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之九百四十五)
(2017-07-19 07:5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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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感悟生活 |
到这个年龄,只要不是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任性就可以,其他的事情任性一点也没什么不好,让人知道你有个性,并非像别人说的那样,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风往哪吹就往那边倒。
任职期间没有办法,职场上没有你任性的环境,除非你不想干了,而那时候找一份工作多难,只好忍辱负重,就这样坚守了这些年,憋屈了一身毛病,既有生理上的,也有心理上的,到了回家治病加“工作”,这些在职期间得的病,一点点地去治疗,期盼正式退休的日子赶快到来,知道到那时没有一个叫“组织”爹娘管着你,你只对自己和家人负责,为自己在社会上的行为负责,不需要上面的那些文件和指示,不需要每年的工作业绩和工作思路,一切为了自己生活得怎样快乐着想。
什么是大是大非的问题?回答这样的问题也挺难,按理说任职期间所谓的大是大非问题,就是听从上级的指示,自觉遵守法律道德的准绳,以及做人的一些基本标准,其实,也可以变通的去回避,可是这些年里面自己没学会这种变通,到是快退下来之前,知道了选择远离的方式,是避灾的有效方法。
在组织的观念中,一切行动听指挥,就是大是大非,因为你在宣誓的时候已经有了承诺,这种承诺在随后的日子里你发现了与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你想表达自己的这种怀疑,那么你就对大是大非进行了触碰,那就是你信仰的松动的表现,组织是绝对不会同意你这样的松动与想法,在这个组织里面只有服从。
在行政的角度去看,你干好组织交付的事情,就是大是大非的问题,偏离你组织的要求就属于违规,自己可能就在这方面做得太自信,觉得自己考虑的那些事情是最有价值得一件事情,岂不知,在管理者那里这就是一种冒进,即便随后你证明了这项工作的可取处,那也是组织的功绩和集体智慧体现。
其实当初组织上的管理那摊子事情,还算做是松散型的管理,只要不偏离大方向,组织还是可以放开手让你去做的,并声称是一只无形的手在为业务保驾护航,自然觉得没有更多的压力,即便也有数不尽的那些无序的材料需要你在规定的情况下完成,这些并不是难事请,你没时间去处理这些,手下有的是人可以帮助你干这些事情,毕竟那是统一口径的事情。
业务上就没那么的好糊弄了,上面那些大爷都自誉为行家里手,感觉他们是科班出身,一副懂业务的样子,你尊重他,他会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你不待见他们,他们又会表现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其实,完全不必那样,大家都可以的把需要办的事情广泛的交流即可,完全不必那样的等级分明,更何况他们对基层的很多事情都不了解,更多是在哪里闭门造车。
就这样彼此之间的缝隙就越来越大,感情越来越谈,渐行渐远,基本上就不那咱当成自己的人看待了,又碰上一个像我这样的更犟的种,自认为你对我一份好,一定回馈十分好的心理想法,但是在种种的不愉快的大前提下,这种良好的想法就一点点消失了,索性自己干自己的,反正自己知道有一块试验田在自己手里面,可以通过实验来验证自己的想法,毕竟还有自己所在的这个地域的后盾在那里支撑着。
谁想跟组织作对,那一定会死得很惨,自己虽然不承认这些,但现实基本上就是这样,自己更是这样,组织要找你点麻烦,那简直是拈手即来太容易了,面对这些只能用打掉的牙往肚子里咽方法面对,知道任何的反抗都是自受其辱,唯一的方法就是回避或者是承受。
终于离开了职位,解开了束缚你的绳索,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一些事情了,即便你已经在这几十年里异化的似我非我,心里面依然还有着许许多多的阴影,也时不时的忘记了自己已经重获新生,完全可以走自己的路,让自己跟自己对话,跟自己希望想见的人对话,再不用违背自己的意愿去做那些事情。
也就是这种心境下,看到一个个新型的社会团体应运而生,也在那里招兵买马,似乎自己也符合他们的意图,可是,一想到组织的构架,就知道一定会有很多的繁杂的条款约定,有一种才出虎穴,又入量狼窝的感觉,所以从心理产生一种抗拒,决定离开的越远越好,做自己的主人。
在我下来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也经历过民间社团的一些工作,知道一些社团的构架内涵,与组织构架别无二致,而且感觉被束缚的更厉害,章程与条款与组织的那些也几乎一致,那时候自己就明白了协会的那些事情,看似是松散型的组织,其实,当你这个组织一旦有点影响,立刻就会有人来管理,绝不会让你按照自己的意图去发展。
下来之后有些人找我来谈一些加入民间组织的事情,自己一定会一口回绝,回绝不了的,也一定告知自己不会在这里面有任何的作为,既不参加开幕式,也不会缴纳会费,参加活动,宁愿成为一个凑数的无辜,这样讲去人家还真不好在说什么,觉得这一定是一个受伤的人,或者脑子有病。
有人会说,听说你是城市文化研究会任职,一点不假,但是我觉得自己在那里的这个身份好像没有一次体现过,同样开幕大会没参加,自己不过就是被提名而已,倒是吃了不少我们的会长的宴请,也不是为了协会的事情,而是,纯属与我们之间的那种情谊,与工作一毛钱的关系没有。
当然还有一个协会自己也挂着会员的名义——评论家协会,可是自己依然不知道协会的具体事情,只是记得跟那里的工作人员发过两次火,每次都是用极不礼貌的语气通知我开会,他们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开会,没个正事说,不过是一些当官的想过瘾而已,我告诉他们自己没时间,去不了,那些年轻人经直接问我为什么不去,靠,原本就不想去,还问为什么?没好气的问她们,我身体那么不好,万一去了出事,你们能负责吗?那边在没声音,电话也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