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之一千八百二十六)
(2021-03-09 07:2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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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感悟生活 |
在梦里出现的人物永远定格在认识他的那个年月,无论现在的他在与不在,在梦里见到他始终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特别是那些先我们而去的熟人,在梦里面见到他们有时候会在梦里想,不是说这个人过世了吗?怎么会活灵活现地呈现在你的面前,而且跟你一起谈笑风生,怀疑那些消息不准确。
醒来知道那是记忆的重现,在我们的大脑中储存了多少影像资料真的说不准,自己感觉从小到大一直到当下每个历史时期都有影响记忆的留存,具体表现就是在梦里呈现的那些景象,儿时居住过的地方,特别是曾经居住过的京城大院,别看已经过去五十多年了,经常在梦里面出现。
自己一直在猜想,在梦里面那些活灵活现的人物,包括那些已经不再的人物,难道单纯是一种记忆的拷贝吗,一直在想这是不是灵魂的存在和展现的一种方式,梦是窥视灵魂的一种渠道,从这个角度去分析你就理解灵魂不死这样的命题,当然自己只是这样猜想,还没有很明确的论证来证明自己的看法。
这些年经常在梦里面遇到那些曾经一起玩,后来因病过世的那些朋友,见到他们跟曾经在一起时候没有什么两样,其中一个跟我一度关系紧密,用很多文字写过他,那些年不说是朝夕相处,也可以说是三天两头聚在一起,到后来甚至他一段时间就住在我们家里面,成为了编外的亲戚。
在梦里面梦到他,跟多年前认识他一样,一板正经地跟你探讨文学,很奇怪的是自己在梦里想发上却是当下的,所以对他的很多想法持不同意见,但是跟早先那样自己不做声,让他尽情发言,自己内心里面在想真的有点落伍了,在梦里面还在想不能把自己的这种认同同表现出来。
那个朋友在现实中也并非是这样,最起码在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还是保持着他的最大克制,能够听进我自己的某些不同的意见,但仅限于我,因为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太好了,不想失去这样一个朋友。
而对于外人,甚至我们的老师他都很难接受他们的不同意见,多少次他愤然离开,之后跑到我家去谈自己的看法,听完他的陈述觉得实在没有必要那样激动离开,完全可以坐在那里置之不理,想自己的事情,这就是性格的悲剧,他做不到置之不理,而是喜形于色,感觉实在接受不了常用的办法就是愤然离开。
那些年我们一起在老师那里学习,还是夜校里的同学,一起学习夜大的课程,从外国文学到中国现代文学,包括古典文学,就像我曾经写过的那样学了点皮毛就不知道自己几两重了,自认为是一个有文化的人了,我们一起去找有影响的人物去“交流”,实际上是学习的过程,基本上对所有不对我们胃口的东西都不予理会,私下里把他们的观点说得一无是处,好像这样才能显示我们的厉害,实际上那才是一种愚蠢的做法,自己不懂,或者是似懂非懂,就没有资格去说别人的观点,没办法虚荣心顶在哪里。
这位学友比我努力,在晚上利用更多时间去翻阅相关的书籍,寻找有利于他的那些观点,之后在某一个场合里面,把自己看到的那些东西讲出来,代表自己的观点,有时候别人不会说什么,有时候遇到比我们懂得最多,站得更高的人那里,让他们把我们那些经不住推敲的所谓观点批得体无完肤,就这样还不服气。
一度我们周围有不少“拥戴者”,后来发现人越来越少,最后几乎就我一个人始终站在他的这一边,即便我不说,但是到最后我还是会强调,自己对这个问题不是很了解,但是听了你们的各自陈述,我觉得还是支持朋友的观点,虽然我说不出来为什么,直觉告诉我他说的有道理。
