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之八百八十二)
(2017-04-25 06:5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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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感悟生活 |
在作家圈子里面,有写小说的,儿童文学的,还有写散文和报告文学的,当然还有写诗歌的,感觉写诗歌的作家群的规模可以用盛大来形容,感觉这座美丽的城市,给了更多人诗的天赋,半岛诗坛的邵竹君老师,就是这些非体制内的诗人代表性人物,在微信圈里面的三个与诗歌有关的论坛,办得非常的活跃。
其实,自己在三十年前,也曾经学着写过诗,而且从师于小城赫赫有名的诗人谢颐城,那是八十年代的事情,那时候还有跟谢老师关系不错的郭新城老师和梁青生老师,那时候他们的诗歌已经在小城有了影响,谢颐诚的诗歌在全国都有影响,后来我还参加了谢老师在市北区乐陵路小学办的诗歌讲习班,以及在太平路上“天后宫”举办的诗歌讲习班,参加这些讲席班的同学,随后一批人成为了小城庞大诗歌队伍中比较有名的诗人。
在这里自己自喻为是谢颐城老师的学生,很可能谢老师记不起来了,当然,到现在依然跟谢老师往来,从师生关系变成了朋友关系,学诗的那段经历自己依然历历在目,只是我这个不争气的学生,到后来迫于种种压力,离开了那个“小圈子”,回到了单位,开始了“正常人”的生活,加上自己写的诗歌,让谢老师失望至极,凭着彼此走那么近的份上,他不愿意打击我的自信心,总是让我在琢磨一下,把你内心想要表述的东西,表现出来。
就像我后来写过的那样,发现自己不是一个写诗歌的料,用老师的话说,你还是写点与文学评论有关的文字,发现你的记忆力,还有你拥有的材料,都有利于你些这方面的特点去发展。自己也发现在老师家里面听他们的谈话,其实,就是很不错的文学评论的素材,很遗憾当初没有这样的记录下来,迫于生活的压力,回到了工作单位,开始了新的创业之路,家里人说我是迷途知返,而文学圈的人则说我“懦夫”,逃回体制内去享清福。
这些年虽然不写诗了,但是,自己没有放下对诗歌的关注,就像七十年代中期,高中快毕业的那个时期,自己不知道那根神经出了问题,开始学着写诗,记得很清楚,在下乡学农劳动的时候,自己跟部分喜欢文学的同学,写了不少关于在农村学农时候的“抒情诗歌”。
当然,这本被同学们后期制作成的诗集,让自己美了好一阵,为什么美了好一阵,因为在老师和同学眼里,自己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孩子,没想到还能歪歪扭扭的写诗,我们的班主任是语文的老师,用老师的话说,对你刮目相看,这句话对我影响很大,觉得老师认为自己还是可以挖掘,自己也真当了一回事情。
那本同学们编印的诗集,早就找不到了,听说,还有一本被“美籍华人”带到大洋彼岸去了,现在看那些诗歌,顶多就是一些打油诗,没有诗意,更缺乏诗的美感,可是那时候觉得自己将成为诗人,自己让家长给订了《诗刊》,一直订了很多年,在《诗刊》上寻找自己的所爱。
应该说,在高中期间编印的那本诗集,对老师而言也产生了不少的影响,语文老师,还有我们的政治老师,经常上课讲到这件事情,认为同学们都是一棵正在成长的小树,将来一定会茁壮成长,长成参天大树,记得很清楚,我们的政治老师姓孔,他更喜欢把我们这些学生比喻为“春苗”,至于为什么比喻成这个,现在想想估计那时候受一部影片的影响,里面的那个女正面人物就叫“春苗”。
就在我们快毕业的前夕,他给我们上最后的一课,最后他不无感慨地给我们说,你们班里面有很多优秀的学生,你们自己铅印的诗集也很有影响,表现了你们的能力和水准,在毕业前我也写了一首诗,献给你们,希望你们能像诗里面寄托的那样,成为社会有用的人才,这位操着浓郁胶东话的老师,开始了他声情并茂的朗诵:
春苗到学校
宝书要学好
待到毕业时
看谁用得上。
念完这首他自己创作的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让老师很是下不来台,到底是嘲讽,还是觉得好玩,反正自己觉得挺有意思,用胶东话朗诵很有效果,自己一下子就记住了,现在已经过去四十多年,那一幕幕依然在脑海里面,不否认那时候有一点不自量力,觉得老师写的还不如自己,经常拿这首诗念给同学听,完全是一种嘲弄的意思。
后来发现自己真正的接触到诗歌,把自己的诗作交给老师看的时候,他们的表情,与他们的陈述,跟我当初笑话老师时的感觉一样,知道自己确实不是那么一个材料,老师逐句地分析给你听,假如有现在的这种涵养,估计一定会进步很快,问题是年轻时候嘴里不说,装成一副谦虚的态度,其实心里面根本不服,认为用词没有错误,很符合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也是自己这种固执,让我无法继续进步,加上自己后来的放弃。
这些年自己闲下来,加上结识了那么多小城的诗人,关注他们的作品,时而在酒桌上高兴之余,也会斗胆的朗诵一下他们的诗作,觉得逐渐的理解了诗歌所要具备的内涵,就像亚里士多德说的那样:“写诗这种活动比写历史更富于哲学意味,更被严肃地对待;因为诗歌所描述的事带有普遍性,历史则叙述个别的事。”
“诗歌——是自然环境和人类思想情感的文字再现的艺术,其目的在于同时表现并激起以直接的快乐为结果的内心的激荡情绪;而且诗歌作品的每一个部分都应该给人以快乐,这种快乐按其自身的强烈程度应不亚于整个作品给人带来的那种快乐。”
四十年后的今天,感觉对诗歌那种热情回归,我到现在没有忘记老师跟我说过的那句话:“诗人使真理成为了时间的儿女。”