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之一千四百七十四)
(2019-08-29 07: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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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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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演到某一个中年人出差,在在机场安检之后发现旅客遗漏在物品箱里面的手机,立刻想到了占有,想出自己认为天衣无缝的办法,将他人遗漏的手机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没想到安检处的摄像头全覆盖,你的一举一动都记录在哪里。
估计是利欲熏心就忘记了这些不利因素,像一个热恋的成人冲昏了头脑,到后来遗漏手机的乘客到这里找,发现没有以后,只好报警救助,警察通过回放安检处的录像,很快就发现了嫌疑人,因为他们是先后顺序的安检,旅客的动作和表情一目了然,找到顺手牵羊的旅客也不太费事。
那位利欲熏心,顺手牵羊的旅客自己的话说,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据为己有,而在日常的工作中绝对不会去干这样的事情,在特定的环境和特定的时间,脑子里产生的信号就是这件物品就属于自己,根本就没想到后果,顺走手机的人毫无疑问后悔莫及。
到现在知道谁也不是铁板一块,总有融化你的某一个热点,所谓的抵御诱惑,就像他们说的那样诱惑不够,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不安分的基因存在,在特定的时候它会唤醒那些沉睡的不安分基因,让你做出事后非常后悔的事情,用我的话说,那是潜藏的需要,本能的需要,要不然成语的道貌岸然和衣冠禽兽从何而来,表现出一个人的人格分裂。
只是我们在社会大环境中接受的教育和被很多清规戒律和法制法规所限制,不敢轻举妄动,知道一旦做出这些事情被人发现了要承担的后果是什么,所以通常情况下是处在自我压抑状态,而这种自我压抑的状态是非常薄弱和无力的,靠一个人的定力来支撑道德法律的要求,很显然是不可靠的,因为我们知道定力是最不可靠的东西,这些年从自己内心里的躁动和经历的许多过程,由己推人就明白了很多事情。
四十年前在第一个单位里面工作,现在想想自己算作是很有幸的,住在单身宿舍,那时候更多的人跟我一样都是工薪阶层,而年轻人凑到一起没别的事干,吃喝玩乐经常通宵达旦的玩,到了半夜饿了怎么办,只有一个办法,跟着食堂里工作的小青年从窗户上爬到食堂里面去找剩饭吃,假如能找到酒和肉,那这一晚上就无比幸福了,那也属于窃取公共财务。
为什么说是有幸,在我们那个单位保卫科有一个很隐秘的线人队伍,单位里的很多情况都是通过这样的信息渠道传到领导那里,也就是说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这些眼线都在不间断地盯着领导安排盯防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都在隐秘展现的那些人的跟踪范围。
我写过这方面的文字,到后来这些人有恃无恐,被我们有效地抓获过几次,所以引起了我们高度的重视,沿用了那句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加上很多时候小青年去顺食堂的饭菜,我都在宿舍里等着现成的吃的物品,家伙那次被发现了,估计自己也要承担主要责任,因为那时候我是他们的青年头目。
这不是我故意夸大隐密战线人的能量,我们宿舍里的宿友,在职工食堂工作,假公济私把职工食堂的肥肉炼成猪大油偷偷的盛了一大碗,利用下班时间端回宿舍藏在床底下,等着第二天晚上带回家补贴家用,而这个事情被隐秘战线的某一个同志发现了端倪,汇报给了保卫处的负责人,通过发现的痕迹,推测出一定是有人盗窃“国家财务”,最后上报院领导,最终抓到了假公济私的这个人,还好不过是一碗猪大油,没给他处分,写了一份检查算完。
事后宿舍的这位大哥跟我说,我这个人脑子不过用的,为什么要在尚未固定成型的时候往回端,正是那滴在地下的油点让他们发现了,这不是没事找事,我把那碗油藏在食堂任何地方,第二天一早去拿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足以见得隐密战线的人的侦察能力。
我曾经写过,那些人不仅监督我们的外出的行动,包括我们出单位的时间和回来的时间,还有我们在宿舍里面胡说八道的那些事情,确实有时候自己非常的纳闷,自己在屋里面开玩笑说的一些话,后来领导问我,自己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说过那些话,坚决不承认,领导最后也没办法告诉我让我以后注意,很给面子的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领导找我之后,心里面非常不高兴,误以为是宿舍里面的那个想讨好领导人干的事情,在他们都在宿舍里面自己很不高兴说了这件事情,他们听了以后跟我保证不是他们干的,而且也讲了他们被领导叫去的事情,最后认定隔墙有耳。
其中一位反侦察能力比较高的大青年说,那天我让你看一下是谁经常干这些事情。终于在一个深秋的晚上,快到晚上十一点了,我们在屋里面躺着聊天,嘻嘻哈哈说得热闹,也就在这时我对头床的那个大青年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明白就是悄悄到门口打开大门看有没有人,我示意他们继续大声说话,一边遮掩我下床走路的声音,走到大门口我猛的一开门,单位的一个老同志就站在门外,但他表现得很镇静,跟我说,你们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说完他就转身走了,从那以后我们消停了半个月。从此以后那个员工就被称之为“老狐狸”,不过他早已经作古了。
所以伙房工作的小青年晚上爬到伙房里面找夜宵自己心里面很害怕,但是饥饿的感觉已经把这样的危险忘掉了,最初工作的那几年几乎每个月年轻人都会聚在我的单身宿舍里玩,特别是那些大青年结婚走了以后,有了闲置的床铺,他们便假借上早班晚上不回去,一起打扑克玩,到了午夜时分就要填饱肚子在睡觉,单位里面的啤酒和剩菜我们帮着解决了不少。
到最后我成为了接待科的负责人,不需要里应外合,直接管食堂要饭菜了,食堂的管理员更会看事,我这边有了一帮子穷文人在我这里闲聊,住我负责,吃由食堂管理员负责,而管理员那时候也热衷于一个小城的文化协会,去他那里吃饭的人更不少,这样我管他要的饭菜,便可以加大数目算到我的头上,到后来有人告到领导那里,说我领着年轻人吃吃喝喝不务正业,那时候领导还有点明智的判断,他也知道不给点甜头谁去给你卖命的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自己通过很多类似的事情得出一个道理,你要想管理好自己的这个部门,必须自身要硬,真正是心地无私天地宽,可是很难做到,跟着小青年该吃的也吃了,该喝的也喝了,有一些人发现他从这里没捞到好处,他便想别的办法去沾光,你想去说他,人家早就有一百个理由回击你,那个人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听到这里你只有一个想法,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知道自己已经不纯洁了,人家抓得很对,说的很准。
不过不要以为后来自己就比之前好了,也不是这样,后来离开了第一个单位,那种风险和诱惑似乎没有了,可是到了第二个单位同样面临着新的诱惑,同样面临着内心里面的蠢蠢欲动,到后来知道被诱惑的几率并没有减少,只是变换了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