这样小范围的“切磋”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非常的普遍,整个的大环境都充斥着一种对问题探讨的大氛围,所以那些年跟着这位兄弟一起泡在老师家里面,再就是听说那里有高手就去拜访,想通过拜访知道他们的高人之处在哪里,到现在回想一下不过是多看了一些东西,多背了一些时髦的词汇和警句而已。
我曾经写过,这个朋友对电影有一定的研究,所以特愿意找人探讨影片的技巧和表现手法,自己在这方面一窍不通,所以就是一个听众,而他自己私下里看了大量的相关资料,做了细致的学习笔记,所以在跟别人谈这些问题的时候口若悬河,即便这样也经常看到他们争吵得面红耳赤,愤然离开,我就成为了为朋友打气的人。
很遗憾疾病夺走了他的生命,而且从发病到去世没有多长时间,而且我还不在身边,听朋友跟我说了去世前后的一些情况,自己为失去这样一位要好的学友感到难过,不过也为他终于摆脱各种烦恼和痛苦而庆幸,他的内心里的压力我们无法感受得到,他的疾病证明了他经受的那些我们感受不到的痛苦。
很遗憾他的日记本在他去世以后找不到了,我们不知道他在生命最后时期的心里的真实想法,听他的家人说,日记本和他的邮册都不翼而飞,到底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前两年从他的妻子哪里得到了一小点他的学习笔记,才了解了他曾经的在这方面的努力,感受到他孜孜不倦的探索,比我要用功多了。
在梦里见到他,并没有像当初那样一上来就会问你近来看什么书,而是很深情地问你近来干什么,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你了,自己也是这样反问他,那些年他经常跟我说,我还能忙什么?工厂的效益那么差,根本就没心思去上班,凑合着混口饭吃,反正一天不如一天。
他的说法是那些年常说的一句话,被自己记在大脑深处,在梦里面还问他,企业的效益咋样了,根据你的脸色去看估计还没有好转的气色,学友很认同我的看法点头表示是这样。我知道他第一个工作单位早在八十年代末期就倒闭了,在倒闭之前他的亲戚帮他调到了一个相对经济效益好一点的工厂,在那里烧锅炉,他感觉非常的适应,因为烧锅炉的工作,忙一阵子,剩下的时间就是喝水看书的时间。特别是过了供暖期,他们到夏天出去检修意外有大把时间看书写作。
到后来那个工厂也不景气,到了他因病过世以后才把拖欠他的医疗费用补给了他,可是在梦里面没有这样的场景,大家一起聊着生活中的一些事情,谈了男男女女的一些事情,居然还谈到了上夜校的时候班里面的那两个女同学,简直不可思议。
这一段自己也写过,我们在一起上夜校,班里面男男女女的同学不少,其中有两个关系不错的女同学,一个是人高马大,一个是小巧玲珑,小巧玲珑的这个我跟她很熟悉,她弟弟是我的同学,而且关系非常之好,自然我们就聊的上来,而且放学以后都会让我带她一路,因为我回单位要路过她家。
而那个人高马大的女同学,我的这个文友对她有兴趣,后来发现那个女同学跟他不来电,倒是跟我聊的很投机,到后来为了成全文友的那种想法,还一起到人高马大女同学家里面探访,结果是热脸贴凉腚上,让我的这位文友懊恼不已。为了支持文友主动疏远了那个对我非常不错的女同学。
文友去世多年以后在某一次聚会中见到了这位人高马大的女同学,大家弹起来曾经的那些往事,跟我说,幸亏我没选择他,不然的话我现在不就成为了寡妇,我笑着跟她说,那可不一定,说不准跟你在一起幸福无比,就不会得病,搞不好交了财运成为了大款你就是阔太太了,无论从个头到摸样你们都挺般配。
在梦里面我跟他说了那个人高马大的女同学,告诉他这个人不得了,现在成为了国学大师,真的看不出来她还有这方面的才能,我正说着发现文友开始抹眼泪,急忙问他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掉眼泪?他哭着说,很想她,我跟他说不要紧我可以找到她,什么时候一起去她家探望,也就在我说话的时候突然发现文友不见了,转身去找也没找到,心里面一急从梦里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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