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狗年春节
(2018-02-22 07:3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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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感悟生活 |
戊戌狗年春节七天假期没觉着就过去了,其实对我而言也不存在什么假期不假期的事情,今年的春节算作是最轻松、自在、平淡的假期之一,七天假期归结下来三点一线,第一个去医院,第二个去酒局,第三个回家,严格按照组织要求不参加同学会、战友会、同乡会,还有同事聚会,掌柜的让我把家里收拾干净别让人来看到乱糟糟,跟她说,放心不会有人来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最终的结果是“门可罗雀”,你以为你是谁。
老岳父春节前腊月二十九感觉身体不适,急忙送到医院,掌柜的全身心靠在医院里面陪伴老父亲,并告诉我这样的陪伴要一直这样下去,言外之意“印钞机”的工作要放下来,很理解掌柜的尽孝的想法,毕竟过今年四月份老岳父就九十四岁了,儿女到这个节骨眼尽孝,完全理解,唯独觉得掌柜的这个“乖乖顶上一根毛”有点累。
从腊月二十九住进医院,掌柜的基本上就成为了全陪,白天晚上住在医院里面,也劝过掌柜的找一个陪护,但是过节期间一天三天的工资,假日这些天算下来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自然一贯倡导勤俭节约的掌柜的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每天她自己呆在那里陪伴,看得真让人心疼。
过节期间不是重症病号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治疗,根据住院期间的病症给一般性药物治疗,特别是浑身的瘙痒,通过医生的治疗建议感觉有所缓解,腊月二十九和除夕那天推这轮椅带着老岳父做各项检查,听说检查下来总的情况还“可以”,说等上班以后再做进一步的治疗。
老岳父住院也成为了我们交谈和见面最多的一次,以往老岳父住院大多找陪护,基本上用不上我,去那里也就是探望,深入细致的交谈和接触没有,这一次没有别人,掌柜的在我去的期间干点别的事情,我就有了闲时间跟老岳父认真仔细的聊了很多事情,也是我第一次听到老岳父敞开心扉谈自己的一些事情,看到他老泪纵横,觉得让老岳父过节期间难过有点对不住岳父大人,可是自己知道说到伤心之处,情绪控制不住。
除夕夜那天,我跟父母说好,在医院住着的老岳父离老父亲家很近,年夜饭就让掌柜的带着她父亲一起到这里吃一点,不然的话我也要在医院理陪岳父大人一起过大年夜,老母亲非常的支持,提前做了一桌子菜,等待着亲家的到来,用我的话说,这是我们结婚三十多年的第一次过节上门吃饭,上一次亲家相见还是四年之前的事情。
除夕夜的下午三点钟赶回父母家,外甥也早早去了,历年都是这时候他买回来窗花,我们一起更换去年贴的窗花,这样的工作并不费事,不到一个小时便做完了,坐在那里跟老父亲聊天,继续回答每次必问的话题,你的工资有多少,家里面有没有困难,记住一定要顺着老人的话说,过年就是让老人孩子们高兴。
掌柜的把老岳父带了过来,亲家相见格外亲,但是到后来发现,到了这样一个年龄,岳父九十三,脑子非常的清楚,但是耳朵听力严重受阻,老父亲九十一,感觉脑子退化得厉害,很多事情转眼就忘,基本上两位老革命的对话感觉并不顺利,场面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的热烈,各自想各自的事情,唯一能一起谈论的就是各自参加革命时的那些往事。
哥哥和嫂子来了,年夜饭的人就到齐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庆贺戊戌狗年春节的到来,按照中国传统年夜饭要守岁,但是在我们两家老人那里并有这样的概念,到点吃饭,吃完算完,最有意思的是年夜饭临开始前问老父亲,知不知道今晚上是一个什么日子,过的什么节,老父亲不屑一顾地说,今天是给我过生日,全场笑翻。
老人吃饭数量极少,所以吃的很快,我们还在进行中,老父亲与老岳父已经吃饱了,岳父大人跟掌柜的说,赶紧吃,吃完了赶回医院,知道从医院出来跟医生请假,医生和护士很不高兴,害怕一旦出去出了事情负不了责,让掌柜的签了协议书,确保在外出事由个人负责,就这样回到医院的时间不到晚上七点钟。
我一个人回到家也不到七点半钟,打开电视想了解一下“节日大餐”的事情,刚一开始就发现不太对头,赶紧关了电视,回到电脑前写了一点有关老岳父的事情,在之后在网上看了一个自己比较喜欢的电影,算作是给自己过了年。
