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之一千三百五十一)
(2019-01-22 07:3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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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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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外出邀请的是一个关系最好的外地朋友,他知道我的经济情况,所以打来电话,第一句话就说,你可否有时间陪我去玩玩,自己知道这是抛给我最大的诱饵,问他去那里,告诉我在福建境内活动,让我立刻想到武夷山,想到了福建土楼,也想到了厦门的鼓浪屿,这些地方在若干年前去过,包括福建省会城市福州,说实话都没有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跟这位朋友说,实在没有什么诱惑力,感觉呆在家里最好,那边笑着说,不用你出钱,就是跟着转悠,希望你再考虑一下,两天内我等你的回答。
朋友放下电话,感觉出他有点失望,可是到了这个年龄就不想委屈自己了,福建确实应该隔上几年去看一下,可是自己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或许是内心里面有着自己的想法,掌柜的跟我说过,等她没有了牵挂,就带着我出去游玩,把你去过而我没去过的大好河山走一圈,你全当导游,自己高兴地接受了这样的要求,所以任何人叫我出去游玩,自己都不会积极响应,留给亏欠最多的掌柜的。
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去福建是上级主管部门在那里开会,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那时候自己还是处在工作业绩的巅峰期间,自我感觉良好,成为了这个行业中的“牛逼匠”,对开会内容一概不感冒,知道那些老生常谈没有实际的意义,便把精力放在了游玩上,以及每天晚上的加餐上面,那时候总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同行,每天聚在一起东扯葫芦西扯瓢。
那时候自己年轻,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会逞能,在喝酒上表现出自己的“英雄豪气”,后来知道那是傻得冒烟的表现,说白了就是虚荣心作崇,那时候上级到哪那里开会,当地的相关部门就像伺候亲人一样的招待,绝对是每天大鱼大肉,就害怕上面来的领导说不好,我们这些参会成员跟着沾光。
领导绝对不会跟我们一样的随意,领导保持矜持这是必须的,有时候我们也感受不到领导的心理想法,作为一个领导永远不会像我们这样随心所,必须要矜持,特别是京城来的大领导,我视为“端”,好像京城的大小领导都必须这样,表现出一个领导样子。
每天晚上都有宴请,领导象征性的喝一点,之后总是第一个告退,说是有材料,或者说跟当地领导谈事,便匆匆离开,后来知道这是防范小人的最佳方法,后来证明了这一点,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还真得盯着领导的一言一行,人还在外面那边告状的事情已经传了过去,后来理解当领导的确实要该端的时候一定不能妥协。
领导走了以后,剩下这些人便开始了无拘无束的胡吃海喝,经常为了谁喝多谁喝少吵吵,最后在酒精的作用下,那些已经进入状况的同行,也不在乎多一杯少一杯了,就这样几乎每天都有人被架出去,有一个大城市的主任,那天喝得瘫倒在餐厅,我们几个人抬着他送到房间里面,之后帮他把衣服脱掉,赤身裸体的帮他盖上被子。
第二天听说,他吐了一床,估计是感觉不舒服,往一边侧着一边,却掉到床边上的墙缝里睡了一夜,后来被上面的领导把我们狠批了一顿,那个喝醉的主任在那里再也不沾酒了,我们也成为了他忌恨的对象,后来我去过他哪里,他也没少发狠找人灌我,还好自己那时候意志力比较坚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让那些大酒量的人心里面也发虚,很多时候就是那样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此长彼消的状态。
当初那个主任被我们公认为最大酒量,他走麦城以后,大家把我推举到第一线,跟当地的东道主拼酒,记得那个省总国际部的负责人,听说是他们那里的酒王,喝白酒慢慢喝能喝两斤,所以他一上来先是不做声,观看在座的每一个客人的表现,之后再采用各个击破的方法取胜,用他的话说这种战略方法非常奏效,屡战屡胜。
后来自己知道不管一个人有多大的能耐,也总有他的短板,我们称之为“七寸”的地方,这个国际部长的短板被我发现,所以他在认定我是他要消灭的对象的时候,我提出了我的方案,他喝白酒我喝啤酒,商量好数量,完成之后在交换喝法,我喝白的,他喝啤的,最初他不认同这个方案,但是在大家的强烈要求下,他答应了这个方法,来来回回有了三个回合,喝的我眼只冒金花,但还能坚持住,坐在那里跟同行们胡扯,国际部长不见了踪影。
到了晚上十一点钟,自己带着酒意跟着大部队又进军夜宵摊,这是大家共同商量好的一个计划,在小摊上大家说得高兴,见到那位国际部长走过来,看到我们继续在那里饮酒说话,感觉非常的不服气,冲着我说,你还有酒量?我告诉他只能喝一点了,他听到这里露出了笑容,说今天我跟你一决雌雄,你还能喝吗?我说,只能喝一点啤酒,他说,好我奉陪到底。
其他的人都想看热闹,有人喊着上啤酒,有人主动的去拿大碗,后来知道看出殡的不怕殡大,那时候自己也是在那硬撑,算作是酒壮怂人胆,让国际部长靠着我,之后把拿来的大碗摆在我们面前,问他谁先喝,国际部长说,你先喝,自己把一瓶啤酒倒在碗里,趴在碗口用嘴往里吸,到最后咬住碗边不用手扶,仰头咬住碗一饮而尽。国际部长倒满以后,端起来一饮而尽,之后站起来说,我还有事情,明天我们继续。
第二天就没见到那个部长,后来听说他整整躺了一天,第三天自己回福州了,跟他们的同行说,见过能喝的,没见过那么能喝的一群人,他彻底服了,告诉他们的人有时间到小城拜会我,自己虚荣心得到充分满足,可是事后再想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万一喝出事情来对得起谁,出什么名不好,出这样的名,虚荣心害死人。
爬武夷山带着满嘴的酒气,同行们都不愿意跟我一起同行,只好一个人走在前面,用快走和出汗解酒,效果不错,到了山下感觉脑袋舒服了很多,在后来跟着他们去武夷山的市内,很多人在那里精选哪里的特产寿山石料,那时候自己是一个穷皮,看同行们阔绰出手,自己只有看眼得分,但是害怕同行说我没文化,不好意思不买,专拣那些便宜的小物件买,谁还会想到当初花五十元买的物件,到现在已经涨了将近十倍,那些买了大块的同行,赚大发了。
从武夷山开完会,又去了那已经记不清了,反正是在那里前前后后呆了将近十天。在后来去了一次,是陪着优秀代办员一起去的,很多地方已经记不清自己去过,跟他们讲自己第一次到那里干的傻事,那次没有那样的逞能喝酒,很清醒地领略了武夷山秀美的风光,在后来去了福州和厦门。
厦门我是在熟悉不过了,老父亲几乎那些年只要见面就跟我们讲他的革命历史,当京城的天安门广场上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时候,老父亲还在福建的战壕里守着,那里是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地方。而我对那里比较熟悉,是我一个大哥的亲戚曾经在那里发展,那些年几乎隔三差五的就去那里探望,在那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