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之一千四百四十一)
(2019-07-18 07:0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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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梦做的千奇百怪,但是你做多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惊奇,逐渐开始接受那些几乎是不靠边的梦的组合,有时候自己还有点庆幸的感觉,认为这些荒诞不经的梦为我提供了很好的创作素材,看似不合理,但是,你通过梦的“无序组合”以及对这些组合的分析,你会发现一个事情可以用梦的形式转换成不同的场景和结果,但是诱发这些故事的内核是一致的,用我们的话说万变不离其中。
弗洛伊德在他的《梦的解析》一书中说过:“梦的定义是人在睡眠期间产生的心理活动。”这样去想它与我们的日常生活是密不可分,没有我们的现实生活,梦的假设场景从哪里来?所以弗洛伊德接着说:“梦首先是清醒生活的延续。我们的梦跟自己近期意识内部的观念往往存在密切关联。在之前一天或者更久的时间的遭遇总能找到梦的线索,只要认真寻觅即可。”我还要补充说,所有的梦很可能都有着它更久远的出处。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孩子回到了她两三岁的时候的样子,天真可爱,乖巧顽皮,而那个发生的场景,自己想不起来是一个什么地方,在梦里自己感觉非常的熟悉,屋子里已经昏暗下来,几乎到了看不见的人的程度,孩子举了一个什么东西在晃动,自己也没有注意孩子手里拿的物品到底是什么,接着就是在追赶她的嬉戏的场景,由于屋里太暗害怕,物品又太多,害怕绊倒孩子,所以我就摸着物品,假装快跑的样子追赶孩子。
也就在这时候孩子回过头来,将手里的物品找我扔过来,只看到一团黑乎乎的物品朝我这边过来,没等这反映感觉已经打在自己的脸上,心里面有些恼火,但是又一考虑孩子也不是故意的,清醒时候分析估计是自己的手往回收的时候碰到了脸,在梦里就成为了这样一个场景。
就在自己脸上挨了这一下之后,自己突然想到吓唬孩子一下,自己装的晃了几下便倒在了地上,看看孩子的接下来会怎样表现,自己有几个设想,一个是高兴,一个是害怕,在一个就不去理喻,倒在地下的我看到孩子跑到自己身边喊我,我装作昏迷的样子,孩子哭了,直接起身去找他的妈妈,一边走一边喊着妈妈。
自己躺在那里,觉得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把孩子给吓着了,内心里很高兴,证明孩子还是在一家人,自己便起身,想到隔壁孩子她妈的那个屋子里去解释一下,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的床上很凌乱,自己便开始收拾床铺上的物品,有两件大衣,自己拿着挂到了衣服架上,把那些没叠的毯子叠了起来,这完全就不是我自己的风格,要知道在现实生活中自己对家里面的凌乱熟视无睹,基本上掌柜的不收拾自己绝不会去主动收拾。
更让我无法理解的是居然孩子的事情早就给忘了,梦又转到其他的事情上去了,后来自己在想在梦里面自己后来的表现可以理解为一种忏悔,想用这样的劳作换得掌柜的原谅,算作是内心愧疚的一种补偿,但是真实的意图分析下来还是想孩子了,这个诱因是那天上午跟家里面的人一起谈起来,什么时候去看女儿,自己告诉他们一时半会是不可能的,只能等到照顾万老人以后才行。
第二个原因就是女儿发来的图片,他跟朋友一起出去玩拍的片子,看完之后回复:“高兴就好”,别看这几个字代表着内心里复杂的心情,寄希望孩子玩得高兴,又担心她的安全,这种焦虑混合在一起居然在梦里面呈现出那样的场景。
有人会问,那孩子扔到你脸上的这个事情如何解释?我只能说孩子所有的事情都值得我牵挂,而回想孩子小的时候自己也真的为他不听话非常的生气,也时不时地训斥她,她的那种受委屈的表现也是曾经有过的真实,而孩子的难过也是我内心里的一种自责,为什么要这样,自己做得比孩子还好吗,这些复杂的情感因素沉淀在自己记忆的深处,不定式地浮现出来。
就像弗洛伊德说的那样:“平凡的生活中包含着勤奋与愉悦、痛苦与快乐,到了梦中,这些都不会复现。梦拥有相反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们超越平凡的生活,更有甚者,在我们满怀忧虑,痛不欲生,或是竭尽所能寻求问题的解决时,梦呈现给我们的内容也都跟一些一点关联都没有,或仅有很少的关联;或梦仅仅展现主要格调和真实象征。”
其实自己的这个梦里年存在着自己很早之前的很多记忆,包括那个房子的场景,应该是最早住在京城大院里的屋子形状,自己都觉得很吃惊,为什么能在梦里面复现曾经的场景,那早已经感觉被忘记的事情居然在梦里面活灵活现的出现了。因为那个房子的结构就是大灰楼居住时的房子结构。
虽然自己从京城大院搬出来五十多年了,很多的记忆感觉早已经忘记了,在之后曾经回去过两次,但是只是站在曾经居住过的那个楼门洞前观看了一下,里面的结构变了没有并不知道,但是,在时隔五十年之后又真实地出现在梦里面,只能从弗洛伊德哪里找到这种现象的原因,他在《梦的解析》一书中说过:“复现于梦中的材料,有一部分的源头并非清醒时思想的记忆与活动,而是童年时期的经验。”
我认为不是儿童时期的经验,而是儿童时期的记忆。
当然这些梦的诱因也不完全就是那么一点有关孩子的线索,毫无疑问你过去的这一天里面的很多事情,你留意或没有留意的事情都可能影响你在梦里面的那些场景的改变,自己仔细的想了一下,那天晚上睡觉之前,看了一部美国的故事片,写的是一个孤儿的故事,这个片子给你带来一种对孤儿的同情,这种同情或许与自己远在海外的女儿有意无意地联系在一起。
还有一些情节我认为也是有发作这样一个梦的可能性,那就是掌柜的跟我讲述了他在老岳父哪里的一些事情,一些小的段落自己认为很感动,可能掌柜的意识不到这种情节的感人之处,所谓愿意发掘细节的自己发现了那个细节的感人,觉得是一个很好的素材,那就是父子情深的细节。
在老岳父和掌柜的相互之间有着很多可以去写的细节,他们的生活方式和为人处世的方法很多相像之处,但是随着年纪的增大,随着耳朵听力的下降,很多交流变得越来越困难,而且老岳父又面对着一个在我看来相对复杂的大环境,跟他的女儿的交流只能是私下的,有很多的事情就不能受着别人表达。
那天晚上掌柜的说,跟老父亲将一些很现实的事情,听懂没听懂的老父亲似乎也知道了一些,他用自己的表现方式表达了对女儿的信任,掌柜的说看到老父亲眼里噙着泪水,心里面特别的不好受,毕竟让这位九十多岁的老人承受了太多不应该让他承受的东西,听到这里自己心里面也感觉到沉甸甸的,晚上做的梦也加入了这些因素,正像弗洛伊德说的那样:“梦的元素并非源自振奋人心的大事,或前一日让人不得不留意的勃勃兴致,而是源自偶然的细节或最近无关紧要的小事,或许久之前的经验——这点最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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