午夜时分洗澡净身,之后换上本命年的红裤衩和红内衣,心里明白这是寻求心理安慰的一种的方法,更知道自己已经过了一个甲子年,在这个属于自己本命年的一年中要处处事事小心,本命年本身就不好过,又赶上甲子年的本命年就更不好过,所以要处处小心谨慎。
还有人劝我去买红腰带和红袜子,说红腰带是辟邪利器,而红袜子则是专门踩小人的,这些中国的原始思维不敢说没有道理,但自己还是按照自己的感觉去处理这些,找了一块带红色的玛瑙石的平安扣,用红绳子绑上挂在自己的裤腰带上,自己想玛瑙石上万年的历史,代表着时代进化的各个历史阶段,这样一个东西但标着很多的内涵,自己觉得这才是辟邪的利器。
至于穿红袜子踩小人这一说,自己不太在意,毕竟已经离开职场,那些嫉妒我的那些人已经没有了利益上和职位上的瓜葛,自己早就把权利交给了他们,至于后来他们不满意才用小人的方法折腾自己,我很理解他们的真实想法,有人说,你不恨他们吗?我笑着跟他说,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根本不需要你去想这些事情,我现在已经恨不起来那些小人了,感觉他们已经遭到报应。
初一起来以后,为了庆祝狗年的到来,给自己煎了两荷包蛋,用女儿给买的咖啡机冲了一杯浓郁的咖啡,觉得品味咖啡的香甜苦味与品位生活十分的想象。边吃边看手机上博友们发的消息,对电视节目有各种版本的说法,最让我觉得可笑的是一个人说,谁今年看完了“节日大餐”谁就是最有毅力的人。
中午十一点前,做了几个小菜,一起拿到医院算作是孝敬岳父大人,在那里接到了朋友的电话,他跟我一样整个假期都一个人在家,他的爱人去了国外旅游,要半个月以后回来,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告诉他,自己已经是时间大款,一拍即合,晚上赶到那里,喝的找不到北,回到家里面喝了点水便倒在床上睡了,狗年春节大年初一的晚上喝高了。
初二到医院替这掌柜的看护一下老岳父,让她回到家里面冲一个澡,换洗一下衣服,我在医院跟岳父聊天,说一些他们家里面的事情,耳朵不好交流比较困难,但是,还是了解了一些事情,特别是他从而以大毕业以后到小城来的原因。
听岳父大人的讲述明白所有的年轻人估计都有膨胀的时候,正是这种膨胀造成了每个人的不同的命运,像岳父说的那样,假如留在学校任职现在早就是老教授了。假如在京城不给领导提意见,也就不会来小城,在那里早就被提起来了,但是命运就是这样看似一些不起眼的小事情,那就是你命运悲剧的必然,分到小城之后就象进入了深山老林,不长时间上面的领导就把你给忘了,从政治上没有得到相应的待遇,但是从身体上给了一定的补偿。
初三上午去了医院,下午约了朋友倒书屋喝茶,之后晚上一起吃饭,参加的人除去有艺术家,还有小城现代文化研究会的会长,还有留着方便面头型的那个大作家,酒场上只要有他们,你放心绝对不会不热闹,很快自己就进入了状态,最后被“劝离”,同样到家后洗洗就睡了。
初四也是如此,上午在家里面瞎忙,下午去医院探望,之后直接去了一个老同事家,每年他都会喊着我去那里坐一下,被几个拿手的小菜,胡咧咧一阵子,倒了点自己起身就走,他也绝对不会拦着我,因为他还有比接待朋友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电脑上打“保皇”,听说他已经取得终生五级成就奖,我不感冒那些游戏节目,自然就没有共同语言,也知道请我是多年下来的一种客情。回到家中不到八点,写一点文字,到电视上看欧冠比赛,凌辱一点半钟倒在床上。
初五同样去医院,听掌柜的说老父亲病情有点加重,发现原来自己站起来没问题,突然的需要外人帮助扶一把,说明没有了力气,陪到中午回家,晚上出去做客,这是自己妹夫召集的聚会,大家都忙原来都是春节前的见面拖到了初五,按照规定不允许进会所,战友聚会和同学聚会,只好到家里面进餐,带去一瓶白酒,是朋友节前送的感觉口味不错,大家分着喝了,为了不耽误坐地铁一早便离开。
初六上午去医院,老岳父开始发烧,不知道是感冒了,还是肺部感染,医生给开了治疗方案,打吊瓶消炎,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岳父有说不出来的感觉,烧的迷迷忽忽岳父好像说话也不清楚了,听医生说,老人就怕发烧,掌柜的表情也很凝重。
中午回家吃饭,知道初七大家一上班,掌柜的就更忙了,需要我去做的事情也就更多了,调整好心态,做好后勤保障工作,为掌柜的分担一些压力,算下来七天假日,喝了五天的酒,喝大了两场,零里八碎看了点闲书,每天跑医院,写了一点乱七八糟的文字,这个春节就这样过去了,最让我头疼的是春节前好容易减下来的体重,这七天假日直接长回去五斤。更知道接下来的几天里还有饭局,这样吃下去可不是一个好兆头,想起了本命年慎之又慎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