样双管其下,说不定会有一些效果。甘庭刚的老婆一听就笑了,说,还是你们的经验多,那我就这样办。结果是甘庭刚的老婆真的去照办了,她先联系了媒体的热线,声泪俱下的说自己是个受害者,然后又去通知了自己的公婆,说甘庭刚在外面养了二奶。

    在甘庭刚又一个不回家的日子里,甘庭刚的老婆行动了。她按照私家侦探提供的地址,果然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处小楼。

    见了维珍,甘庭刚的老婆就破口大骂,且是骂得不堪入耳。维珍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推开甘庭刚快速的冲到阳台上,然后飞身一跃,紧接着,通的一声,是维珍的身体坠落的声音。甘庭刚在瞬间傻了眼,无论如何他也不相信,老婆的到来能制造一场惨烈的悲剧。如果,维珍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怎么向维珍的父母还有她的儿子交代?

    楼下,维珍坠落的地方已经围满了人群,围观的人发了喧闹的声音,有的说报警,有的说赶快打120。甘庭刚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将维珍拥在怀里。眼前的维珍披散着头发,脚上的鞋子也没有了。甘庭刚在黑暗中摸到了黏糊糊的血,甘庭刚用央求的声音对围观的人说,帮忙喊个车,拜托了!不一会,救护车和警车陆续的来到了事发的现场,在众人的帮助下,甘庭刚将神智不清的维珍抬上了救护车。

    没有人在意二楼的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女人。甘庭刚的老婆在窗口目睹了楼下发生的一切,悲愤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了眼眶,是我错了吗?难道我不应该来找我的丈夫?难道要我去成全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甘庭刚的老婆在心里问自己,问了无数遍都是寒风刺在骨子里。怎么了,这都是怎么了?甘庭刚的老婆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她希望有人来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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